沪市城隍庙,人称小吃的王国,绿波廊的特色点心、松月楼的素菜包、松云楼的八宝饭、南翔小笼、宁波汤团和酒酿圆子等,都是游沪市不可错过的美味小点
几人一边往里走,一边注意地看着两边的店铺和特色小吃,碰到感兴趣的,或者有孩子想要的,就停下来买上一些,大家边走边吃,说不出的悠闲自得。
温悦和聂正诚,还在后面纠缠不清,夏久胜叹了一口气,真是人无完人啊!看起来人高马大的一个运动男,碰到自己喜欢的人,居然会变得这么婆婆妈妈。
如果自己被这样的人缠上,肯定接受不了,只怕早就一顿拳脚招呼过去了。
或者温悦的情感世界,正需要这样的人吧。他寂寞太久了,又为那个渣男付出太多,情感世界早已千疮百孔,需要有人在身边,时时嘘寒问暖,填满心中因从小缺爱而留下的情感空白。
身后忽然一阵人潮汹涌,夏久胜怕把孩子挤丢,急忙低头去看安安,见他和阿福靠在前面的墙角,手里拿着一串丸子,正吃得开心,脸上挂着这个年纪男孩子应有的天真笑容,心里也安乐起来。
拉了拉赵择中,牵了他侄子和外甥,几人一起来到安安他们旁边,靠着墙角,一起开心地吃起丸子了。
“哎哟,这不是温总助吗?怎么自动离职后,不工作了,找了这个男人傍着?”一个尖刻的男声突然在身后响起。
身边全是熙熙攘攘的人群,非常吵,但是这个人的话,还是让身边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你是谁?刚才的话什么意思?”温悦还没来得及出声,聂正诚已上前一步,把温悦护在身后,对着那人开口喝道。
夏久胜听到有人这样讽刺温悦,大怒,就要冲过去打那人一顿,替温悦出口气,见聂正诚已护住了温悦,停住了脚步。
刚才听聂正诚跟温悦说话时,声音轻轻柔柔地,夏久胜还觉得他说话时,比他父亲斯文多了,没想到现在一发怒,大嗓门跟聂红军完全一模一样。
那个男人也没有防到聂正诚会出面,被他的大嗓门吓了一跳,又看他个子这么高,发怒时脸上的表情非常有威慑力,居然后退了两步,不敢再出声。
“这人是我以前工作单位的下属,因为经常旷工,被我开除了。”温悦被这人的话气得不轻,不过长期训练而养成的涵养,让他不愿意表现得气急败坏,所以忍住怒气,向聂正诚解释道。
自己被人中伤时,聂正诚能护在自己身前,那种被人保护的感觉,让他非常安心,心里对聂正诚的好感直线上升。
“原来是被人开除了,怀恨在心,想在嘴上占点便宜。”聂正诚虽然憨厚,出生在这样的家庭,起码的情商还是有的,闻言不由冷笑地望着那人,啐道:“真没出息。”
“得意什么?你自己还不是自动离职了,现在的总经理助理,可是我身边的这位了。”那人不敢惹聂正诚,只能跟温悦打嘴仗。
温悦早已注意到他身边的那个男人,以前跟自己同在人力资源部工作的方法永,两人年纪差不多,能力差得也不多,所以后来自己被总经理看中,升为总助时,方法永很不服气。
没想到因为自己发生了意外,离开德达后,这个人还是接了自己的班。
不过这个男人出言不逊,估计也是方法永在挑唆吧。
“捡了别人不要的职位,还在这里沾沾自喜,要不要脸啊?”聂正诚不屑地哼了一声,把两个人都骂了进去。
“到底谁不要脸?”那个男人似乎对温悦开除他,怨念很深。“在公司时就跟程学寒搞在一起,把多年的积蓄,全白贴给了人家。现在人家结婚了,把你甩了,又找了个凯子?真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的底细啊!”
