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孟太华想了想道:“我以武力威胁他们为我臣服。”
司空志摇了摇头说道:“这样不成的,我们要作的是扼住他们的脖子,将他们的命抓在手中,留给他们的只是一个会动的身体,你明白吗?”孟太华点了点头,司空志道:“华儿,为师不可能教会你一切,许多事还是要你自己想办法解决的,现在也不急于办这件事,先饿他们几天再说,等到全都奄奄一息的时候,我们再去充当一个拿着铁链的救世主,你好好想想吧。”转身离去。
孟太华最不喜欢别人在自己面前显是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心中隐隐产生恨意,只是一想到盈月又强压下去。
第二天一早,送走了八大虎王,司空志和孟太华一起走进关押银涛和狂涛的石室,此时二人已被铁链锁在墙壁上,寸步难移。见了他们师徒,狂涛气愤难平张口就骂,银涛却一语不发紧闭双眼。司空志,微微一笑说道:“看来两位的伤势已好的差不多了,老夫倒要多加小心才是。”忽然双眼一瞪喝问道:“说,你们的武功是从哪学来的,尤其是你,为什么会我‘天山五伤剑法’,说。”
狂涛道:“五伤七绝剑本就为我南海一派所创,我与哥哥习七绝剑和习五伤剑有何不可?”
司空志道:“不对,不是这样的,五伤剑是我天山派祖师所创,一直只有掌门和继任者科学,别人不可能会,你骗我。而七伤剑也根本不是银涛所使的那样,你们最好老实交待,否则,我会砸碎你二人的每一根骨头,让你们永远也拿不起剑。”
狂涛怒道:“你敢!”
孟太华笑道:“你以为我们只是吓唬你吗?”
银涛抬起头道:“不用再废话了,想怎样就尽管来吧,我是一个字也不会吐的。”
狂涛道:“我要说的也已说完,呸。”吐了一口,闭上眼睛。
司空志却不生气,笑道:“我喜欢血气方钢的硬汉,可是要知道,硬汉都是要经历血与火的磨砺才会被人知道,不是谁人想作就作得来的,我一般不会给人留太多机会,你们要说的话最好尽快。”
二人冷哼不语。孟太华道:“该给点颜色瞧瞧了。”招来一名弟子吩咐道:“动手吧,直到他们开口为止。”
那弟子道:“是。”向二人狞笑一下,立时拳脚如雨加在二人身上,怎奈二人面不改色,却累得那弟子手脚发软,恶狠狠地说道:“我让你们骨头硬。”取来一条蛇鞭,一阵挥舞,二人顿时衣衫破碎皮开肉裂,虽然痛得咬牙切齿,却是不哼一声。
孟太华道:“看来今天是问不出什么了,不过来日方常,我耗得起。”又招来一名弟子说道:“你二人慢慢玩,他们什么时候开口了什么时候停,不要怕,打死了不用偿命的。”
两名弟子道:“师父,大师兄敬请放心,我二人刑讯逼供最为在行,一定让他们把祖宗十八代以上发生的事都吐出来。”
司空志道:“就看你们的了。”走了出去。
孟太华临走时回头笑道:“对了,银涛兄,西门冲那死老鬼生的女儿倒蛮可爱,现在也不知跑到哪去了,不如我找来见你如何?”
狂涛怒道:“你真是无耻,净会玩一些下三滥的手段,我告诉你,最好别碰她,不然我们兄弟作了鬼,也会一口一口咬死你。”
孟太华道:“我等那一天。”转身出去。
银涛虽是一句话未说,心里也着实担心起来,孟太华现在已极为变态,什么事都可能作得出,他真怕肖珂会有不测。
到了室外,司空志气道:“这两个小子果然很硬,要从他们嘴里逼出武功怕不容易。”
孟太华道:“他们会有弱点的,只要找到了那个小丫头,我就能让他们开口。”
司空志沉思道:“这两人不但剑法玄妙,而且内力深不可测,实是让人不解。”
孟太华道:“内力再高也是妄然,终不及我。”
司空志道:“如若能将这二人收为己用,怕不比收服那四百人差,我们要成大事就必须要掌握任何可用之人,还是想想如何能使他们回心转意,任我驱策吧。”长叹一声转身离去。
孟太华心道:“杀他们容易,要收服他们却是难极,看来你要失望了。”
再说冰尘和冷霄,原本是要银涛和狂涛与孟太华火拼一场,然后再获渔利,伺机杀了孟太华,扫除一个有可能伤害到情玉的敌人。没想到银涛二人中了孟太华放在饭菜中的迷药,还未交手便被捉了,颇感失望,想将二人半路救走,又怕惹怒孟太华引来麻烦,唯有在山里转来转去,一边找情玉,一边筹划除去孟太华的办法。偏巧遇到了刚下山的八大虎王,感到奇怪,也不愿现身去问他们何以到此,便一路跟踪,听他们说些什么。
这次能顺利完成任务,又是如此的精彩有趣,八人心中喜悦实在有些按奈不住,于是一边走一边吹嘘自己是如何了得,用什么方法将众人引入山洞,虽然其余几人早就已经知道了。冰尘和冷霄直到这时才知道任玉英按排了一套阴谋,将中原武人引到天山尽数消灭,而主事人就是孟太华及其师父司空志,八大虎王来天山就是协助完成这件事的,也不以为奇,心道:“教主总是这样深谋远虑,心狠手辣,只要是被她算计到的人,若不为其所用,就只有死路一条。不过这次的动作大了些,动了整个中原的武人,看来教主消灭风云一体已迫在眉睫。”冰尘虽为风云一体担忧,但自己身在悬月教也是无可奈何,冷霄却只关心情玉,好像天下人都死绝了,只要情玉没事,那就没什么好去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