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基因汉满腔义愤,一肚子懊恼,独自在街道踟蹰前行。越想越委屈,眼泪潸然而下,不愿被行人们看见,不停地用手擦拭干净。突然,一辆豪华型飚风牌轿车在他面前嘎然停下,车门开处,走下一个姿态丰腴,面目姣好的中年女人,彬彬有礼地邀请他上车。他摇摇头,说:“我不能随便上别人的车,这是阿娜教导的。”
“你认识阿娜?”
“她是我妈妈。”
“这么说你是基因汉?”那女人惊地说,马上又摇摇头,“你别开玩笑了,如果你是基因汉,怎么会沦落到这等田地?”
基因汉一听,问她知道他什么了。她告诉他,刚才,她就站在他的身边,只是他疲于应付,没有了现她。所以,她对他受的委屈了如指掌。
基因汉并不在意,表情刻板,叫她赶快赶路,吃午饭的时间到了,别因为了误了她的饭。萍水相逢,没有啥好说的。
她莞尔一笑,说:“小伙子,你长的很像基因汉,帅气的很。可是,你不如他豪爽。更没有他那种令人倾倒的气度的气质。恕我直言,你还没有固定工作,所以才弄得如此狼狈吧?我学过医,而且是外科大夫。你衣服上的血迹表明,你的腹部受了不很重却也不很轻的伤。怎么样?敢让我看看伤口吗?”
基因汉把衣服一撸,露出肚皮,说:“看吧,仔细看看,那个狗医生说我是不是传染病,一定是放狗屁。”
她认真地看过了,慢条斯理地告诉他,从伤的形状判断,不是被木杠之类的硬件戳伤,就是被玻璃瓦片之类的坚硬物体擦伤。这种擦伤大多在劳动而且是强体力劳动过程中才会出现。她伸手轻轻摸一下他的肚皮,调侃地说:“刚才那们小姐说对了,你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你不是干重体力的人啦。”
“那你说,我该做什么好呢?”
她一扬手,说:“想找事做,我能帮你。请上车吧。”
基因汉犹豫不决。她二话不说,拽着他的胳膊,将他拽进了车里,娇柔地说:“先生,请坐好,一会就到喽。”
她的驾技非常熟练,可以联想到,她是一位干练的女人。驶上中心大道,再驶上环城公路,她加大风门,直到顶点,基因汉从不没有这样飚过车,感觉风驰电掣,好不痛快,也不说她什么,任凭她尽情地奔跑。大概不想叫自己盛情相邀的帅哥沉默,她问他怎么弄伤了自己。他满不在乎地把前面遭受的事情和盘托出。她又问他到底说谎了没有,是不是冒充基因汉。他也毫不掩饰地告诉她,他是货真价实的第一个基因人,她像是替他说话,又像是自己在思考,说基因人离家出走也有可能,因为还是地球人嘛,不是蓝星球人,更不是花星球人,有情可原。说着说着,她一脚刹车,车停了。“亲爱的的先生,我们到啦。”她快活地说。“你看,这座四十层摩天大楼,就是我们的企业,世界闻名哟。”
基因汉下车来,仰起脖子,看见了楼顶透空的几个a国文字——国际飚风牌汽车公司a国分公司。禁不住啧啧称赞:“好气派呀。我听阿吉斯说过。这就是他的分公司,没错吧。”
“不会错。”她优雅地一招手,“请跟我走。”
两人走进一楼的电梯,直线上升,来到了38层,走进了总经理室。啊哟,她原来就是这座大楼的女主人。
基因汉不会客套,更不会说经济圈内的人们经常说的那些既不像外交辞令,又不像平常人说的家常话,让人费心劳神的行话,直筒筒地问:“你叫什么名字来着,我忘了问你啦。”
她淡然一笑,说:“叫我施君婵环好了。西施的施,王昭君的君,貂婵的婵,杨玉环的环。”
“知道了,知道了。听穆玛德琳说过。怪不得你这么美貌,原来是也是超级大美女呀。”
“哟,没想到,你还会讨女人喜欢。好啊,没看错你。说吧,你认为什么是好工作?”
女秘书进来了,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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