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撒谎道。
阿殇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敏感的话题。
他牵起我的手,往沙发上走去。
我知道阿殇为什么要这么做,毕竟是要斩草除根,那个逃跑掉的老人,也不会就此别过的。
因为我们间接的杀了他的儿子,或者说,我们是始作俑者。
现在敌在暗,我们在明,我们处于被动的状态,敌人随时会给我们一击。
我想了想,问道:“警察没有去广源公司吗?那里可是他的老窝。”
我们在沙发上坐下,阿殇翘着腿,他掏出一个烟来,点上,空气里弥漫着烟。
我不喜欢闻这股味道,但是阿殇最近压力大,或许早在我失踪的那几天,他就开始吸烟了,这两天因为老狐狸熊红红的父亲,他抽的更多了。
阿殇看到我坐在那里,他把抽了半根的烟头拧灭,嘴里吐出最后的烟圈。
阿殇淡淡的说:“警察已经把那里查封了,正在全国逮捕那个老头子。”
我点头,有警察出面,会好很多。
阿殇打开电视,新闻节目播出阿殇端了广源公司一个犯罪团伙的据点,救了很多小孩子,记者采访那些回家的小孩的父母,那些人对着镜头哭的稀里哗啦的,在镜头面前,表示对阿殇的感激之情。
这种场面在电视看了没什么感触,要是在现场,又会煽情一阵子。
阿殇拿起那半根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两大口,烟雾缭绕在他的脸上,此刻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我仿佛能感受到他那颗沉重的心。
家里一片孤寂,阿殇对潜在的危险,小心翼翼,一丝不苟,所以他考虑的多,心情一直不好。
我轻轻拍了拍阿殇的大腿,意思是所有的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阿殇看了我一眼,给了我一个宽慰的笑。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我起身去开门,看到了沈父和沈帆。
沈帆没有以前的痞子样,整个三好青年的模样,看起来也斯文了不少。
我想是因为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对曾经的事什么都不知,对现在的人或事小心翼翼起来,而且他看起来很拘谨,像是时时在察言观色。
沈父对我的态度一般,他严肃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直接走进来,到客厅的沙发上。
他拉着一旁观察这里环境的沈帆坐下,严谨的对阿殇说:“我看那个老狐狸掀不起什么大浪来,毕竟他的资金链断了,现在电视上的人都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他应该暂时不会出来了。”
阿殇十分的深沉,他叠着腿,撇过头对沈父说:“您不是说了吗?是暂时,他还有可能出来,所以在他出来混的时候,就扼杀掉。”阿殇说这话时,我感觉到一股阴冷的气息。
沈父对待我的手段狠厉,阿殇这方面,似乎更冷血,有过之而无不及。
现在阿殇像一个天生的操控者,他主导着一切,他冷着声音说:“我打算找一个更加厉害的人,把他杀掉,以除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