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却又怅然的感觉,太复杂。
如何,都形容不出。
不过,总归是高兴的,闺女被人好好待着,她这个做妈的,自然是高兴的。
“你啊,快要被岑西宠坏了。”
“宠我,是应该的,不宠我宠谁?唉,妈,你等会儿,小霍同志有话跟你说。”
接受到自家老公的示意,夏楚将手机给了霍爷。
“妈,过年好。”“唉,好好好。”
小二楚在旁边看着自家老公和颜悦色的哄丈母娘,顿时觉得。
这货平日里那副冷冰山的样儿都是装出来的。
一定是!
瞧瞧这张嘴,一口一个妈叫着。
简直就是师奶杀手好么?
别说她家太后了,就是再厉害的老太太也得分分钟投降啊。
岳母哄完,哄岳父。
啧啧啧,真真的忙的不亦乐乎。
等手机重新回到她手里的时候,已经是二十分钟以后的事儿。
“喂?”
“楚楚啊,岑溪说你俩初五回来,动车直达,路上时间长,多买些吃的备着啊。你胃不好,路上别吃泡面,太硬。”
听着刑震的温柔的嘱咐,夏楚心里一暖。
“知道了爸,等着你女婿回去跟你喝两杯吧。”
“嗯,好好好。时候不早了,别熬太晚,该休息就休息吧。”
“嗯,爸再见。”
……
通完话,看着霍爷,小二楚揶揄的笑着。
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行啊,哄老丈人老丈母娘,有一手儿啊,小伙儿!”
霍爷将她小小的身子往自己怀里一裹。
“小没良心的,也不知道是为了谁呢?嗯?”
咬着她的耳朵,弄得小二楚痒的求饶。
“哎呦,痒,岑西,痒呐……”
听听这小动静儿,就像根儿羽毛在霍岑西心尖儿滑过,惹的霍岑西心痒痒的。
“痒?哪儿痒?我瞧瞧?”
说着,不规矩的伸手在她身上乱来。
“喂,大过年的,你可别不正经啊!”
小二楚瞪着霍爷,娇嗔的斥责着,该不是老爷子刚刚送了鹿鞭,他就要用吧?
哼!这个臭兵痞呐!
“可不知道是谁,在饭桌上说要让老爷子放心的,怎么这功夫,就反悔了?”
他不依不饶,鼻尖儿在她的颈窝来来回回的蹭着。
似有似无的气息在她跟前扩散开来。
小二楚觉得,浑身都酥麻起来,他总是知道该怎么做,就能立刻让她乖乖投降。
讨厌,怎么老这么引的她乖乖就范?
“没,没反悔呐,我不是心疼你来着。”
声音细细的,小小的。
像是轻声呢喃,又像是在撒着娇。
让霍岑西眸子暗下来,想要她的***狠狠燃起。
小东西,真会给自己找借口。
“心疼?心疼我?心疼我什么?”
他到也有闲工夫,就这么逗着她,大手悄悄地摸进她的双、腿、间。
虽然隔着好几层,可是,那大手的热度,顿时让她跟没穿裤子一样。
灼烧着她的皮肤……
尤其,当他的大手,慢慢的,慢慢的往里去……
偏偏,脸上一副不关我事儿的样儿。
这货,简直啊!
让人太气愤了!
“你……你……”
小二楚气的,一个劲儿的你,你,你,可是关键时刻,又你不出个所以然来。
小脸儿微红,瞪着始作俑者。
真是够了,这个道貌岸然的兵痞子!
“嗯?怎么不说话?”
