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到的唯一理由。
丁司承微怔一下,很快摇头,“不,要要,我没爱上其他女人。”
“那是我做得不够好?”
他再次摇头,“你很好,是我的问题,是我负了你。”
林要要慢慢敛下眼眸,又不再说话了。丁司承见状拉过她的手,“你打我吧,或狠狠地骂我。”他最怕的就是她这样。
她却抽回手,轻轻摇头,睫毛颤抖,“你是我那么想要去好好深爱的男人,我怎么舍得打你骂你?只要是你开心的……”说到这儿嗓音有些哽咽,顿了顿后继续道,“如果你觉得分手能让彼此好过的话,那么……我同意。”
丁司承一怔,他没料到她会这么说。
“我不会怪你。”林要要紧紧攥着包带,声音如同被抽去骨髓的小动物般无力柔弱,“不管怎样我都要谢谢你,曾经爱过我。”
“要要……”
“时间不早了,我……我要上去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挤出微笑与他相对。
“你真的没事?”丁司承有些担忧。
“当然。”林要要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放轻松些,“你说得对,不爱了其实就要放手,不是吗?”
丁司承看着她良久后点点头。
林要要便下了车,冲着他再次摆摆手,“让我看着你离开吧。”
丁司承喉头紧了紧,又对着她说了声抱歉后启动了车子先行离开。林要要始终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车子渐行渐远,她想抓住空气中的尾气都成了奢侈,最后,当鼻腔重归秋夜的岑凉气息时,一直强忍着的眼泪终于“唰”地一下流了下来,如同断了线的珠子。
她的爱,从此以后就消散在这薄凉的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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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密斯载着素叶一路狂奔回公寓时,雨势愈发地大了,天像是被戳开了个大口子似的,雨水瓢泼而下。纪东岩一路开车紧跟其后,等素叶透过车窗隐约看见贝拉的身影时也顾不上等到车子停进车库了,命他马上停车,然后下了车就冲进了大雨之中,朝着站在门口的贝拉跑去。养邪兽
纪东岩也马上停好了车子,见素叶发了疯似的在雨里跑也急了,二话没说熄了火,也跟着冲下了车。
正在门口急得像是热锅上蚂蚁的贝拉见到素叶后马上上前,而素叶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急切问道,“年柏彦他怎么了?”等问完这话后她才发现手掌里全都是血,心脏有一瞬快要窒停,再定睛,血是从贝拉的胳膊上流下来的,紧跟着惊声道,“你受伤了?”
话说间,纪东岩也跑到了素叶身边,全身都被雨水淋湿了,他的身后就是斯密斯,也一脸焦急。
贝拉的双眼布满惶惶不安,压根就没顾上受伤的胳膊,“有人劫持了直升机,绑架了年先生。”
“什么?”素叶和纪东岩同时惊声。
贝拉简单地复述了下当时发生的一幕,当直升机飞离开普敦上空时一切都照旧,只是后来雨势头越来越大,最后不得不迫降暂作休息,一行人只想等着雨势稍缓再作飞行行程,岂料这个时候不知从哪儿驶过来几辆车,将直升机团团围住后,车上下来不少蒙面壮汉,各个手持枪支,在枪杀了机长后劫持了年柏彦离开了现场,而贝拉,也受了枪伤。
够蜚手只的。“对方是些什么人?有没有说什么,或者留下什么线索?”素叶觉得那些歹徒既然留了贝拉活口,一定是希望她是回来报信的。
岂料贝拉茫然地摇头,解释了素叶的疑问,“从衣着上看不出他们是哪的人,说的也是纯正英语,他们什么都没说,直接掳走了年先生,看得出他们的目标只是他,枪杀机长只是不想让飞机再起飞而已。”
素叶这下子心里没底了,下意识问了嘴,“那年柏彦呢?当时他有没有受伤?”
贝拉摇头,“他们只是绑架了他。”
素叶紧紧攥着手,心里的紧张并没因听到这个回答而减缓,反而升起更加不详的预感,这些人的目标那么明确,说明不是普通的劫匪,他们就是冲着年柏彦去的。这些究竟是什么人,在明明知道年柏彦的身份后还明目张胆直接绑架,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他们是想趁机勒索还是……
素叶的大脑突然腾起警觉,他们还是——阻止年柏彦出现在明天的竞投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