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水边站起身找了个地方,和邬皩强子联手打起了帐篷,至于果冻嘛,女女总要有些特权的,脱了鞋袜,在水边玩了起来。根据伟仔传过来的消息,说着白鱼虽然很凶猛但很傻,用个吊钩就能很轻松的钓上来,钓上来后就一定要注意赶快杀了吃,这样味道才好。不过这白鱼不多,就看乔海他们的运气了。
别看邬皩和强子年轻,但是却是垂钓的狂热爱好者,搭好帐篷后早已经急不可耐的,从背囊中掏出了一大套看起来相当专业的吊杆,各自挑了一个自己认为是最佳位置的地方开始下钩了。
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去干,这时乔海奉行的准则,既然他俩喜欢钓鱼那就把晚饭交给他俩去解决,这样的话自己也会有相当空闲的时间去干自己喜欢的事情。
果冻最不喜欢就是钓鱼,不过却是摄影的发烧友,这是受到她老爹的影响。当初一心想进国家地理杂志,听说本来是有机会去的,不过被她老妈给硬生生拦下了。原因就是果冻想去非洲大草原拍狮子……真是个疯狂的小妞啊。
乔海这时反而没了什么事情,这地界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危险,躺在草地上抽着烟小憩了一会。起来后就按照以前养成的职业习惯观察起周围的地形来。
反正这水潭,好吧,按照乔海的眼界来说不如说是水坑更合适,区区足球场大小,和那些动不动成为海子的大湖比较起来简直就不入流。反正也没什么事,乔海就绕着水潭闲逛起来。
这青龙潭,乔海看了看岸边的水痕变化,惊讶的发现这水面一直维持着一个非常平稳的状态,从来没有发生过水面暴涨之类的事情,这简直就是不合常理。顺着潭边走,发现青龙潭的水从一个小裂口流了下去,形成一个小瀑布。总的来说落差大概有个二十米,在下边又形成了一个水洼,不深,大概也就是个一两米深的样子。这里的水到是极为清澈,一眼就能看到底。
这个地方人迹罕至,植物还是很茂盛的。顺着潭边往下走,本想看了一眼就想回去,转身的时候却发现水洼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难道是水蛇?但是不像啊,随手找了根棍子朝着那个黑长条捅了过去,不过那玩意却没有什么反应,挑起来一看,原来是根藤蔓,大概只有手指头粗细。
“可能是水流的冲击下让自己以为这玩意会动吧。”乔海暗想,刚准备把这根藤蔓扔回到水里去的时候,那跟藤蔓又动了,这次绝对不是乔海眼花,或者是水流冲击,确确实实的会动。
如果是别人,恐怕早就吓得跑掉了,但乔海是谁?奇奇怪怪的东西见的多了,还在意这样一个会动的破树藤?再牛逼能牛逼过轩辕帝宫?冷笑一声,左手拔出依霏送的疯狗,刀光一闪,就向着藤蔓砍了过去。
本想着会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比如说当的一声真的手臂发麻啊,又或者藤蔓把刀子卷起来啊什么的,结果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很简单的就断了,这反而出乎了乔海的预料。
只是那藤蔓断掉的一截子在地上翻滚了两下,好像在挣扎的样子,不过也是几下后就不动了。“这玩意真是是活的?”乔海这才暗自惊讶了一下。
依照笔者看的话,世界上比较具有悲剧色彩的动物就是猫了,当然你也可以说很哲学的也是猫,前一个是因为女人,后一个则是因为薛定谔。
至于薛定谔,这篇故事里和他没有什么关系,那么显而易见的就是因为果冻的原因了。当乔海正在仔细观察那段被砍断的藤蔓,浑然没有发现果冻已经来到了自己边上。
可能是女人和男人看东西的角度不一样,也可能是果冻这个腐女已经烂到脑子里去了。看着藤蔓小声的叹息道:“唉,可惜了。”
乔海不禁觉得十分的惊奇,说道:“怎么着?难不成你还是个深藏不漏的高手?我乔海走南闯北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这种植物,你只是看了一眼就能知晓这是什么吗?是不是我把这玩意砍断了就丧失了很大的药效?”
果冻好像没有听见乔海的问话,只是喃喃的说道:“生长在水里边的,还有表面有点太粗糙了,不过这些都不是问题,关键问题是这玩意不够粗,要不然移植出去,光是会自己动就能卖上一大笔钱了……”
听了这些乔海顿时满头黑线,平时这果冻在家里被那些腐女小说烧坏脑子了吗?算了,现在的女女们一个个的脑子里想的都是啥?真的要是太寂寞了就把自己嫁出去得了,实在不行找强子解解馋也好啊,至于动不动的满世界买茄子黄瓜?看到会动的圆柱形就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