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张臣挚上手,乔真条件反射一般,往后一缩。他很自然地缩回了手,好像刚才只是拂去了她肩头的一根发丝。
他微笑着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好了,现在该轮到我洗耳恭听了。”
“不必,我要说的很简单,”乔真凝视他的眼睛,他的笑意一点点散去,从未见过的紧张和期待,“我们可以试一试,但我有一个条件。”
张臣挚脸上的笑意瞬间如退去的潮水又涌上岸来:“十个条件也没问题。”
“这件事情还不能公开,否则对你我都没什么好处。”
张臣挚明白她是想低调处理,更多的是为自己考虑,毕竟“潜规则”的传言一旦传起来,他的情况汇报是避免不了的了。他感动地点点头:“还有没有其他的,我能做的都答应你。”
“哦,还有,对于我爸,我不准备保密。”乔真说完,自己忍不住先抿着嘴忍住笑。
张臣挚挠挠头,心知肚明这难办得很。尽管师傅对自己恩宠有加,但作为徒弟打满分,作为未来女婿,门槛是不是踏得上,都是未知数。
“害怕了?”乔真有点挑衅地看着他。
“有难度才更会珍惜,是不是。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后悔的。”张臣挚说着,探身从她身体一侧握起了她的手。
这一次,她没有退缩。
整整几年了,是石妍的变相鼓励让她迈出这一步?还是漫长的疗伤依然结束而她不自知?无论如何,张臣挚的一举一动,换成其他人对她如此作为都是会引起警惕的冒犯,而在他,就是一种久违的安全感和亲密感。
乔真不知道的是,昨夜,等一公一私两件事情交代完后,她转身就走,张臣挚一个人辗转反侧。一个正常的成年男人,面对心爱的女人,为了不吓到她,他只是凭着想象的画面来满足压抑已久的欲望,不得不克制着冲了一把冷水澡。
第二天早餐时,张臣挚一眼就看到了餐厅入口处的乔真,挥手向她示意。她端着餐盘一步步走向他的时候,两人都有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换了一种关系,好像面对了一个久别重逢的人。
乔真一抬头,这才注意到,张臣挚的筷子都停了下来,正含笑看着自己。她很无奈地小声斥责道:“张队,赶紧吃吧,等会还干正事呢。”
“叫我什么呢?”
“不是应该叫张队吗?”
张臣挚提议道:“我们单独相处的时候,你还是叫我臣哥吧。”
“行,臣哥,”乔真落落大方地喊道,“我们上午的时间很紧张,不要让我爸他们等太久了。”乔真没有提石妍的名字。
“别担心,我都联系好了,路上的时间都预留出来了。你尽管安心吃早饭。”
队里上下都知道,张臣挚从来不给满口的应允。背地里有人给他取绰号“张半句”,就因为想从他嘴里听到一个承诺比什么都难。其实人人都明白,只要他答应七分的事情,准保会做到十分。哪天他要爽气答应了什么事,那就不只是十拿九稳了。
在和乔饶刚汇合,直奔嫌疑人女友家的时候,留守际东市局进行DNA检测的石妍传来简明扼要的结论:“对上号了,他就是凶手。”
“好的,我们现在正在去他暂住地的路上。”
张臣挚心领神会,一脚踩下油门,车呼啸而过,乔真看到后视镜中他的脸,眼神沉着淡定,他一直以来就是如此自信而不张扬,有着同龄人所没有的沉稳,过去是自己故意对他视而不见屏蔽了吧。
乔饶刚留意到女儿的异样,乔真不时和张臣挚在后视镜里对视一眼,他全都收在眼底,心里对两人的情投意合喜笑颜开,脸上却不动声色。自从女儿归国以来,他只知道她有段短暂的婚姻,似乎还和什么凶杀案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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