“嘴巴放干净点。”聂正诚可不是善男信女,听他居然敢这样说温悦,大怒之下,张开大手,就是一个耳光甩过去,把那个打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他们这边发生了冲突,自然有人围观,温悦见那人众目睽睽之下,当着刚刚认识的聂正诚的面,揭自己的短,急火攻心,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本身身体又没有完全恢复,猛地一口血咯上来,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聂正诚瞧见,魂都要被吓飞了,回身一把搂住温悦,急忙扶他的背给他顺气。
夏久胜此时哪里还忍得住,猛地跑过来,对着那人就是一脚,把他踹飞到两米开外。
温悦不但是自己的徒弟,还是自己的总管,如果被这小子气死,那他损失就大了,自己哪里还能再找一个这么合心意的人。
好在他还有理智,没有用真气,所以那人只是被踢出一片淤青,不会有生命危险。
“踢得好!”有人在旁边大声叫好。
众人望过去,原来是两个帅哥在叫,看情形,像是一对情侣。
也是,生活中的GAY,活得都不容易,最恨这种喜欢揭人短的小人,搞不好自己工作丢了,同性恋身份暴露,连家也回不去了。
温悦身体出了问题,大家自然没有心思再玩下去了,聂正诚扶着温悦,夏久胜和赵择中拉着孩子,匆匆回到车上,准备回去。
***
回到国大,温悦除了看起来脸色有点白之外,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夏久胜不放心,用精神力细细替他检查了一下,确定身体没有问题,只是气血有点亏,造成身体虚弱,多养养就好了,才放下心来。
于是安排房间休息,赵择中这个大套房里,只有两间卧室,除了自己住一间,另一间得留给夏久胜和两个孩子。
聂正诚提出带他去自己房间休息,被温悦拒绝了。
两人今天才刚刚认识,就住在一起,肯定不合适。即使只是同一个房间,不是睡在同一张床上。
倒不是温悦矫情,实在是他对聂正诚有了初步了解之后,内心已认可了这个能保护自己的男人。
感情往往这样,你越重视一个人,越看重这段感情,就越不希望双方随随便便开始,然后匆匆忙忙结束。
温悦希望两人都能慎重对待这段感情,像所以刚认识的男女一样。毕竟不经过时间沉澱,匆匆就上了床,没有充分了解,没有感情积累,往往很快就分开,成了一夜情。
见温悦坚持,聂正诚也冷静下来,尊重温悦的选择,于是去楼下给他开了一个房间,并陪他安顿下来。
夏久胜因为刚刚发生的事,对安安和阿福有些愧欠,来一趟沪市本来就不容易,没想到在城隍庙只玩了一个多小时,就不得不回来了。
安安倒不在意,今天在这里又好吃又好玩,是他在家里没有体会过的,所以特别兴奋,现在又多了两个同伴玩,即使呆在房间里,他也一点都不嫌闷。
陪他们玩到七点半,赵择北下了班过来,接两个孩子回去休息,赵知礼和黄庆轩都有点舍不得两个小叔叔,直嚷明天再过来一起玩。
看几个孩子这么快就建立起友谊,夏久胜越发坚定了决心,要带安安多去外面走走,多交些朋友,即使年后去京城,也得带弟弟去。
不是夏久胜嫌弃弟弟在樟塘那边的同学,而是他清楚,弟弟这一生,因为自己,注定不可能做一个普通人,那自己何不趁现在年纪还小,多交一些纯粹的朋友呢?
明天就要回去了,夏久胜心有灵犀地同时安排安安和阿福去洗澡,冬夜虽然长,但是**苦短,所以早点上床,他们才能多一点时间在一起。
安安和阿福今天可能也真的玩累了,坐在床上完成例行的功课后,躺进被窝里,没一会就睡着了。
夏久胜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披了一件睡袍摸到隔壁房间,门没关,他刚进门,就被一双手抱住了。
里面没有开灯,所以看不清赵择中的脸,夏久胜也不想用精神力查看,反而放松身体,随手按下门后的反锁开关,然后靠在墙上,任他像小狗一样地在他脸上脖子上闻着舔着。
黑暗中没有了视觉,嗅觉和触觉就得更敏感,夏久胜甚至能闻得出赵择中身上,被沐浴露冲淡后的熟悉体味,那种能让他□□勃发的男人香,让他身体很快有了反应。
赵择中的动作很笨拙,所以触觉带给他的兴奋并不强烈,只是因为对象是赵择中,才让他身体发软,主动仰起头,让他更方便亲近自己。
当赵择中的嘴移到胸口,轻轻咬下去的时候,夏久胜才忍不住叫了一声,身子难耐地扭了扭,双腿主动夹了夹他的大腿,跟他的肌肤磨擦了几下。
被夏久胜鼓励,赵择中更卖力地研磨撕咬,让他胸前细小的突点越发挺了起来。
“赵择中。”夏久胜受不了他这样慢吞吞的戏弄,大腿忽紧忽松地夹着他的身子,希望两人能直接进入下一步。
也不知道赵择中从哪里学了这些,居然不顾夏久胜的无声催促,继续往下移,含住了男人的重要部位,舌头轻轻转了转。
夏久胜急促地叫了声,这感觉太要命了,他从来不知道,那个部位被人用舌头舔,会这样地**蚀骨。
他终于不再控制自己勃发的**,放纵地叫了起来,这里的房间隔音都好,不像家里,他得拼命忍耐。
赵择中被他这样哑声一叫,哪里还忍得住,一把抱起夏久胜,把他丢到床上,剥下他的睡袍,也脱下自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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