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一是身上覆盖全身的鳞片,看上去都有金属反光,应该不是装饰用的,另外是它的双手,现在已经不是手了,而是爪子,树懒那种爪子,偏直,弯曲弧度不大,长度在三十公分左右。
天灾众人看看手中的弓和刀,看看对方的鳞甲有些无奈,张子鹏觉得跟着老大出来得表现一下,所以展示了一手枪法,五十米的距离已经接近手枪射程的极限了,张子鹏开了四枪,击中了看上去最坚固的胸甲,火星一闪,然后弹开了,第二枪击中看上去稍软一些的腹部,没有破防,弹开,第三枪在额头,弹开,第四枪在咽喉,划开。
天灾众人都有些无奈,这种对手就很烦人,破防太难,这个时候就等着天哥一刀秒,自己在后面鼓掌?不可能,大家已经不是刚开始的时候了,于是众人将准备好的挠钩,绳索准备好,这种时候,就是多打一,然后活捉后再研究怎么弄死的时候了,就是这玩意看上去力气再大,都是碳基生物,还是不可能和几十人正面刚的。
之所以众人还有时间准备绳索,是因为被子弹打中的丧尸并没有第一时间扑过来。
“吼,吼,吼···”鳞甲丧尸声音很大,似乎有特殊的频率,让人有些不自觉的恐惧,腿软,好在威力还没有那么大,还不至于吓退身经百战的天灾战士,但是很快众人就发现不对了,更远处有丧尸嘶吼着过来,这不是恐吓,是召唤小弟!
张天赐觉得不能再等了,既然确定了对手,剩下的就比较简单了,一剑秒,秒不掉再想办法弄死。
依然是疾奔向前,右手具现霜之哀伤,四十多米的距离很近,尤其这个鳞甲丧尸速度也不慢,双方相向奔赴的时候,很快,三米,张天赐霜之哀伤直刺,后面林凡与博古以及稍慢点的李天齐已经跟上,这个丧尸恐怕不能一刀秒,事实上俩个人武术上的造诣比张天赐高,自然能看出来张天赐一刀秒的背后的危险,借助身体前冲的力量,七成甚至更多力量的直刺,代表后面根本没有变向与变招的可能,一旦刺空或者不能一击毙命,那么自身受伤或者死亡的概率就会极高,也就说说这一招在高手眼中是有严重破绽的搏命招式,根本不该这么用。
只是面对丧尸,霜之哀伤足够锋利,关键是长度有一米五,而且张天赐本身又有力场防护,所以这一招,林凡才没有过多的制止,但是现在俩人都有些不放心。
鳞甲丧尸抬起了胳膊,和其他进化力量型丧尸一样,选择用胳膊增加防御而不是躲,他的速度也不支持他躲开张天赐的刺。
剑刃与手臂相交,没有以前刀入泥土,势如破竹的感觉,而是刺入厚牛皮那种阻碍感,甚至让张天赐感觉到更麻烦的是霜之哀伤开始了不受控偏离,划开了手臂,破防了,但是也被带偏了,偏离的剑刃从鳞甲丧尸脖颈处划过,划开了鳞片,伤到了筋肉,但是没有伤到更深处的要害,没有意义,这就是个坑,鳞甲看着坚硬,也确实坚硬,但是更坚硬的是内部肌肉和骨头的,这就很不科学。
“草,这是得有多怕死,才进化的那么硬!”张天赐暗骂。
屏障技能全开,过载满负荷运转,搏命模式的张天赐也是一个人形小怪物,霜之哀伤消失,让鳞甲丧尸稍稍有点楞,毕竟突然出现又消失,本就只是有点智商的丧尸,不太理解。
没有霜之哀伤怎么战斗,开护盾正面刚啊,张天赐最多是个打烂架的三脚猫功夫,在高手眼中动作拙劣,破绽太多,乱打王八拳大概就是如此了;可是丧尸也不是高手啊,完全就是凭借速度力量防御硬怼啊,已经到达人类力量或者说自身力量速度瓶颈的张天赐开着护盾也是不怂的。
矮身躲过丧尸的右爪,一拳打在丧尸右侧肋骨,手疼,跟打钢铁上似的,之前刺出去剑,发现不对的时候收回的时候有些慢,这一拳力量没有达到最大,只打了丧尸一个趔趄,无论这个丧尸力量多大,他的体重总是不足半吨的,而张天赐的绝对力量足够强,所以这一拳没有破防,但是丧尸动作已经变形了。
而从后面跟来的博古比林凡速度更快,一刀砍在或者说砸在鳞甲丧尸脖颈处,不出意料没有破防,但是让丧尸动作变形更大,已经失去了平衡,随后赶到的是李天齐,本就是站在前面,超能者确实速度比一般人快,看到三人向前的李天齐,比林凡动作稍慢,超能力发动,本就是速度型超能力,比林凡更快到达,而他的动作也更搏命,正面硬撞,他的能力比较特殊,可以将身体能量通过运动将矢量动能等集中在一个点上爆发出来,说的复杂,表现动作就是跑起来,撞。
丧尸倒地,胸口鳞甲破裂,李天齐滚到了一边,描述时间长,实际很快的,电花火石之间张天赐就发现鳞甲丧尸已经胸口破了一个洞,还倒地了,这还不趁他病要他命,具现霜之哀伤,十成力气挥起来砍脑袋。
“砰!”巨大的声音让所有人一时有些失神,但非常尴尬,剑刃砍进去脑袋一半,卡在那了,而丧尸没有死,嘶吼着拼命的丧尸左手撑地弹起上半身,身高两米五,光是上半身足够了,右手刺向张天赐,这个给自己极大伤害的男人。
右手持剑的张天赐一时没有收回霜之哀伤,身子被带的偏离了地面,这就很尴尬,眼瞅着要被捅一刀,虽然有护盾和治疗,腹部也不致命,但是绝逼非常疼。
“砰,”这是子弹击中硬物的声音。
“砰”这是大口径军用枪开枪的声音。
从供电中心射出的子弹,击偏了鳞甲丧尸的手臂,张天赐只是被划伤了一下,没有被穿透,后面来才到的林凡顾不得痛打落水狗,抱着张天赐滚到了一边,丧尸另一只手马上就要捅第二下了,还不赶紧先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