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适当地缩小一下存在感,让人看起来站得靠前的许松会显得高一些。而许松又比安德鲁高一些,安德鲁的身高只能算是欧洲人的平均水平,和亚洲人站在一起他算是高的。当他站在陶阳荣面前的时候,整整比陶阳荣矮了半个脑袋。
陶阳荣收敛了气势,只是微微低头看着安德鲁,什么话都不说的样子就把刚刚冒出贼心的安德鲁吓着了。
可惜和贼心比起来,安德鲁的贼胆更大一些,只见他一步上前拦住陶阳荣要离去的身体,压低声音说道,“陶陶真的不想,和我试一试?”
陶阳荣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想到了这是在许松的办公室门口,他们所站的位置只和许松隔了一道门,若是许松趴在门板上偷听,一定会听到安德鲁的内心独白。
安德鲁正在向陶阳荣推销他自己的屁-股。
不,许松这个时候正坐在办公桌后面,不会贴在门板上偷听,可就是知道许松不会这么做,陶阳荣才会有一种更为刺激的感觉,那种在人眼皮子底下偷偷摸摸幻想各种禁忌画面的场景更让人血脉喷张。
陶阳荣身体没有发生移动,但是瞳孔的距离因为想到某些少儿不宜的东西而产生的变化被安德鲁看在眼里,这对他来说相当于是默认的赞同。
安德鲁上前一招猴子偷桃直奔陶阳荣的某个部位而去,陶阳荣没有防备,被他逮了个正着。
安德鲁的脸上露出异样的笑容,“陶陶不是好孩子,说谎……”
被限制行动的陶阳荣更为震惊的不是安德鲁的动作,而是他都没有察觉到的自己身体变化,直到被人将最脆弱的部位握在手中时才感觉出来。
他身下某个不能描写的部位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竟然因为他一刹那的幻想而在瞬间做出了最本能的反应!
大爷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下一刻,反应过来的陶阳荣没有再给安德鲁继续把话说下去的机会,最简单暴力地一个侧踢招呼到安德鲁的腹部,直接将人掀翻在地。
在办公室里面的许松听见外面“咚”的一声巨响,连忙跑出来问是怎么回事,当他拉开门的那一刻看到的是安德鲁躺倒满地的咖啡里抱着胳膊捂着肚子嗷嗷叫唤的场景。
“怎么回事?”许松弯腰去扶安德鲁,问话却是对着陶阳荣说的。
“安德鲁不小心将咖啡打翻了,滑了一跤。”陶阳荣面不改色地解释。
安德鲁正捂着肚子体验肠子都悔青了的痛苦,哪里有力气反驳陶阳荣的话,再说即使他想反驳,又该怎么反驳?咖啡确实是他打翻的,陶阳荣踢了他一脚,咖啡还能拿稳才奇怪了;倒地之后他也撑着胳膊想站起来,可惜洒了一地的滑腻醇厚的咖啡把他一根胳膊也折了,疼得这么厉害肯定是断了。
断了啊,简直想都不敢想。
“开车,去医院。”许松当即下令要把安德鲁送去医院。
安德鲁哪里肯同意,去了医院医生都不用检查,一看就知道他身上的伤肯定是被人给踢的。刚才在许松办公室外面的只有他们两个人,施暴者是谁不言而喻。并不是安德鲁要包庇陶阳荣,而是当许松问起来的时候他没法回答。
好端端的陶阳荣为什么要踹安德鲁?
这个问题就是此时不计较,以后也不得不说。这才是安德鲁的担心所在。
安德鲁强扭着一张脸,就着许松的搀扶坐起身来,还未说话先吸了两口凉气,一字一顿地说道,“不,不,医院……没事,我……”
“都这样了还不去医院,你是想疼死自己吗?”许松毫不客气地将安德鲁抱起来,再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直奔电梯而去。
被两人抛弃的陶阳荣转身将大BOSS的办公室房门关紧,拿出手机给许松的账户上转了两万块钱的账。
这可不是他赔偿给安德鲁的医药费,安德鲁自讨苦吃,陶阳荣那是正当防卫,他更没那么好心再拿钱给安德鲁;这是作为助理的陶阳荣知道自家大BOSS的信用卡里没多少钱,提早赊账给他,省得半个小时之后被医院拒之门外的许松再打电话向他借钱。
陶阳荣撇嘴,对着秘书室门口几个探头探脑的人扔下一个后脑勺,心道,哼,这是他心疼他家大BOSS,的手机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