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再次从脸上滑下,遇见险情马亮终究还是挺身而出虽然这样的强人最终也只不过是螳臂当车,即将面对的还有我二次被杀的命运。
冤魂索命顺理成章!只是这冤魂的队伍里恐怕又要再加两个人了。惨白的利爪又一次的扑向我的胸口,呵呵看来我的心蛮受欢迎的。
噗~手指轻盈的插进肉里,小手稚嫩的一握滚烫的火红顺着皲裂的大口子拔出。这次小女孩没有欢呼雀跃,她捧着那颗心脏看了两眼后突然狼吞虎咽的嚼食起来。
牙齿的每一次研磨、切割我居然能够清晰的感觉到痉挛般的剧痛。大脑之中还有牙齿碰撞的咯咯声,它不断的反复敲击着脑壳,眼睛被震得睁眼瞎。
我痛苦的在地上打着滚,舌头被咬破流出血来,但这跟胸部所受的痛苦相比不值一提。慢慢的意识变得模糊起来,终于要迎接死亡了吗?
小女孩吃完了心脏抹了抹嘴角上残存的血迹,她转身来到我的脑袋前缓缓的抬起了小脚。残缺不堪的嘴角露出一抹邪笑突然快速的踏下,niang的死了还要鞭尸?
啊!猛地睁开眼睛,我从床上做起。niang的又他ma是个噩梦。摸摸左手手臂,上面布满了汗水,感觉还有些麻麻的。
哎,刚才太困了居然没注意自己睡觉的体位。我趴着睡着了,那左手正是抵在胸口被我压着。解开上衣,胸口赫然出现了一块红色的印子。
真他ma活该做噩梦!环顾了四周,帐篷里小夜灯依旧亮着。视线转到马亮的铺面上,我惊奇的发现他的被子叠的平平整整,可能没来睡觉吧。
不知为什么我觉的有些不对劲啊!迅速穿好衣服下床走出帐篷。山里的气候果然不能和平原相提并论,虽然是8月的天气但是晚上还是稍稍有点凉意。
风吹的呜呜的,帐篷顶的绳头被刮得来回摆动有节奏的敲打着。摸了摸裤兜里的军用匕首,我大踏步的跑向车队。
梦的启示告诉我,一个噩梦后面都有不好的事情发生。首当其冲的就是专家组,可是那边有严谨呢;再者就是那些尸体了,梦里刘雷说他亲自坐镇我觉得现实中他肯定也会去的;最后就只有我们的车队了,心里反复推演了好几遍情节---车队的物资会再次丢失。
脚步不自觉的加快了,心想千万不能被我不幸言中了。距离车队还有几十米远,我找了一个僻静的草丛猫下了。我的打算是静静的潜伏下来,如果有情况立马向刘雷汇报请求他的增援。
我可不会亲自上前愣头愣脑的和对方单挑。但是如果对方得手了,我方人员还未赶到怎么办?怎么办,亲自上去呗~死也要拖到大部队的到来。可能会没命的,谁让咱是军人呢T_T?
草丛里湿漉漉的,趴下去没几秒体表就感觉到了那股冰凉。打开笔记本,我把刘雷布置的指挥部大致画了下来。仔细的观察一下才发现这块平坦的地方像一个平放的葫芦。
凭借着记忆“葫芦”里渐渐的多了许多布置。临时会议室、休息区、野战厨房。。。。。。全部画完后,握住纸张看了一下布局。刘雷的才能体现的淋漓尽致啊!这可不仅仅是当初看见的处理堰塞湖这单一的功能。这样的布局就算是处置一场战争也是游刃有余,地理位置把握的相当到位,上游是天然的堰塞湖屏障。
虽然只有区区两个营的兵力,但是战时通过交叉掩护和分层火力配属,要下拿下这样的弹丸之地靠常规攻坚的打法完全就是送死。
如果你要打拉锯战,那基地左后方的战略运输直升机会源源不断的提供给基地一切资源。拿下阵地的唯一方法就是炮火的覆盖式打击,可是那样一来阵地是拿下来了,炮火的饱和式攻击会引发阵地的坍塌,到那时你得到的只是一块崎岖不平地质很不稳定的废地;而且下游的山路不便于重型武器的展开。山地攻坚战一直都是军事上最难啃的“骨头”没有之一,当年抗美援朝的“375峰”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多国部队动用了包括飞机、大炮、燃烧弹等一切手段不分昼夜的进攻缺衣少食武器奇缺的志愿军。双方在付出巨大的牺牲后以多国部队失败告终。
当时情况还是多国部队拥有绝对的制空权并且地面可以展开攻坚重武器呀~再看看两边的高山陡峭异常,采取攀岩渗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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