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刚刚已经润过了。”
宁臻耳朵红红的,故作淡定地反驳道:“你有没有常识,不知道嘴唇是越舔越干的么?”
言清书闻言颇为惊讶,继而笑得更欢了,论污的话宁臻哪里是他这种老司机的对手?“那样的话你比我更需要多喝水,不然一会不是该脱皮了?”
宁臻这下脸全红了,不甘心地嘟囔着:“还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
“行行行,我们好好说话……他们都走了?”
“是啊,”宁臻点头,“我跟阿惟说下次找个时间换我们请他们吃饭,全当赔礼了。”
即使不是第一次听到,言清书仍然觉得“阿惟”这两个字特别刺耳,他酸溜溜地抱怨道:“那岂不是还要见江君惟一次?他对你的司马昭之心都摆在台面上了,跟他吃饭我消化不良。”
宁臻大概也想到了方才饭桌上江君惟说过的话,将心比心,要是有人这么当着她的面觊觎言清书,她的心情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抱歉啊,我不知道他会……”
“你倒什么歉,又不是你的错!”言清书有些烦躁地打断了宁臻的话,“宝贝,你站在我的角度想想看,这样的人你会愿意我再多见一次吗?”
宁臻涨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又吞了下去,讪讪地说道:“我知道了,反正也只是随口定的约,我们就假装记性不好没说过。”
虽然这和言清书想要的一刀两断还有点区别,但总比宁臻什么都不肯妥协的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你可别过几天又改主意。”
“放心,我不会的。”宁臻信誓旦旦地说道,“大不了我让圆圆哥给他发个红包当做补偿。”
圆圆哥,听到这三个字言清书的头更疼了,如果江君惟是开胃小菜的话,这位仁兄铁定是头盘,还是不好消化的那种。
他在心里暗自咒骂了一声,脸上却是半分不显,“我记得刚刚庄医生说只见过你牵宁叔叔和蒋源的手……”
宁臻心虚地别开了眼,她和蒋源何止只是牵手?不过那些事发生在认识言清书以前,她自然没必要一五一十地全告诉他。
“呵呵,”宁臻尴尬地干笑着,“我那不是年纪小不懂事吗?以后只牵你一个人的手好吧?”
她不会理直气壮地跟言清书说蒋源和她只是兄妹关系,因为大部分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和姐弟,都是男女暧昧的遮羞板。虽说她和蒋源之间清清白白,可在外边人眼里却不一定是那么回事。与其又扯出一通无关紧要的争执,倒不如她直接掐断争吵的源头。何况在某种程度上,宁臻也没有撒谎,她的确是在不太懂事的年纪和蒋源走得过分亲密了些。
宁臻的回答无懈可击,让言清书攒了一肚子黑蒋源的话无处发泄,算了,来日方长,他就不信蒋源能一辈子藏着不露出马脚。
“说话算话,我记性可是很好的。”他笑着跳过了这个话题,转而和宁臻聊起别的事来。
从我重生的那一刻起,这辈子你能牵的就只有我的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