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向看来是和小哥和好了,搂着肩膀并排钻进帐篷。均匀的扯呼声预示着我已经进入了梦乡。
睡在我上铺的老向对小哥开着玩笑:“这个老鳖货,你看睡的跟死猪一样。咱俩把他抬出去扒光衣服扔给当地娘们咋样?”
小哥害羞的笑笑道:“铭哥不会是生病了吧?这一天都没起。”
“放心好了,死不了。他这是养精蓄锐,好他娘的干一番事业的,嘿嘿嘿~”随行的男同志全部进来了,各自睡下。
马亮来到我的床前用脚踢了一下床沿,我揉着惺忪睡眼问干什么?马亮低着头上牙齿咬着下嘴唇玩味的盯着我,突然开口:“团长叫你明天起床找他!”
“哦,知道了!”我继续装睡。但直觉告诉我马亮还没有走,我无奈的再次睁开眼。马亮低头凑到枕边道:“夜视仪可是国际货呢!”说罢,扬长而去。
几百米的一处悬崖上,一个女人只凭借着双手就敢在山石上攀爬。从找寻石头缝的手法、选择最佳的攀登路径可以看出绝对是一等一的野外攀岩高手。
女人不费劲的向上窜了几十米,在一处仅能容纳一人站立的地方稍稍停留。她回眼望向下方的小帐篷,良久一个闪身诡异的消失了。
一滴晶莹的泪珠落在之前女人站立的地方,瞬间被灰尘分化吸收。
马亮的话着实把我一震,刚才不知道他躲在哪里,我和女人战斗,不,应该说我侥幸生还的过程肯定被他看的一清二楚。
你这个狗RI的东西,老子差点没命了!你还在外面看电影一样啊。我他niang的要是死了,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我愤怒的起身来到马亮床边,马亮坐在床边并没有准备睡觉,看见我朝他走来一脸怒相反而嗤笑着。
我压住心头的火平静的对他说:“能出来一下吗?我想和你谈谈。”马亮的表情又换成了一副漫不经心外加鄙夷,这可真把我气疯了。
我换成命令的口吻咬着牙一字一字的崩出来:“马亮同志,请你出来。我要和你谈谈下一步的工作。”还是那一副表情,不过把头低了下去,估计是在权衡着孰轻孰重吧?
几秒钟后表情变成了愚弄和玩世不恭,操着不咸不淡的调侃语调:“是,总指挥,您先请!”我不再理会小结,径直走出去。
大家各忙各的没有人注意到我们,这样也好!
来到帐篷外,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我的愤怒终于爆发了。歇斯底里的对着他嚎叫着:“你他niang的也太不是个玩意了吧?
我不管你什么来头,背后是什么背景?平时我对你们车队的人不薄吧?就算我只是个小人物不值得你在意,你总得看在战友的份上救救我吧?
刚才发生的事我险些丧命,你在外面看的一清二楚,你就那么见死不救吗?我再无能、再平庸我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人,你连物资都可以保护,为什么不能稍微保护我一下?”
一通问话后我鼻子酸酸的,恐惧和委屈交织在一起催着我的眼泪流了下来。
马亮这才收起了一脸不屑,严肃的说:“哼~废物就是废物,只会哭鼻子真丢男人的脸。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的讨厌你。我见死不救?你以为就你那“撩驴蹄子踢奶功”就能打得过那个女人了?你以为那女人就那么轻易的放弃了?”
眼泪瞬间收住,换来了一脸愕然。马亮看都没看我,嘴里喃喃道:“夜视仪,夜视仪啊~真是好东西哦。”
我觉好像被这个卖关子故弄玄虚的家伙耍了,正要发火。我突然想到,对啊刚才我一脚踹到那女人的大胸上,而夜视仪是戴在头上的。
那女人还未栽落在地,夜视仪就掉了下来。还有一点,那就是进口夜视仪采用的是三个活动爪抓扣在头部或者是头盔上的,非常牢固。
别说摔掉了,就是想取下来都要费个老劲。难道......我惊疑的看向马亮。
马亮坏笑一下:“呵呵,孺子可教也。”我不再生气,错怪了马亮挺不好意思的,我挠挠头冲他笑着说:“对不起啊!错怪你了,太没用了,诶?那后来怎么样了?你和她打了吗?”
马亮这回没有在卖关子直接说:“她钻出帐篷后就发现我堵在他前面,这女人估计被你那叫踢的也够呛。诶?你说你还真厉害啊,你怎么知道后面是个女人,而且踢奶还踢的那么准?”
我知道这个老几又拿我开涮了,急忙催促他:“少说废话,说你的。我几斤几两你不知道吗?”
马亮摸摸鼻子,极其恶心的在我面前抠鼻屎。完了,这狗RI的东西又准备卖关子了。我就要咆哮,突然马亮把抠鼻屎的手指递了上来,我惊奇的发现上面是些干涸的鼻血。彻底沉默了,马亮绝对有话说。
原来,那女人看见马亮后知道逃是不能那么轻松了,直接扑上前去要和马亮拼命。
女人看见马亮手里没有武器,抡起金属棒就砸。马亮根本不躲闪,棒至身前右手猛地抬起抓起金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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