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这件事有误会,我妈妈不是那样的人。”
“抱歉,我们已经将所有证据都提交上去了。
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叫你们的代理律师来谈。”
一旁的路远说了话,心里也是气不过去。
这年头为了赚钱呢,真是什么人都有了。
想他一个特助一年工资快要和月嫂差不多了,也没有说谋财害命吧?
拿了人家的钱还得说自己又苦又累不得已?要觉得做不了直接说不好么?
想要拿着钱,还想要轻松,哪有这好事儿,介绍给他,他一定去。
路远腹诽了不少话,要不是怕*oss嫌弃自己嘴碎的话,他老早就说了。
“求求您,饶了我妈妈吧,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咱们私了可以么?
要不然你看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妈妈,赔钱,我们赔钱好不好?”
霍岑西看着眼前这个稚气未脱的女孩儿,眉头深锁。
淡淡的看了一眼路远。
明显,这件事他已经不想再发声了。
“抱歉,有事请和律师说。”
拦住母女俩,不想弄的太难看。
没成想那女儿见霍岑西不肯放手,顿时换了一副嘴脸。
“你们要是不肯和解,我就去微博上说你们虐待我们,看不起穷人,你们有头有脸,应该不会为了这点小事不要自己的名誉吧?
反正我们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霍岑西刚迈出一步,因为女孩儿的话停下了脚步。
回头,看她,嘴角含着一抹讽刺的笑容。
“有这样的聪明劲儿,不如好好读书,不是谁生下来都能成为有钱人。
也不是所有人都能一直做有钱人。”
说完,转身离去,丝毫没有把女孩儿的威胁当成一回事儿。
这霸气侧漏的表现让路远默默在心里点了一个赞。
他们家boss还真是牛牛牛啊!
那女儿没想到自己的威胁一点目的都没达成还让人教训了一顿,顿时涨红了脸。
一双眼愤恨的看着扬长而去的霍岑西,一双手狠狠的攥成拳头。
“完了,这回真的完了。
呜呜,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
“妈,别哭了,他们这样的人会得到报应的。”
她故意说的很大声让霍岑西听个正着,不过,霍爷丝毫没在意。
是非曲直,自有公道。
如果这世界真的能够黑白颠倒的话,那也只是暂时的。
真相永远不会被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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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怎么连这么小的事都做不好?”
“对不起钟总,主要是那个月嫂没什么经验,她……被人给发现了。”
钟奇铁青了一张脸,恨不能一圈将眼前的办工作给打碎了以消心头之恨。
好不容易想到一个能保险的办法,却没想到,收买的人是个饭桶。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您放心,她不会说出来的,我已经给了一大笔封口费,她绝对不会乱说话的。
而且她也明白要是说出来,不但钱没有了,还得背上谋杀的罪名,她不会这么傻的。”
眯起眼,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就算这件事没办成,也没事。
他还有另一个方法。
总之,霍岑西。
我绝对要让你好看才行!
想要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儿女双全?
你,配么?!
“随时盯着霍岑正那边的动静,我看这个老匹夫什么时候经不住诱-惑!”
“知道了,钟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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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口服液事件之后,夏楚就变得跟以前不太一样。
将健身老师辞了,也不专注什么产后恢复,一门心思的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孩子上。
而且个性也不像一开始生产的时候那样活泼。
每天都紧紧张张的。
霍岑西感觉到妻子的变化,忍不住和肖明兰提了一下。
“妈,我觉得最近夏楚的精神状态很不对。”
肖明兰正抱着老二,哄他睡觉。
听女婿这样说,不由得害怕起来。
“这孩子,该不是有什么事憋闷在心里不说吧?”
“这件事之后,她心里似乎一直都过不去这个坎儿。
总觉得是自己的原因才会导致老三会这样。
好几次,她临睡前要看老三,就像强迫症似的。”
一开始霍岑西并没有太在意,只觉得是她太敏-感了。
可是已经连续几天都这样,他就察觉出不太对劲了。
“你一说,我也觉得这孩子最近不太对。”
“怎么了?哪个孩子不太对?”
王惠抱着老大走了过来,无意中听到了一句话,也猛然揪起了一颗心。
这几天的相处,两个母亲之间少了一丝尴尬,多了一点融洽。
毕竟,彼此对于孩子的那份心都是看在眼里的。
谁也没有说从前的事,都是一心一意的帮助夏楚照顾孩子。
当然,王惠也没的不拿自己当外人,白天来帮忙。
晚上还是会白公馆的。
而秦烟也偶尔来看看孩子,多数时间还是留在战家帮忙照顾老爷子。
“夏楚,岑西说,夏楚最近情绪不太正常。”
“楚楚怎么了?她……”
“你们先别这么担心,我也只是猜测。
之前她怀孕的时候,我也看了不少关于女人生育前后的情绪问题。
我想,她很可能得了产后抑郁症。”
“产后抑郁?”
王惠被这几个字吓了一跳。
他们那个年代哪有这么多病,可是现在这个病,那个症的,说出来都要吓死人。
尤其,这个什么抑郁症。
一听到霍岑西的话,她心都要从嘴巴里跳出来。
这种病,要是严重了,是要死人啊!
“那,怎么办?我们——”
“霍岑西,孩子哭了你没听见么?”
夏楚尖声打断了王惠的话。
这是她怀孕之后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和霍岑西说话。
霍岑西蹙起眉,觉得自己的猜测可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