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早晚有一天会征服他的心,可是二十年过去,原来她什么都不是!
如今,连名存实亡的这个二夫人称号都要被剥夺了去!
“不管情分如何,总之家主名门正娶了不是?我高家的嫡女可不是随便都可以想不要就不要的。”高万良的语气终于重了起来,在场的可是还有两位高家的嫡女,虽然是棋子,可是也不能不管,寒了她们的心。
姜万豪冷笑一声,“我这辈子名门正娶的就只有一个女人,其他的……”语气一顿,他压了压那口郁气,把那个秘密又咽了回去,现在不是公开的时候,“其他的都非我本意,至于是怎么进的这道门,你们也都清楚,至于我想不想要……”
说到这里,姜万豪的情绪似是有些按捺不住的激动,腾的站了起来,指着大殿的中央,语气悲愤悔恨,“你高家的嫡女又如何?再矜贵也比不过玉颜,玉颜我都休掉了,那是我放在心上的人,休掉她宛若割肉挖心一般,现在不过是休掉一个妾,你以为我会看你高家的脸面?你高家的脸面有比玉颜还重要?”
闻言,殿里一时死一般的沉寂,高兰芝面如死灰一般瘫软在地上,姜一惠攥着裙子的手像是要撕裂了,卢雪莲母女白着脸甚至大气都不敢喘,姜家的那些元老们都低垂着头,不去看场中每个人的脸,高万良终于白了脸色,深沉的眼底划过一抹酸痛,每次想起那一个人,与他又何尝不是割肉挖心一般?一时心底被曾经的那些往事刺激的也有些激动起来,忍不住反唇相讥,“重要?你说玉颜重要?你说这话不觉得虚伪么?若是重要,当年为何要放手?”
“为何要放手?你会不知道?”姜万豪瞪着他,掩饰不住气恨。
“哼,我只知道在你的心里,姜家的权势比什么都重要!”高万良冷冷的嘲弄道。
“你!”姜万豪一时无言以对,他总不能把当年的事情都说出来,斗气归斗气,他还不至于没了理智。“我与玉颜的事无需跟你解释。”
“你是没有资格解释吧?”高万良似是说的兴起,咄咄逼人。
“高万良,别逼我说出什么来,当年为什么会那样,难道你没有责任?你有资格?”
“……我有责任?若是你能看好她,护好她,就是我当年……她又岂会离开?”
“你还好意思提当年,你当年若非那么无耻,又怎么会连累玉颜?”
“我无耻?玉颜还未嫁给你,我追求她就是无耻了?”
“我们虽然没有大婚,可当时已经心意相许,你横插一脚不是无耻是什么?更何况你早已娶妻,你置玉颜与何地?”
“那你呢?你娶了人又看不住,让她孤儿寡母远走他乡,你又置她与何地?”
两个人你来我往,像是小孩子吵架斗嘴一样,无视殿里还有其他人观战,吵的热火朝天。
那些被忽视的人一个个面色古怪,不明白怎么一出戏唱着唱着就穿越到二十年前了?
姜云朵揉揉额头,只要提起母亲,她这个父亲就变得特别幼稚,不过令她刮目相看的是没想到高万良竟然也这样,看来当年对她母亲也是上了心思的,只怕现在依旧念念不忘,她忽然有些忧虑,母亲要是回来,高万良会不会还贼心不死?
卫伯庸咳嗽了一声提醒,“义父,义母的事情等以后再提,还是先解决现在的事吧!云朵看着有些累了。”
什么话也比不过云朵这两个字管用,不管是不是托词,姜万豪都立刻止住了和高万良的争执,看向姜云朵,紧张关切的问,“朵儿,累了?”
姜云朵嗔了卫伯庸一眼,这一声累了怎么就听着那么暧昧呢?“咳咳,还好。”
章云旗见状忽然笑着道,“朵儿妹妹累了就不要坚持了,反正留下来也没什么事,不若我陪着朵儿妹妹去休息如何?”
许攸似笑非笑的撇了他一眼,是你累的坚持不住想要去休息了吧?哼!离着晚上可是还早呢。
“云朵,你觉得云旗的提议如何?”齐宜修想到什么,也热情的帮衬着。
向骥蔚蓝色的眸子闪了闪,看向许攸,两人都是不约而同的了然,看来今晚上人家俩人达成一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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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今天多写一点。劳动最光荣嘛,可精力都用在工作上了,所以到头来还是那些字数,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