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这里一切的故事,都得从三千年前说起,其实川途很多事情,都要?32??那说起,那是川途的开始,是一段历史的源头。
三千年前,天庭在人间发动浩劫,进行了大规模的除妖,人间的妖魔自此几近绝迹,没死的便都逃入大荒,川途便是一处这些人的聚集之地。
丹青本是画师,不在诛杀之列,可他却所爱之人却是妖,妖在天兵眼中是没有善恶之分的,妖便是妖,都该诛。
当他从天兵手中救出她时,她已经身受重伤,他带着她逃到了川途,可却没能治好她的伤。
“他将她葬在了这里,每年都会来这里祭扫,为她种下十棵赤松树,三千年无一年例外,这三万棵赤松都是他亲手种下,这棵千结树,便是第一棵。”白郁用手摸着千结树道。
天空中突然下起了大雪,在川途,这并不是什么罕见的事,可是眼下却让宫泠顿觉悲凉,千结树上有枝无叶,唯有一片片比翼签,北风吹过,大雪飞扬,比翼签哗哗作响,似在诉尽衷肠。
“老来多健忘,唯不忘相思,不忘的便是对她的相思之情吗?”宫泠看着白郁黯然问到。
白郁转过身看着宫泠,然后无奈的苦笑了一声,黯然轻叹道:“相思又有何用,学会相思,便害相思,相思无果,唯有惘然,倒不如不会相思,不解风情。”
“你也是如此吗?”宫泠看着白郁问到。
白郁看着宫泠坏坏的笑了笑:“你来之前,日日如此。”
宫泠顿时老脸通红,不知如何应对,过了片刻才不屑笑了笑道:“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可惜?可惜什么?”白郁不解的看着宫泠道。
宫泠伤感的叹了口气:“可惜啊,我来之前,你相思之人却非是我,我不过解了你的相思之苦,却不是你相思之人,我却还在这里一厢情愿的沾沾自喜,把满心的欢喜错付,你说可惜不可惜?”
宫泠这番话顿时让白郁哑口无言,世人都道“女人心,海底针”,即便是白郁这般人物,也是琢磨不透,你若说他是无理取闹,可她却又说的句句在理,扪心自问,自己所思之人是这个眼前之人吗?恐怕不是。
如此说来,倒真是自己的错了,不过自己又错在哪?你是你,她是他她,我相思之人是她,喜欢之人是你,这有什么错吗?
白郁看着宫泠问到:“倘若今天有一人来到丹青面前,与他两情相悦,共成了一段姻缘,你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那自然是高兴的,有这样的好事,为什么不高兴呢?”宫泠不假思索的便回了白郁。
白郁得意的笑了笑又问到:“可是这人,却也不是丹青的相思之人,一个相思,一个喜欢?有什么错吗?”
宫泠也得意的笑了笑,原来话锋在这里,她淡然的摸着那棵千结树道:“这棵千结树承载着丹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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