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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克上的主战炮吼了起来,机枪也在同一时间鸣叫了起来。
*纵着机枪的苏军士兵的身体顷刻间被火热的炮弹撕裂,或者直接被雨点般的机枪子弹打成筛子。
兄弟们!冲!”范伯良紧握拳头,对着无线电意气风发地吼道。
30辆坦克如同出闸的猛虎一般,呼啸着向前猛冲。
咣当!五辆冲在最前面的坦克猝不及防之下,瞬间落入了苏军的反坦克壕里。
苏军士兵立即揪准时机,纷纷将巴祖卡火箭筒和su-85反坦克炮瞄准了五辆落入壕沟中坦克。
咻咻咻咻!穿甲弹、燃烧弹争先恐后地落在五辆失去机动能力的坦克上。
轰轰轰!坦克顷刻间被炸裂,残破的骸骨上瞬间燃烧起熊熊的火焰。
见此情景,范伯良只得下令前进的坦克放慢速度。
苏军炮兵登时一阵欢呼,可就在这个时候,三架东北军的阿米奥轰炸机已经飞临他们头上。
嗖嗖嗖!十多枚重磅炸弹毫无预兆地落在他们的阵地中。
轰轰轰!爆炸声惊天动地,刚才还以为自己就是天,自己就是上帝的苏军炮兵登时被炸得支离破碎。
血肉模糊的残肢断臂在空中飞舞着,其间还夹杂着俄罗斯黑熊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苏军的炮兵阵地顷刻间一片火海。
我们已经失去了空中力量,再这么打下去,城池迟早会被攻破。”一个三十五六岁左右,面容粗犷,身着苏军少将正装的俄罗斯大汉抬头仰望天空,眼中流露出一种莫名的悲哀与绝望。
他的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一种斯拉夫军人特有的悍勇与刚强,他的手上也布满了拳茧,昭示着他也是个功力强横的武者。
但这一切,能改变劣势吗?
卡列夫斯基忽然觉得,命运像是在给自己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刚才还是自己猛攻东北军,现在,却轮到东北军进攻自己的城池了。
风水轮流转,此言非虚呀!
短暂的感慨之后,卡列夫斯基的思绪立即回到了现实,他一边下令防空营向东北军的轰炸机开火,一边下令坦克部队开进。
防空营的14.5mm高射机枪,75mm高射炮,对着空中的飞机一齐叫了起来,颇有鱼死网破的气势。
橘红色的火焰冲天而上,两架过于托大的东北军轰炸机登时被凌空打爆,燃烧着熊熊火焰的钢铁残骸宛若天女散花般向四下里飞舞着。
四十辆苏军坦克,在队长维克金中校的率领下,向东北军的坦克猛烈开火。
轰轰轰!弹片横飞,火花四溅。
一阵激烈的交火后,东北军损失了五辆坦克,苏军则损失了八辆,其中两辆还是被范伯良亲自击毁的。
乔巴山方向,一万四千余名东北军步兵,二十辆坦克已经渡过了克鲁伦河,向乔巴山发起了猛烈进攻。
身先士卒的,是三架阿米奥轰炸机和十二架飓风战斗机。
轰炸机不停地往苏军阵地上投弹,飓风战斗机则低空飞行,对着战壕里的苏军进行疯狂扫射。
在一阵狂轰滥炸,密集扫射中,苏军伤亡惨重,不到五分钟就伤亡了七百余人。
怎么办?怎么办?”乔巴山苏军的司令员卡纳耶夫少将在作战室里来回走动着,浓浓的愁云笼罩着他的脸,眼皮更是不安的地跳动着。
此时此刻,乔巴山城中只有八千多名士兵,其余五千人已经被他压到城外战壕中驻守了,城中也只有三千多名步兵,坦克,只剩下二十辆,飞机,也只剩下五架拉7战斗机了。
总司令布柳赫尔元帅治军之严在军中可是出了名的,一旦乔巴山被攻破,自己就算不死也要被送上军事法庭了。
想到这里,他整个人立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