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司承如同泄了气的皮球,闻言林要要这句话后一下子坐在了沙发边上,脸如死灰,林要要的手指紧紧攥着抱枕,因为用力,指关节都泛白了。悫鹉琻浪就这样,两个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房间陷入了如荒芜般的安静之中。
良久后,丁司承咬牙切齿道,“叶渊那个混蛋,一定要告他!”
林要要的身子下意识颤抖了一下,眸底深处闪过恐慌,她痛苦地摇头,“不……没用的。”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证明她是被强迫的,一旦警方进行调查,只能得到从酒吧到叶渊家小区她都是自愿陪同的证明,房间里发生了什么她拿不出有利证据。
这件事,压根就是叶渊早就安排好的,他居心叵测,一步步引她跳入陷阱。是她傻,她以为他的心情真的很糟糕,她以为他真的喝醉了,她以为他对她已经放弃了。一切的一切都源于她信任了他,也源于他曾经救过自己一命。
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丁司承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叶渊将这件事做得滴水不漏,连给林要要用的药怕都是全新进口的,他敢那么肆无忌惮地邀请他前来观看这一幕,就意味着他早就吃定他们没法报警。
该死!
“要要,我们结婚照旧。”丁司承严肃认真地看着林要要,如果现在分手了,那就正中叶渊下怀。
林要要摇头,“不……”
“要要!叶渊什么目的你我都清楚,难道你就任由他得逞?”丁司承上前紧紧攥着她的手,“你听我说,只要我们结婚照旧,他叶渊是没有办法的。”
“不……他有,他……他是个魔鬼。”林要要无法说出叶渊手中握有艳照一事,虽说她不知道叶渊说的话是真是假,照片或视频究竟存不存在,这种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一旦他真有那些东西呢?
她不是不知道这件事带给家人朋友多么大的影响。就像是素叶和年柏彦那次的艳照曝光,两人尚算是半遮半掩着都被外界说成那样,当时连她都被记者们围堵挖掘这件事的进展,更别提素叶的舅舅和舅妈了。叶渊并非她想象的那么温良,从他敢迷.歼她这件事来看,这个人就绝对不是什么善茬,如果他真的在婚礼上捣乱怎么办?那么事情的性质就完全变了,跟素叶的还不同,她会被亲戚视为银荡下贱,会被朋友取笑劈腿移情,婚礼当天那么多的嘉宾会来,到时候她爸妈的脸往哪搁?还有丁司承和他父亲,他们在社会上都有一定的名望,也会被叶渊的行为毁掉。
她不敢冒这个险,因为她不再年轻,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来进行抵御和反抗,又或者步步为营。
“要要!”丁司承一脸痛苦,“我不会嫌弃你的,我发誓。”
林要要抬眼看着他,他眼中的痛苦刺痛了她,她的心像是被刀子一片片切割包装,然后送到了冷冻室,那颗尚有温度的心脏在不停地叫嚣着疼痛。
“司承,分手吧。”天底下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不在乎这种事,更何况是事业有成的丁司承?叶渊已经亲手建立了一堵墙,结结实实地挡在了她和丁司承之间,她无法逾越,他更不能过来。
因为她和丁司承最终会输给时间。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件事会在丁司承心里扎根出芽,最后长成参天大树,她不想他日后后悔,不想让别人指着他的后脊梁指指点点。
她和丁司承正朝着两个不同的方向渐行渐远,再也不可能有重叠的那一天。
丁司承见她态度坚决,心如刀绞,在百般劝说之下林要要的态度依旧坚决,无奈之下他只好先行离开。等出了林要要的家门后,他在楼下的丁香树下站了好久。
近乎快石化的时候他才拿起电话,硬着头皮打给素叶。他是走投无路了才会想着假手于人,如果可能的话他绝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只是,他觉得自己已经对不起要要一次了,在结婚这件事上自己绝对不能放弃,他想让素叶劝劝她,毕竟是好朋友,要要最起码可以将自己的真实想法说给素叶听。
丁司承有点紧张,说老实话,他不知道该怎么跟素叶诉说这件事,毕竟始作俑者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
咬了咬牙,他还是按下了拨通键。
岂料,对方告知已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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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一度的经济人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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