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咻——咻——”
一连三发石子击出,那二人终于停下。
“谁……谁在那边?出来!”他们赶紧躲起来,被吓得不行,他们知道暗处一定有人,但却不知道是沈若鱼的人。
“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白九不屑地撇撇嘴,身形快速闪过程大柱身后,从袖子里拿出沈若鱼给她的针管,就往程大柱脖子上扎。
一阵下去,程大柱瞬间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春晓这下彻底被吓疯了,差点失控地大叫:“杀人了!杀人了!”
白九连忙捂住她的嘴,喂了她一颗间歇性失语的药丸,顺带蒙上了她的眼睛,春晓再叫,已无半点声音!
动作利落得让康勤看了眉间直跳,忍不住指着晕死过去的程大柱:“白九姐姐,这人就这么死了?”
这也……太残忍了吧
“没死!”白九没好气地瞪了康勤一眼,公主说了,这药剂只会让人暂时昏迷,并不会会致死。
但是,注射多了就不好说了。
料理好春晓,白九叫康勤扛着人,把她扔进西厢房里,西厢房里未曾点灯,黑黢黢一片,谁也看不清谁。
那两个壮汉听春晓的话,只要扔进来个女人就撕了她的衣服,春晓奋力反抗挣扎,却发不出把半点声音。
很快,便衣衫除尽。
白九捂住口鼻,指尖挑了一些白色粉末弹在房间内,温度骤然升高,这是烈性春药,见效极快。
那两个壮汉呼吸急促起来,撕扯衣服也更急切,很快就不满足的将春晓压在身下。
他们受人嘱托行事,但是适才上面并没有不能真的做,便也顾不得这些了,压着春晓就开始真刀真枪地实际操练起来。
两个人做春晓一个,很快就把人做晕了过去。
白九在外面冷眼观望,贱人者,人必贱之!
……
移香苑内,沈月容将一杯新沏好的茶放在一名衣着华丽的宫妇前面,微微笑了笑:“母亲快尝尝今年新到的雨前龙井。”
那宫妇正是沈若鱼在宋家的娘,按理说,沈月容已经入了皇家宗碟,这一声母亲,是叫不得的。
然而如今沈月容日此堂而皇之地叫了,还没有人出声制止,足以彰显出宋家根本没把皇室放在眼里,对北笙早有不臣之心。
宋夫人接过茶来笑得眼睛都没有了,尝了一口道:“先前你父亲在信上交代你的事情,你可都安排妥当了吗?”
“早早就安排了,”沈月容点头,估摸了一下时间下,“想必最多再过两三刻钟,畅春园那边就会有动静。”
宋夫人这才满意,眼底闪过一丝精明:“嗯,你祖父是北笙开国大将军,你父亲继承将位又被封为长国公,你被九千岁收养为义女,我们宋家满门荣耀,可惜你弟弟是个不成事的。”
“月儿……”宋夫人说着热络地握住沈月容的手,“你可一定要争气,这样将来,才好为你弟弟挣得一个好前程!”
“那沈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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