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本王若要杀你,岂是需要如此大费周章,光是你意图谋害本王的王妃,就足以要你,死无葬身之地了。”狂妄的话语,拓跋元穹丝毫不在意皇帝听了会有怎么样的反应,而朱颜惜也发现,对于这样的话语,拓跋明翰确是一脸的骄傲。
微微蹙起了眉头,这皇帝还有拓跋元穹,真是令自己费解。
“这罪证,本王还是在无贺太子受伤之时,才收到暗卫奉上的,本王倒是觉得,这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很是及时”拓跋元穹浑身散发是杀气,令于无垠都忍不住地,打起了哆嗦。
啪的一声,皇帝的手掌,结结实实地拍在了案桌上,桌子上的奏折,也随着这一掌而震动了起来,可见这拓跋明翰的怒气,有多重。
“于相国,还真是令朕,刮目相看啊!”喷火的眼睛,瞪着于相国夫妇。
诚惶诚恐的于相国,连连在冰冷的地板上不住地磕头。
“皇上,臣惶恐!”
“惶恐?朕倒是想知道,这于相国,是不是也要惶恐到,令杀手来对朕下手!”
“皇上,于无垠的的确确地,和府里要了好多的银两,这是,臣并不知道,这一切,是为了如此。”于相国的一句于无垠,朱颜惜的心里轻笑,如此看来,于相国,已经决定了弃车保帅了。
果然,于无垠在爷爷的话语里,跌落在地的身子,已经将自己的无助和不可置信,表现得清清楚楚。相国夫人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眼神,对于一直站在于无垠一侧的自己,自然是尽收眼底。
苦笑,在于无垠的嘴边泛起,朱颜惜此刻,竟有些同情起于无垠了,按照目前的情况,这于无垠的处事,看来,也少不了了幕后推手的推波助澜了。
“回皇上,相国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妾身!”相国夫人扣着头,娓娓道来“于无垠几次回府,只说是需要金钱打点府内一切,并不曾告知其他,这样的心性,我等都是浑然不知的,若是知道,岂会如此纵容,还请皇上明鉴。”
朱颜惜暗暗叹气,这于相国夫妇,只怕最为失算的,是这雇佣的费用吧,果然,自己还未曾多说什么,拓跋巍君便皱起了眉头,“依本王所知,这古毒堂的杀手,似乎价格不菲吧,皇兄?”
此刻,朱颜惜只能为于相国哀悼了,只怕,这弃车保帅,也只能暂时保住了于相国的命,这皇帝的猜忌,只怕无法消弭了。
“皇弟说的是,本王得知是古毒堂的杀手时,也是大吃一惊,这古毒堂,作为江湖的第一杀手组织,就是最少的价码,也都是五千两呢。”拓跋元穹摇了摇头,而这话一出,于相国的脸上,显然是淡定不起来了。
相国府的俸禄,即便是全部赏赐折算起来,都不足以达到这最低的价码,而拓跋巍君接下来的话,令朱颜惜忍不住地想发笑起来,极尽克制,朱颜惜低下了头颅。
“本王没有记错的话,这刺杀的人,可是不少,若是按照江湖上的规矩,岂不是这相国府,富可敌国?”
“这点,本王倒是没有想过,若是这于相国不吃不喝,这几十年的劳劳碌碌,确实也是勉强。”一唱一和的两个人,此刻倒是默契十足。
“臣有罪!”
此刻的于相国,除了认罪,却不敢多说其他,这些年收的贿赂,只怕才足以如此的一掷千金,而对于二人的配合默契,朱颜惜只是微微惊讶,很明显,这两位王爷,对于于相国,并没有积怨,只是,这对于于无垠的报复,怎么就牵扯进了对于相国的打击报复了?
“于相国,你何罪之有?”拓跋明翰心如明镜地,看着于相国,这贪官污吏,自己自然是明白屡禁不止,只是,这相国府,能如此行为处事,一掷千金,正是犯了大忌。
拓跋明翰不动如山地坐在了龙座,锐利的双眼,紧紧盯着一字一句交代着自己受贿罪证,“朕还这是长见识了,若不是此事,只怕,于相国都可以,买下整个贵竹国了。”
“来人,将于相国等人,给朕打入死牢!”
惊慌失措的三人,此刻才真真正正地感受到,这死亡的可怕,然而…
“皇上,丽嫔娘娘求见!”
果然,朱颜惜看到了拓跋元穹和拓跋巍君的脸上,闪过了果然如此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