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吐风格好像一个浸淫诗书多年的老夫子:“这位公子,有何见教?”
“那个,彩儿你每日持家,又铺床叠被、又洗衣做饭、又清洁洒扫,还得出去买米买菜,累不累啊?”
赫彩摇了摇头:“不累不累,相公你不要瞎想。”
“不是不是,我是说,你以前在娘家的时候也天天这么干活?”
“没有……以前衣服都很少自己穿……”
“哦……怪不得你一开始做得那几顿饭那么难吃。”
“你再说?”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咱家里是不是该添几个人了?”
这次赫彩直接秀美倒竖,说话都带哭腔了。
“好啊,果然如此!有了我、有了妲己,现在你又把烟烟也收入房中了,还不够吗?”
赫彩说着,眼睛竟然红了起来,有些轻蔑的睨了一眼白墨的腰下。
“你吃得消吗?”
白墨语气一滞,继而奸邪的笑了起来。
“相公现在就告诉你,吃得消吃不消!”
“救命啊!非礼民女啦!”
“你叫都没用的,我是在执行家法!看招!”
翻云覆雨,乾坤颠倒,比翼齐飞之后。
卧室已经一片狼藉,书案上的书本散落一地,上面还沾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黏稠物体。赫彩呼吸平缓下来,紧紧抱着白墨,轻声道:“消停消停,什么时候你真的腻了我,也腻了妲己和烟烟,再添人也不迟。”
白墨赶紧捂住赫彩的嘴巴。
“说什么傻话,我会永远疼你爱你的。”
赫彩点了点头,隐约带着香气的呼吸让白墨赶到胸腔里一阵燥热。
白墨摇了摇头,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继续解释道:“我说的家里添人,不一定是要添女人……”
赫彩忽然推开了白墨,看向白墨的神情竟带着深深的鄙夷:“万万没想到!原来你是这种人!”
“不是不是,哎呀怎么越说越乱了,我是说你打理家务太累了,我想弄几个仆役来,专门做那些铺床叠被洗衣做饭清洁洒扫乃至接待宾客之事。东厢房不是空着?到时候让那些仆役住在那里就行了,西厢房的空房间留着待客用。”
“你不早说!害我白白受你……鞑伐……”
赫彩说到最后,脸色已经红得说不出话来。古人云:女孩子肤色越白越容易红,真是诚不欺我!到最后白墨也没能从他嘴里套出一句“可以”。算了,还是自己当家做主吧。
白墨穿好衣服,便带着冷玉烟出了门。
因为他发现如果出门不带冷玉烟,就会觉得有什么人在跟着自己。
至于那人是谁,稍微一想就能猜到。这等危险人物,还是离自己远点比较好。
白墨去得是凤京东城坊北部的一处集市。
这片集市没有名字,但大家都知道全城人伢子最多的地方就是那儿,匈奴鬼奴昆仑奴,甚至因生活潦倒贱卖自家儿女的人,应有尽有,但那里是白市,没有拐卖国人的贩子,这也是白墨选择那里最大的原因。毕竟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他不想给自己沾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