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还有些干粮,等等再烧一点水就行了。
杜蘅也没走远,就在近前拾了些柴,这水烧好了,闻起就出现了。
杜蘅忙招呼闻起先填饱肚子来。
闻起默默地坐下,手里慢慢地抚摸桌面,“你看这上面还有我刻的画。”那时他还小
杜蘅凑到近前看,是一棵树,但是杜蘅看不出那是什么树,她就咧嘴一笑,“真好看。”
待到吃完了,洗簌一番之后。杜蘅躺在这硬邦邦的床上,才仔细地想着闻起这一路上的举动。她觉得一点也不像当初淡定地告诉她,’前日种种譬如昨日死,明日种种譬如明日生,’的那个情感漠然,堪破生死之人。现在的闻起有一些癫狂,像是溺水之人突然呛出了那口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她不敢想象,若是那师母吃了幽冥草之后并未活过来,师傅又会怎样?
伴随着屋外蝉鸣声起伏不断,杜蘅慢慢地进入了梦想。
闻起却还在他呆了大半天的书屋里,点了半盏灯,他伏案不知写写画画些什么。
杜蘅被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亮醒,她伸了一个懒腰,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捶捶了自己的背,感觉真是还不如睡在野外,睡在这硬木板上,真是硌的慌。
杜蘅边揉着自己的肩膀,边缓步走出了屋子,却见闻起匆匆从那书屋里走出来,和杜蘅迎面四顾。
“阿衡,我出去准备下,你自己随意,”闻起急急忙忙留下几句话,背着不知从哪里找来的药篓子就出去了。
杜蘅看着闻起离去的背影,发起了呆。最后还是被自己肚子的叫声给吵醒了。
杜蘅摇摇头,天大地大吃饭最大,赶紧找找吃的喂饱自己再说,再想。
早餐又是凑合着干粮和水,当杜蘅咽下最后一口时,她狠狠地想,她再也不想吃这个了。
白天的日光充足,杜蘅想着自己就在这屋子旁看看有什么好吃的,既不会迷路,还能采摘一些野菜、野果什么的,若是再哪打上几只野鸡和野兔那就更好了。
守了大半天,还终于给杜蘅碰上了一只大野鸡,杜蘅勉力用自己功夫逮到了它。
杜蘅没两三下就将野鸡杀好拔了毛,炖进了锅里。
用柴火慢慢炖着,当她将早上一起采摘来的野菜放进去,就等着最后的起汤时,闻起终于回来了。
闻起背着的药篓,装了半篓子的草药。
“师傅你回来的正好,我打了一只野鸡,这会儿正好要起锅了。”杜蘅接过闻起的药篓子。
闻起点点头,情绪有些低沉。
杜蘅端着热鸡汤递给了闻起。
“师傅,明日我和你一起去采药吧,我一人在这儿也没什么事干。”杜蘅看着正喝汤的闻起,打着商量。
“阿衡,你在这里呆着,采摘这药危险着呢,你若是无事,就上书屋看看书,那都是我师傅的珍藏。”闻起想都没想地拒绝了。
“这些药你也别碰,等着我回来再弄。”闻起想了想又道。
杜蘅张口想反驳,再看到闻起疲惫的脸时,又闭上了嘴。心里想着,她还是别帮倒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