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魔公会外依旧还在下雨,梅利威兹没有在做任何逗留,只身离开朝着皇宫的方位去。
梅利威兹刚刚离开狩魔公会还算上很远,他就察觉到了有人尾随在自己的身后。梅利威兹突然改变了方向,来到了一出偏僻寂静的地方。
就在梅利威兹停下脚步的那一刻,从他的身后出现了一位穿着黑袍的人。
穿黑袍的人对着梅利威兹的背影开口说:“您是在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梅利威兹缓缓转过身,面对着黑袍人说:“救麦瑞克的神秘人就是你吧。”
黑袍人将罩在头上的兜帽拿了下来,露出了真实面目,这位神秘黑袍者正是已经出征了的库稚。
梅利威兹看着已经显露真实面容的库稚说:“你来找我,是有什么发现了吗?”
库稚点点头,迈步走近梅利威兹,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了黄金打造的戒指递给了梅利威兹。
“这就是我的发现,凶犯落下的。”
梅利威兹接过库稚手中的戒指,仔细端详了一阵,便开口问:“这我就有些不理解,你是怎么得到的?”
库稚便解释的说:“我和他交过手了,并且伤了他一条胳膊。但是,凶犯的断臂很快就成了灰烬,只留下了您手里拿的那枚戒指。”
梅利威兹的表现显得颇为凝重,这是库稚从来没有到过的。处于各种情绪,库稚开口问向梅利威兹:“有什么不对的吗?”
梅利威兹的目光没有离开手里的那一枚戒指,淡淡地先是反问了库稚:“你知道大陆上的血族吗?”
库稚听到“血族”后,他并不是很陌生,因为曾在一本古典里翻到过有关血族的一些记载。
于世库稚对梅利威兹说:“我知道,据说是大陆上最先拥有高等智慧的生物。这枚戒指与血族之间难道有联系?”
梅利威兹将这枚黄金戒指摊在掌心内,对着库稚说:“这是血族的十大权戒之一,一般的血族人是不可能拥有的。”
库稚虽知道一些血族的事迹,但是梅利威兹口中所说的十大权戒,他从来没有听谁说过,今天还是第一次耳闻。
库稚没有详细的追问下去,而是说:“既然如此的话,我们就能锁定在帝都行凶的人到底是谁了。”
梅利威兹叹了一口气,将戒指握在掌心内,将手背后。
“不,拥有戒指的人我是认识的,他绝不可能做出这种卑劣的事情来。”
库稚并不想去反驳梅利威兹什么,但是他认为无论是谁总会有变的那一天。可他也相信梅利威兹所说的话,所以他认为这枚戒指有可能是假的。
于世库稚便对梅利威兹说:“可是,这戒指如果是真的,那这无疑就是最好的证据了。”
梅利威兹并没有再去观察那枚黄金戒指,一口咬定的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但这枚戒指确实不假,上面还有戒指主人刻下的字迹。”
库稚见梅利威兹这般斩钉截铁的回答了自己,于是说:“那会不会是被谁偷了呢?如果这些都不是,我认为你还是去问问这枚戒指原本的主人,这样我们才能得到答案。”
梅利威兹摇了摇头说:“只凭一枚戒指,我们其实问不出来什么有用的。”
库稚有些不解的问着梅利威兹:“只是问话,难道还会出现差错吗?”
梅利威兹向库稚解释道:“因为单凭这一枚戒指,是说明不了问题的。而且血族都护短,如果尺度掌握不好,极有可能挑起与血族之间的战争。”
库稚显得有些沮丧,现在的状况就好像“临门一脚”,已经看见了门,但是那关键的一脚却迟迟未曾到来。
于是,库稚就说道:“这么说来,我们还是需要获得更为有利的证据,然后才能实施行动。”
梅利威兹看的出来库稚的沮丧,便说道:“没错,正是如此。不过,我已经找到可以实施行动的契机。”
库稚听到“契机”后,眼睛像是冒光一样,他忙问梅利威兹:“那是什么?”
梅利威兹很干脆的回答说:“酒。”
库稚一怔:“酒?”
梅利威兹暂时没有去解答库稚的问题,反而是向库稚发问:“在这段时间里,你可曾听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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