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了不少啊!经历不是你拿出来吹嘘的资本,而是你生命中最宝贵的一笔财富。
也许从我出发的那一刻起人生就彻底改变了。
未来的路也许有人为我铺好了,但是怎么走是我自己的事!
思索间那车上的情景再次出现,一道白光瞬间从脑中穿过在那刺眼的亮光下我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崎岖狭窄的走廊上尸横遍野,突然从前方拐角处一个黑影闪电般的攻击过来。
那黑影手拿一把锋利的匕首刀尖直指我的心窝子。就在那匕首即将没入胸间身旁飞来一个大大的木桩将那黑影连人带刀的撞飞而开。
那黑影重重的摔落到地面后抬头看看我彻底不动了。忽的一下白光消失,紧接着的又是那钻心的头痛。
咬着牙我强忍了几十秒钟后疼痛逐渐缓解了,搞什么?好像比上次疼的还要厉害点疼痛时间好像也要长一点。大脑里不会有肿瘤吧?抽时间找大夫看看。
夜晚一切归于平静,皎洁的月光洒下地面。
那绿绿的青草上逐渐爬满露珠,夏秋之际的夜晚天气凉了许多。
刘雷的办公室依旧亮着灯,坐在椅子上的刘雷此刻神情焦急万分。
旁边的马亮不紧不慢掏出一个打火机烧掉了一份档案。
突然办公室的电话铃声响了,刘雷触电般的跳起来迅速拿起话筒:“喂~团指挥部。”
对面传来的声音缓慢而有力,那赫然就是曾经和我两次通话的那位老首长。
呵呵呵~笑声是如此的熟悉,他开口说道:“老刘啊!等急了吧?”
刘雷笑了一下说:“听见老爷子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对面顿了一下说:“什么老头子?叫哥就行了,你想让我早点毕业吧?”
刘雷乐的前仰后合说:“你不花一分钱就认个儿,你不高兴啊?”
对面可没觉得这是什么可开的玩笑,他气呼呼的说:“你这个混蛋,倒是认你个孙子也不错。好了说正事,叫那个小子接电话!”
刘雷抬起头,伸手递着话筒示意让马亮接。
马亮拿过听筒说:“老头你好!找我干嘛?想我了?你赶快把你孙女许配给我。”
那对面估计碰到今天这两位只能无语了,他愤愤的说:“什么老头?叫师傅,你看看你们俩有个屁的正形。还想我孙女呢!你想得美,自从大孙女出国后我就这一个小孙女了。
跟着你天天担心不用说还得到处跑!就我一个老骨头在家没人照顾,你心够黑的啊!想都别想了,没门。”
马亮乐得一屁股坐在桌子上说:“你是怕我万一死了,你孙女儿就守寡了吧?”
不等话音落下,对面立刻骂来:“你他娘的说什么狗屁话?你这么想死啊!告诉你,你要是能稳当点,我还真想把孙女儿嫁给你。
教你这个不成气候的徒弟真是我的悲哀。好了,别耽误我的时间了。说正事!”
马亮的眼睛立刻闪现了一丝严肃,他不再接话静静的等待着。
半晌后马亮放下电话,他松垮的倒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望着天花板。
刘雷也缓缓的坐下,他点燃一根烟说:“就你这表情我估计能猜的出来。严谨说的对吧?”
讷讷的点点头,马亮看向刘雷的目光中有些湿润,他略带颤抖的说:“三年前他就下落不明,我们曾经找寻过他。但是现在事实证明咱们都被蒙在鼓里了。甚至当时派我出去的时候,我都不知道去找谁?”
刘雷若有所思的说:“以他现在的水平介入这件案子应该不会深入太多吧?你觉得他对我们隐瞒了吗?”
马亮摇摇头说:“人绝对不会出问题的,直到目前我们的做法依旧是正确的。至少在不清楚他到底为谁卖命前,这个忙都必须得帮!
严谨那边还要多打听一下,我有预感他和这事牵连的很多。老爷子这边倒是对我们稍稍隐瞒了一些。估计可能还是因为保守吧?”
刘雷点点头道:“嗯~有道理!先把眼前的事做好吧,老头子回来我心里舒坦多了!还有那小子去你那培训行不行啊?”
马亮笑笑说:“和您对他的评价一样!此人城府很深,内心极其稳重。况且我对他的为人还是肯定的!时间不多了,希望这次可以一次收干净了。”说完提起背囊转身走了。
望着消失在楼梯转角的身影,刘雷安静的笑着。呵呵~未来就寄托在你们这群毛蛋的身上了!可别让我们老东西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