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次在所难免了,只恨我功力不够,不能为国尽忠,杀尽此贼!”
看无人上前切磋,那灰衣人又说道:“可笑自称堂堂天朝竟无可用之才,可笑,可笑!我再数三声,如果再无人上前切磋,那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一……”
前面的人群之中都没有动静。
“二……”
人群之中大家开始相互对望,有的已经开始窃窃私语了。
“三……好,那就休怪……”
“慢着,本人愿和你们切磋切磋!”已剩不足百人的队伍之中有一个人走了出来,但见此人浓眉大眼,一身戎装,戎装正中间一个“兵”字格外显眼。
在他站出来的时候,队伍之中的士兵兄弟都非常感动,要是他不出来,这将又是一场劫难;同时他们又在心底祈祷他不要输得太难看,毕竟他的功夫,实在是……
“哈哈,好,天朝军队已有人愿出面切磋了,我们之中谁人愿出战?”灰衣人说完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这些灰衣人。
话音刚落,一个灰衣人从后一跃而出,拔刀道:“我愿一战!”
灰衣人看了一眼刚出来的那个灰衣人,道“好,就你了,下面,我宣布,切磋正式开始!”
这个灰衣人挥刀向这位天朝士兵鞠了一躬,这天朝士兵则是手握长矛简单地行了一下举手礼。
双方行完礼后,灰衣人持刀先攻,他的招数套路甚是怪异,这名士兵连见都没见过,只是出于防守,远远地举矛抵挡。数招过后,灰衣人看出这名士兵没有什么真本领,就运足力气,朝这名士兵砍了过去,这名士兵忙举矛相挡,只听得“当”的一声,刀矛相撞,其声震天,灰衣人一点事都没有,而这名士兵却是被震得虎口生疼,长矛都险些掉到地上。很快,灰衣人又一刀砍了过来,这名士兵知道自己无力躲闪或是抵挡,只得闭上眼睛,心中默道:“希望巩将军赶快恢复气力,为我们报仇!”却听到“兵”的一声,一把刀挡在这名士兵身前,硬生生地将已砍到这名士兵眼前的刀给挡住了,大家看这人是谁,原来是先前救巩将军出险境的两名捕快之中的一人。
“下面就由某来领教一下高招!”捕快说道。
灰衣人也不答话,抽出刀就出招,捕快推了一把这名士兵,将他推到队伍中,然后挥刀相抵,双刀交缠在一起,各尽其招。
四五十招后,双方未见胜负,先前讲话的灰衣人笑道:“我要所料不错,应该还有一个和他穿一样衣服的人功夫也不错啊,要不要出来和我们切磋切磋,当然啦,我也不是逼你们,主动权还是在你们手上的!”
在他说话的同时,马知县拍拍另一位捕快的肩,道:“今日一战,咱们大死一场是再所难免,你去吧,咱们要尽量拖延时间,给报信的兄弟争取时间!”
这名捕快也知事情的轻重,就用右手轻拍了拍马知县的手,然后一跃而出,灰衣人群这边自然也用不着多说,在这捕快刚跃出队伍的同时,也跃出一人,双方行礼一番之后立马也是刀刀相见。
百余招之后,这两边都未见胜负,但是他们的体力却消耗得快,灰衣人群边立马跃出两人将先前两人替换了出去,这一举动立马引起了天朝军队的不满,巩将军也站出来大声道:“你们这哪是切磋啊,这分明是以车轮战来消耗我们的体力,然后将他们除去,不公平!”
巩将军这一声“不公平”引起这剩余的军士都在大喊“不公平”,呼声此起彼伏。
讲话的灰衣人看到天朝军士们情绪激动了,就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然后他微笑着说道:“既然你们大家都说不公平,那么你们有谁能替得了他们,要是你们中有人能把他们替换下来,我也不反对!”
此话一出,先前还吵吵嚷嚷的军士们马上就闭嘴安静了,毕竟他们之中确实没有人能够替换得了这两捕快。
看着自己手中的士兵这么没出息,巩将军也是握紧拳头气得无可奈何,眼看着这两名捕快体力渐渐不支,他右手握紧长枪,走出队伍道:“两位兄弟辛苦,谁人可下去休息,让我来和他们较量较量。”
此话一出,两名捕快还没说话呢,讲话的灰衣人哈哈一笑,道:“将军大人,你想找人较量也行,你是他们的头,我是这边的头,那咱俩较量一番如何!”说完,也不等巩将军答话,将未出鞘之刀对准了巩将军,然后一出劲,刀鞘以极快的速度向巩将军飞了过去,然后他也如鬼魅一般向巩将军飞了过去。
巩将军一枪拨开刀鞘,然后奋起一枪向前刺去,但是没刺中灰衣人。听到天空之中有动静,巩将军抬头一看,这灰衣人从天而降,刀刺往下而来,巩将军惊出一身冷汗,心道:“这是什么功法,以前从没见过,明明看他往前而来,怎么突然往空中去了!”说完,更不敢怠慢,往后退一步,用长枪在天空中狂刺。
空中传来灰衣人几声大笑,然后一阵烟雾飘过,他人又不见了,就在这时,两名捕快都因体力不支,被对手连砍数刀而节节败退,苦苦支撑。
巩将军刚想去帮忙,一阵笑声从身后响起,灰衣人又从后面杀将过来,巩将军躲闪不及,被灰衣人砍中一刀。
灰衣人落地之后,哈哈大笑道:“刚才你们这些残兵败将之中还有些许小小的威胁,可以让我们多伤亡几人,现在看来,威胁全无啊,哈哈!兄弟们,上!”说完,他手一挥,早已按捺不住的灰衣人都争先恐后往前冲,剩余的军士们已然全不是对手,纷纷成了灰衣人们的刀下亡魂,这一战可真是血流成河,巩将军和马知县看到如此情景,都大呼一声,然后自刎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