霍爷真真的是欺负上瘾了,手放在一处,正好找到了那一粒的位置。
轻轻按压,揉着。
由于霍岑西来来回回的动作,布料摩挲着她,让她痒的实在是忍不住哼唧起来。
可是王妈还在厨房里收拾着,她不还太大声,只能轻咬着唇。
舒服的像只小猫咪一般,呜呜咽咽的。
惹得霍爷心里泛起一股子怜爱之情。
排山倒海的,几乎将他给淹没了才好。
小东西,越来越馋,瞧她的样子。
分明不是嘴里说的那样抗拒着。
“岑西……嗯……”
小脑袋趴在霍岑西的腹部,开始不管不顾的撒着娇。
小手儿也环住他的腰,不经意的动作,正好摩擦着小岑西。
微微低沉的哼声从霍岑西的口中落出。
竟也是受不了的样子。
这小妖精,够磨人的了。
终于还是受不了这甜蜜的折磨……
双手将她打横抱起,轻飘飘的。
夏楚一双细瘦的小胳膊紧紧的搂住他,结结实实的贴在他胸前。
乖顺的样子让霍岑西恨不能立马就深深埋入才算好。
可惜啊,这里可不止他们俩人。
和老爷子一起住,总不能像以前那样,家里的各个地方都能变成欢乐场。
总得挑一挑地方才是。
王妈忙活完之后,见客厅里的两口子不见了,便是会意的笑了笑。
看来,这小两口的感情,还真是好的不得了呢。
楼上的大房里,霍爷彻彻底底的告诉小二楚什么叫做真正的尽心尽力。
爆竹声声辞旧岁,霍爷和小二楚床上来开会~
卧室的灯关着,窗外,大颗大颗的烟花爆开。
绚烂而美丽,一如她在雪白床单上绽放出的万般风情。
今天的前戏十足,直到小二楚像个水娃娃一样的时候,他才狠狠的埋了进去。
不过,也不敢一下子整根,怕伤了她。
一点,一点……
夏楚感受自己被撑开,又被涨得满满的。
顶到底的时候,嘤咛了一声。
“嗯……”
像是满足的又像是喟叹。
感受着她温润,霍岑西的唇落下来。
说她馋的很,倒不如说他更是不知道餍足。
明明要过那么多次了,却每一次碰到她,都欲罢不能。
以前倒是不相信美色误国,知道长了这般让人舒爽的想死的感觉之后。
才是明白了,该是如何的***。
他要是从前的帝王,若是有了小东西这样的妖后,别说误国了,就是给了全世界都肯。
“小东西,真是找人喜欢。”
缓缓的动着,温柔至极的带领着她。
二楚一双小白腿儿,绞着他的腰。
来来回回的随着动。
小嘴儿,微微张开着,喘息的有些急促,实在是舒服了也不藏着掖着的哼唧着。
“老公……”
看着她那般迷醉的模样,大掌扣住她的下巴,迎着自己的唇,便是胶着起来。
他吻的很煽情。
舌头随着下面的律动,一下又一下的,撬开她的唇,勾着,卷着她嫩舌。
捣了好一阵,将她撑的很开。
撤出,换姿势时,花瓣儿因着他巨大留下的形状,还来不及合上。
因此,让他很容易的就又滑了进去。
挂在他身上,懒得完全不想动,奈何,他绝对的不肯呐,于是就没完没了的折腾着。
美其名曰,不能辜负了老爷子给的鹿鞭……小二货一听,我的妈,这是要把自己掏空了的节奏么?
不要啊……
她投降了好不好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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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病床上,慕静琬蜷着身子,呆呆看着天花板。
小腹绞疼的厉害,可是那里再疼,也没有心疼。
霍岑西……
霍岑西……
一边,又一边的在心里念叨着这个名字。
“慕小姐,最后一瓶点滴了。”
进来换药的小护士柔声说着。
慕静琬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不说话。
安静的好像一个洋娃娃。
美女连病的时候都是美的,小护士见她不答话,也没在说什么,换好药瓶,就离开病房。
夜色很沉,鞭炮声阵阵,看着窗外的灯火阑珊,慕静琬从未感觉到如此孤独过。
是的,她很孤独,孤独的好像全世界都不要她了一样。
身子渐渐踡起来,终于抵不过那种针扎一般的疼,嘤嘤哭泣起来。
眼泪流的很汹涌,怎么都止不住。
和以往麻木的哭十分不同,这些眼泪灼热的让她火烧一样的疼。
霍岑西,为什么这么对我?
