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成听到了问话之后立刻回复道:“我当时看见我老婆倒在了血泊里面,我第一时间当然是要确定我老婆是否还活着,可是无论我是听心跳还是摸脉搏亦或是探鼻息都没有反应,我的第一感觉就是我老婆死了,死的透透儿的了。”犹豫朱成说话的速度太快周令戊私认为朱成没有思考的时间,因为朱成说的话就好像是脱口而出的一般,感觉他说的话是真话,不像是编纂出来的,除非他在自己和李钰进来审讯之前就已经想到了我们会问这个问题,他提前准备的答案。
可是这样想的话又没有道理,难道仅仅就是因为朱成是作家的身份就将他联想成这种心思缜密,未雨绸缪的智慧型犯罪分子么?这样想的话难免有些主观臆测的成分掺杂在其中了,然而无论是在办案的角度上还是从执法人员的公正性的角度出发,这种主观臆测的行为都是不负责任的,是对受害人的不尊敬,同时也是对于犯罪嫌疑人的不负责。
周令戊在意识到自己想法的错误之后便摇了摇头,将这种想法抛诸在脑后,他选择不出声,静静的坐在李钰里队长身边,当一个旁听者,只有身在棋局之外,才能够清楚的看出端倪来。
李钰闻听此言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毛,对于朱成说的这些话来讲,真假性暂且不作考虑,单单就朱成在问话之后的反应来讲已经能够证明他回答的真实性了。
李钰想了想还有什么能够提问的,但是他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一个可行的问题来提问,因此他将眼神飘到了周令戊的身上,意思是在说:“现在该你来了,你问问,我没话了。”
周令戊看着李玉李队长的模样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随后开口说道:“你详细的将你从发现你的妻子倒在血泊之后一直到你确认你老婆死亡为止,这段时间里面你做了什么?”
朱成闻言低下了头,李钰和周令戊能够明显的看到朱成的肩膀有些抖动,一阵阵细弱的抽涕的声音响起,朱成有些泣不成声的说道:“我在抽完了最后一根香烟之后起身回屋,但当我进入到客厅里面之后我发现,我老婆倒在了地上,在他的身边全部都是鲜血,我吓坏了。我立刻就跑了过去,用毛巾把我老婆后脑勺上的伤口堵住,但是学还是不停的留,我用抹布一点一点的把流出来的血往我老婆的后脑勺里面推,我想着这样应该能救我老婆。”
“那后来呢?”李钰焦急的询问道。
“后来我发现我老婆死了,我听他的心跳,摸他的脉搏,最后我把手指放在我老婆的鼻子下面,一点湿气也没有,我看着我老婆逐渐涣散的眼睛我知道她死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说实话我吓傻了,我让她躺在我垫在她脑袋下面的毛巾上,然后我就在屋子里面踱步,等着你们来,后来我等了半天你们也不来,我心里才反应过来我老婆是死了,当时我很难过,我抱着我的老婆开始哭,我的老婆明明才那么年轻,他明天还有销售会议等着开呢!怎么就死了!”朱成说着说着情绪便开始激动了起来,他放声大哭着,李钰和周令戊见状相互对视了一眼,两人的心中都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谈不下去了,现在朱成的状态很不稳定,再问也铁定是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了,所以现在当务之急应该是再度回到现场,也就是朱成家的别墅里面详细的查看一番,由于当时走的实在是急迫。现场发信啊的也就仅仅只有斑斑血迹和七雄老的仵作鉴定而已,现在对于这起突如其来的案子周令戊等人知之甚少,与其在这里等待着朱成状态好转倒不如把时间和经理花在调查现场上,犯罪现场可不会像是朱成那样情绪化,它是死的,但是它却最能说明问题。
当今世界上还没有谁能够做到作案之后天衣无缝的不留下任何痕迹,哪怕你是经验老道的老手也难免会有翻车的时候不是么?所以说,凶案现场记录了犯罪分子的全部犯罪活动,尽管有些时候调查人员不能够一次性的将现场的线索全部找出来,但是找到这些隐藏起来的线索,查找到犯罪凶手,还受害人一个清白这只是时间的问题。
确认了下一步的行动之后,周令戊便带着七雄老随同自己一起回到了凶案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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