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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得荣智良拦在两个人中间受了半天的口水仗,好不容易才停了下来,最终以荣智良去超市给她买一条一模一样的赔给她这才结束了这场战事。
吃饭的时候,我看了王凌帆一眼,“那么多毛巾,你怎么就选了一条粉色的?”
王凌帆头都没抬一下,扒拉着碗里的鸡蛋饼,“谁规定男的就不能喜欢粉色了啊,他不也很多粉色衬衫么,裤子都是粉色的。”
得了,我看了一眼身侧某人的裤子,烟灰粉色,骚包的要死。
当我没说。
瑾欢咽下鸡蛋饼抬起头不屑的扫了两个男人一眼,“这从性格色彩来分析,就是花心的象征。”
我身子僵了僵,偏过头去看某人神色。
荣智良嘴里还吃着东西,脸色变了变,猛地咽下鸡蛋饼,问道,“牵连无辜不太好吧,你跟这小子有过节,也没必要一棍子打死。”
“都是变态。”说完这话,瑾欢直接放下饭碗,笑嘻嘻地跟我说了一句,“我吃饱了,先回房啦,我要睡会儿。”
说完这话,她又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瞥了王凌帆一眼,“小贼,你要是再进我房间,打断你的腿。”
王凌帆浑身抖了抖,咽了咽口水,似乎有些心有余悸,“那什么,我叫王凌帆,大家同一屋檐下,就别这么小贼小泽得了吧?”
“谁跟你同一屋檐下,你这叫寄人篱下,好自为之吧你。”
看着瑾欢潇洒而去的背影,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是你妹妹?”王凌帆长吁了一口气,满脸不可思议地看向我,“这性格,太猛了吧!”
我无奈的笑了笑,“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吧。”
“这也太不同了,这绝对是一条暴鲤龙。”
旁边荣智良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一副意味深长的样子,已经打量了王凌帆许久。
我迟疑了一会儿,在桌子下面推了推他,“吃饱了么?还要么?”
他摸着下巴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道,“嗯,喝粥。”
我端着碗到厨房给他盛粥,回来的时候王凌帆正要出门的样子。
“哎,你去哪儿?”
我问道。
毕竟他走了以后,我家这儿可就没了保障了,我这会儿恨不得他二十四小时待在家里。
“有点儿事要办,晚上回来吃饭,做点好吃的啊。”
他倒是不客气。
我坐在餐桌前,把粥碗推到荣智良面前,“你跟他说什么了?”
“没什么,”荣智良拿起筷子,夹了盘子里面最后一块鸡蛋饼,“就是让他帮忙找人查查小小的去向。”
“找他?”
“他路子多,昨晚上那帮小混混在打听消息这方面比警司那群饭桶靠谱得多。”
“不是,我不是问你在,这个,”我皱起眉头,“我的意思是,他凭什么听你的?”
荣智良扬了扬眉,“这就是你老公的本事了,厉害吧?”
我看着他那副得意却又不肯告诉我的样子,一时间找不到堵他的话,只得没好气道,“吃完了没吃完我收拾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