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我就随便说说……”
这话可以理解为雷少自作多情?
雷枭脸色不由一黑,按着他便啃了上去,不过秦殃显然兴奋过度,结果就是雷少制不住。
两人身上的衣物早就剥了个精光,然后秦殃异常麻利地将雷枭的双手反剪到身后,腿用力压住他企图行凶的双腿。
眼见失势,雷枭却依旧很淡定,抬头便咬上他颈侧的肌肤,舌尖*一圈儿,柔声道,“秦殃,我爱你……”
秦殃呼吸重了一分,手上的力道不过松了一分,便被雷枭趁机挣开,好不容易得来的优势瞬间消失无踪,不过好在他反应快,也没让雷枭得逞。
一时间两人缠抱在一起,四肢的力道毫不放松,谁都想扳倒对方,但是谁都不能成功。
秦殃舔了舔唇,笑得风情万种,“宝贝,你越来越卑鄙了!我也爱你,不过这次我不让你!”
话落,手上一个用力,两人在床上滚了两圈,在落地之前停住,雷枭被压在了下面。
秦殃的一只手臂死死压在他胸膛上,让他有些喘不过气,雷枭不由恼道,“你吃了兴奋剂了?”
现在的秦殃完全就是潜能爆发,浑身都是怪力。
秦殃哼哼道,“我从来不需要那东西。”
基于秦殃的态度太过强硬,又精神亢奋,力量大增,雷枭皱了皱眉,然后也懒得和他争了。
结果他很快就发现自己这个决定有多么错误,秦殃的兴奋可不光表现在打架上面。
刚开始两人的深入交流,还算很和谐很美好,但是再美好的交流,如果过度了也就不那么美好了。
新婚洞房,二人世界,无人打扰,加之精神亢奋,所以,两人就在房间里翻滚了几天。
雷少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黑。
在秦殃又一次打算扑上去的时候,雷枭终于忍不住发飙了,“滚!再扑上来,明天就去离婚!”
雷枭心里别提多郁卒,因为刚开始退让了一步,结果就害得接下来几天他都不是秦殃的对手,他能不憋屈吗?
秦殃稍稍收敛了一点,在他腹部游移的爪子顿住,只是从身后抱着他,磨蹭着,“宝贝,你要证明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吗?”
雷枭冷声道,“我现在想把你塞进坟墓!”
秦殃的爪子又开始不老实,低头啃咬着他的脖子,笑道,“如果你作陪的话……”
随着呢喃低语,两人再次滚进床里,相拥交缠。
空气渐渐火热,秦殃见雷枭一直皱着眉,不由问道,“很难受吗?”
“没事……”
“真的没事?”
“你怎么这么啰嗦?”
于是雷少不耐烦地堵上他的嘴,进一步挑起火焰。
所以……这真不是秦殃一个人的错,俗话不是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吗?
两人堕落了几天,总算觉得应该适可而止了。
在房里认真休息了一天之后,雷枭带着秦殃去了一个地方。
“来这里做什么?”秦殃望着面前实在算不上庄严肃穆的小庙,有些好奇,他实在没看出这里有什么特别的,能够让雷枭另眼相待。
小庙虽然没有破破烂烂,但是确实挺小的,不过香火倒还算旺盛,来来往往也有不少人。
或许是身在异国他乡,总是能丢掉一些平时丢不下的包袱,也或许是因为心情很好,两人看上去都很随意,十分平常的T恤牛仔裤,收敛了一些强势的气息,看上去倒是有了几分少年的气质。
雷枭拉着他的手往里走,口中说道,“本地人都觉得这个庙比较灵,你可以去贿赂菩萨。”
秦殃不由笑着亲了他一下,“我最近确实挺倒霉的。”
雷枭瞥了他一眼,皱眉道,“庄重一点。”
秦殃不由笑得更加灿烂,伸手便去搂他的腰,雷枭抿着唇看了他一眼,估计是觉得这人无可救药了,于是也就随他了。
秦殃满意地在他肩上蹭了蹭,搂着他大摇大摆地进去了。
里面也不乏有几个来旅游参观的人,拿着相机拍照,秦殃对这个不感兴趣,直接拉着雷枭去添香油钱,进行贿赂。
结果摸钱的时候发现少了一样东西,“咦?我的银叶子怎么又不见了?”
雷枭瞥了他一眼,哼道,“掉了正好。”
他自然不乐意秦殃身上一直踹着别人的东西,不过他还真没发现秦殃一直带在身上,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掉的。
秦殃拉着他的手,手指在他掌心暧昧地勾画了几下,笑道,“宝贝,你怎么又吃醋了呢?这真是辟邪消灾的……你的呢?”
“我怎么知道?”他根本就没将那东西放在心上,自然不知道丢哪里去了。
秦殃不由叹了口气,“算了,用小叶叶的话来说,就是缘尽于此,强求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