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宁冷笑一声“那你说说,她送来的汤,我能喝吗?”
枝桠微微戚眉劝道“娘娘,皇后总不至于这时候往刀口上撞,既然她送来了,那您不妨就喝一口,总要是给个面子的。”
叶宁点点头“那就喝了呗。”
昭辰第二次送东西来时,宜轩宫内外一片嘈杂,进进出出的奴才宫女们脸上一片着急之色,十七咬着一块枣花糕与她一起蹲在墙头上“这就是你说的紧急事?”
夜里,十七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又缩了缩脖子,显得更猥琐了一些,三两口吃了糕点问“你之前不是说,婆婆也给叶宁做了汤,让你给送过来吗?”
昭辰点点头“是啊,那汤是主上吩咐以娘娘的名义送过去的,娘娘毕竟是皇后,是要在这关头送些东西来体现六宫之主的大度。”虽然她一点也不大度,说个话办个事儿能把人给气死。
十七不说话了,暗搓搓的看着她,昭辰见他那目光不对劲,诧异问“这么看着我干嘛?没大没小的。”
“不是,你没理解我的意思,你送汤时,有没有让太医当重检验过那碗汤?”
“婆婆做的东西都是干净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十七蛮觉得这丫头跟着皇后几天以后智商都被拉低了,原来这东西也是会传染的,为了让自己不被误会,十七难得坐端正了为自己解释“叶宁若是说她喝了这碗汤后身体出了问题,你们怎么办?当然这汤绝
对没有问题这个我相信你,但是我相信你又没个卵用啊。”
昭辰猛然间醒悟,转身就跑掉了。
十七拍了拍衣服上的灰,这才出宫去寻南裕泽。南裕泽与方华此时正在宴席上谈,多方说起关于南沼皇家与医宗药材结合的事,方华对此津津乐道,算不上千恩万谢的也说了是荣幸之至,南裕泽旁敲侧击的提起过几句魏言蹊,方华一时没耐得住酒的醉
意,漏了一句话,她说“对于魏言蹊,您如此牵肠挂肚此等情深意重真是令本小姐敬服,但是对于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实在是没必要。”
南裕泽握杯的手蓦然紧了一下“你怎么知道她死了?”
方华自知失言,也知晓越描越黑不如不解释,只顾喝着宫廷贡酒,想把自己灌醉,明早起来只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南裕泽已经找到了一丝突破口,又怎会善罢甘休,端着一杯溢到手上的酒起身走下去,与方华并肩而坐,方华呵呵凉笑“刚夸过你痴情,现在又是个花心少爷了,你们男人啊,就是空喜欢皮囊,不是个什么
好东西,你看,这鲜衣怒马,富贵容华,把你们的人品都衬的高尚起来。”
南裕泽不打断她的话,其实在某些方面他了解方华时,就知道她喝醉酒时,是个话痨……
“那你可愿意说说,富贵公子,喜欢漂亮姑娘是有什么错?怎么就说是人品不行了?”
方华反问“那么请问皇帝陛下,你是个好人吗?”
南裕泽嗤鼻“论方华姑娘所言,这是富贵公子的错,还是漂亮姑娘的错?”
方华敛眸,突然一滴泪掉进酒杯,本安稳的水面啪嗒一声荡起一波涟漪来,她又豪爽的仰头喝下“你知道漂亮姑娘一般都会有什么下场吗?”
“嫁得好夫婿,金龟男儿家,得富贵享容华,一世端庄优雅。”
方华仿佛听到了什么极为好笑的笑话,嘲笑南裕泽道“不不不,魏言蹊漂亮吧?又人如其名,洛神之姿,那是尤物中的极品,后来惨遭人扒皮,这说明什么?有一张好脸有个毛用,有毛用吗?”
“不能一概而论。”南裕泽脸色阴沉几分“而且你说什么大话?这种扒皮的蛊惑人心动乱朝野的恐吓之话也能当着我这皇帝的面说出口,是不是太大胆了?”
“不信?”方华这时只觉得脑袋有些懵圈,懵懵的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一团浆糊把所有事都搅和在一起,别人问什么,她都能说的出口。
笑话,南裕泽灌酒,搁现在喂你喂的都是纯酒精!
南裕泽点头甚至还有怒意“朕不信!”
“我带你去看啊。”
十七刚到茶庄门口,就看到自家主上跟着一个女人勾肩搭背的出去了,那情况简直诧异,主上碰女人的几率越来越……
那皇后娘娘是不是要失宠了?
十七不敢跟踪南裕泽,也不能在茶庄多停留,更不能让南裕泽的皇家影卫看到他的存在,左右纠结了一下,他还是又跑回了皇宫,待主上召见时在见也不失为一个很好的办法。
方华说带他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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