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京都医院重症室内,十几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满头大汗,看着眼前依旧在抽搐的钱乐乐是束手无策,老院长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不安的看了眼旁边的钱多金,摇头道:“钱先生,对不起,我们院方无能为力,令郎的病情太诡异,不像是中风,也不像是先天性癫疯。”
钱多金阴沉着老脸,冷漠的看着院长哼道:“堂堂京都医院,狗屁权威医师,教授一大堆,居然连这么一个突发病情都解决不了,你们还有什么脸面当医生。”
“对不起,钱先生,令郎的病症我们从未见过,事情耽搁不得,要不您去军区医院看看。”院长浑身都哆嗦了起来,不安的颤声道。
钱多金此时也满心焦虑,儿子被抬进医院都快两小时了,各种方法都试用过了,却依旧抽搐着口吐白沫,此时都虚弱的连抽搐都没了力气,再耽搁下去,他也担心儿子一命呜呼,去见钱家老祖宗。
“大哥,乐乐的病情发生的诡异,我估计根本不是病,而是孟清妃身边那几个人使了手脚,不如我们请赵家的候总管来看看情况,或许他有办法让乐乐恢复。”
钱多金身边站着的几人也都是钱家成员,除了他的两个老婆,还有他弟弟钱多利以及另一个侄子钱米米。开口提议的是钱多利,也是一个胖子,只是个头中等,不如大哥钱多金魁梧一些。
说起钱家不愧是和金钱挂钩的家族,一家子都膘肥体厚,肥胖而发福,就连钱多金的两个大小老婆曾经如花似玉,如今也是脂肪成堆,失去了往日的风华正茂。
钱乐乐是小老婆所生,此时的小老婆哭的妆都花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坐在儿子身边,黑乎乎的眼影被泪水冲下,整张脸惨不忍睹。
钱多金深吸了一口气,此时也无计可施,点头看了眼二弟道:“多利,立刻给赵家打电话,请侯总管来这里一趟。
钱多利也不敢怠慢,走出重症室拨通了赵家家主赵天阳的电话,将情况简短叙述了一番,并请求对方让侯总管来一趟。
赵钱两家也是世代联盟的家族,一家有难,另一家自然援助,赵天阳毫不犹豫应承了下来。
钱家兄弟等候了半小时不到,重症室的门推开,走进两人来,为首的是一名年近六十多岁的老者,个头不高,尖嘴猴腮,穿着一身朴素的黑色衣裤,轻抚着下巴上的几缕山羊胡,一双三角眼闪现着深邃的精光,看面相,就看得出来,这老头和正派人物挂不上钩。
此人正是赵家的总管,所有人都知道他姓候,但却不知道他叫候大还是候二。
在侯总管的身后,是一名脑袋尖尖的中年人,是赵家旁系的一名成员,叫赵小宝,是赵天阳最信任的一名本家堂弟。
“侯总管,你来了太好了,快帮我瞧瞧我儿子怎么回事?突然抽搐倒地,医生也查不出是怎么回事。”
以钱多金的身份,本来是瞧不上一个总管的,可如今有求于人,他也客气了许多。
胡总管依旧轻抚着自己的山羊胡,呵呵一笑道:“钱先生不必顾虑,先让老朽查看一下。”
说着,侯总管将衣袖挽起,迈着小步走向了病床,医院的一群医生早被钱多金轰了出去,所以现在病床周围只剩下钱家人和等候差遣的院长老头。
候总管搭住了钱乐乐的手腕脉门,闭上了三角眼,另一只手却依旧轻抚着自己的山羊胡,煞有介事的模样让钱多金直皱眉,他这人最讨厌那些江湖郎中了,眼前的候总管很像算命卖狗皮膏药的江湖骗子。
不过钱多金也听说过这位赵家总管精通医术,很受赵家老头子的看重,此时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对方的身上了。
候总管搭着脉搏查看了片刻,三角眼骤然睁开,来上露出了惊骇之色,转向钱多金问道:“钱先生,令郎惹了什么人?”
钱多金皱了皱眉头,心里暗想,要说儿子是个老实人,从不惹事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他最清楚,朋友很多,都是酒肉朋友;仇家不少,都是被儿子祸害过的,得罪的人有多少,恐怕连儿子自己也不知道。
“大哥,据赵义兵所讲,乐乐当时要打一个青年,却突然抽搐倒地,一定是那几个人所为。”钱多利看到大哥犹豫,急忙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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