太白金星从袖中拿出星斗图便打,血色法相爆呵,抬手便将胸前佛珠祭出,两相一碰,正起一声闷响,炸出漫天血雾。
观音手中捻势,便将玉净瓶倒置,一道碗口粗金光急促而下,法相看得大急,忙化一道血光,直往东南而去。
“呔!妖孽哪里走!”太白金星大急,扬起拂尘便要去追。
便在此时,正见幽冥光至,却是秦广王、阎罗王二人至此:“两位道友如何在此起了争斗?”
原是秦广王、阎罗王二人驾云稍慢,是以前番打斗之景并未见得,观音冷哼道:“不想幽冥界,还有如此大能,倒是平僧愚昧,今日方才知晓。”
秦广王、阎罗王听得一头雾水,自是面面相觑:“这……不知菩萨此言何意?”
太白金星听之冷笑:“菩萨才是笑言,方才那妖施展法身之术,可是西地修为,菩萨如何忘了?”
观音道:“你也莫要忘了,那人本体,可一副你天庭装扮!”
秦广王不明所以,忙道:“此乃地藏王菩萨清修之地,两位切莫争吵。”
“你……罢了,罢了,想你小小阎王,也不知如何事情。”太白金星皱眉道,“你二人速去通报,言天庭小辈,太白金星拜见。”
此时,观音亦将怒气稍下,在旁附和道:“言弟子,慈航观音拜见。”
秦广王心中便有不快,当下也只得稽首,过奈何桥去,观音心忖方才之事,私下却暗生笑意,太白金星面色铁青,心中亦多了一丝欢喜。
不得多时,秦广王返回,太白金星见他回来,慌忙来问:“地藏王菩萨可在府中?”
秦广王道:“菩萨不在府中。”
“这……”观音听得皱眉,“地狱不空誓不成佛,鬼徒不渡不出冥府,此乃地藏王菩萨所言,如何不在府中?”
秦广王道:“都怪我等疏忽,忘了今日时辰。”
“今日时辰?这……咳!贫道该死,如何忘了今日乃是七月二十五!”太白金星不由顿足,“却是我等疏忽,我等疏忽啊!”
观音一听今日时候,眼眸中寒光微露:“既是如此,我等便往九华山拜会。”
“两位且慢,两位且慢,地藏王菩萨早知两位前来,特在府中留下书信。”秦广王说着,从袖中拿出书信。
观音一见书信,抢在太白金星之前,便伸手去拿,将之打开来看,却见书信上空无一字,观音本要生怒,可那眉角一转,又微微笑道:“如此多谢道友。”
太白金星未看书信,却又不好去要,只得问道:“不知地藏王菩萨如何言语?”
观音将信赠与,太白金星看得一愣,这……莫非这其中有何要紧,被这厮抹去?
观音低眉道:“道友可看得清楚?”
“这……”太白金星眼中一道精光闪过,心中自然有了主意,“看得清楚,多谢菩萨。”
花果山中,还我河山四猴见天庭西方之人不见,早遣一二小妖出来放风,饶是如此,水帘洞中,也少不得许多烦愁。
孙还道:“今日花果山之围虽解,他日若天兵复来,该又如何是好?”
“石王修为非凡,颇有圣祖遗风,天庭无胆,怎敢来欺?”包承一眼落下,七十二洞妖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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