为什么?
一遍遍在心里问着,却找不到一个答案。
为了能让自己好受些,她开始回忆以前种种甜蜜。
可惜,却好像是讽刺一样,让她更不甘愿,更加的难过而已。
耻辱,她何曾这样耻辱过?
夏楚胜利的笑容,历历在目。
慕静琬的眼神从涣散变得阴狠起来。
很好,非常好!
她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
霍岑西,我要让你后悔!我一定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后悔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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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夏楚“性”福着,大素素自己可怜巴巴的在宿舍里煮火锅儿吃。
电脑上放着春晚,不温不火的节目在她看来完全是为了陪衬下年三十儿的气氛。
看了一眼闹钟,已经十一点多了。
手机静的让她心寒——除了夏楚那个二货给她发来个祝福短信,就再也没有动静。
“林素,没事的,没事的,过年又不是什么新鲜事,也许,他们都忙呢,对吧?”
她像个神经病一样自言自语着,锅子里蒸汽袅袅,明明这么温暖的。
可是,林素却觉得自己好冷好冷。
北京的大年夜依旧灯火辉煌,实在不想自己如此冷清。
关了火,合上手提电脑。
穿戴一番之后,林素裹着大大的外套出去遛弯儿跨年了。
街上零零散散还有些饭店开着,现在什么东西都快餐了,饭店里准备年夜饭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可是林素在想,不管是在哪儿吃饭都好,一家人在一起最重要。
羡慕的看着那些团团围住嘻嘻笑笑的人们,林素心,更酸了。
不知不觉,走到一面巨大的LED屏幕上,正在直播着春晚倒数。
周围的人声轰鸣。
闹着,笑着,开心着。
却都与她无关……
一个人踽踽独行着,她轻轻的对自己说——新年快乐……
不远处的街道一辆黑色的奔驰房车缓缓行驶着,仿佛在故意跟着某个人。
车厢内,白浩看着那一抹孤独的身影,心里说不出的味道。
“少爷,咱们要一直跟着么?”
“嗯”
司机从车内镜中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自家少爷的脸色。
他真是不明白,喜欢人家姑娘为什么不直说呢?
老这么别扭着,心里不难受么?
哎,果然啊,有钱人跟咱*丝就是不一样。
只是,这大年夜的,您不在家里好好吃饺子,非得出来遛弯儿,少爷,你这么有情趣,你家里人知道么?
好吧,显然夫人是不知道的……
司机叹了口气,继续开着车。
林素就这么在外面从大年三十儿溜达到大年初一。
最后实在溜达的够了,脚都走的疼了,随便找了个街心公园的长椅坐了下来。
烟花明明很好看,她看不进。
音乐明明很动听,她听不进。
欢歌笑语,压根儿就跟她没什么关系似的。
直到,手机终于响起来……
她像个被人按了电动按钮的电动娃娃似的,一下子就精神起来。
可惜,看见屏幕上的号码,一下子又蔫吧了。
“有和贵干啊,白总裁。”
一开口就是没好气,让白浩很是不爽。
“没什么,听人说,在北京街头看见你了。所以特别来电问候下。怎么,过年不回家,这是没人待见?”
这最后一句话真真的刺疼了林素的心窝子,一双眼发狠的眯着。
真真的恨不能出现在他面前,给他俩大嘴巴子才好。
“谁说的?我在家好好过年呢,跟你说的那人眼神不好吧?我现在坐在沙发上,美美的吃饺子呢!”
透过车窗远远看着林素的男人,忍不住低声嗤笑一声。
“是么?你确定你在家?”
轻轻打开车门,然后迈开长腿,朝着某个撒谎的小女人,一步,一步的走过去……
ps:感谢大家的月票,加更啦~~~好吧,我就是这么勤快。哦呵呵呵~咳咳~话说,鹿鞭小插曲儿,你笑了吗?(*00*)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