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法,也久不能相见,访之也难,今日在此一见见得及易,却也果然不凡。”
翻译一下,就是在这里看见你好惊讶,你来这里干嘛?
江由好像身体不太好,他常常孱弱,跟扶不起的阿斗一样,柳眉凤目,生的如女儿家般如水,女人若是水做的,他就是稀饭做的了。
他谦笑“见我有何难?只需等我想见你时自会相见。”
白曼“……那您厉害了。”
江由“还好,还好。”
白曼“谦虚,谦虚。”
江由“不敢,不敢。”
嗯,你确实没谦虚,白曼忍不住吐槽这堆不是人的玩意儿,忿忿问万凡“万护法与江护法齐聚,真是吓坏了我,不知究竟是何事?要劳烦你们……”杨仕平瑟瑟进来,给江由添了一件披风,江由打断她的话“杨仕平是我管辖的人,听万护法说他与您在街上起了冲突,他走路打扰到您真是不好意思,以后,若白圣母前来毒宗做客,我一定给您开出一条康
庄大道,只允许您一个人走!”
白曼“……”我有一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怎么到你嘴里我就那么小人?好气哦可是还要保持微笑,她淡淡道“那您的意思是想要我在叶青青这事上相让于您,您在许给我别的好处呗?”
“我就喜欢和聪明人说话,你来这里就是为了给方大小姐报仇,你可知道你报错了?”
白曼冷哼“那在江护法眼里我是个傻子吗?”
“不,你比傻子还要傻。”
白曼脸色青一阵红一阵“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粗蛮之兵尚知两国交战不斩来使,那你在这里羞辱我是几个意思?
江由呵呵凉笑“误会了误会了。”
话是这么说的,可江由的态度摆的就是一个意思,我就是骂你了怎么了!
“方大小姐的手臂是晋临圣上砍的,你们不能欺负不过皇帝,就把帐算在一个弱女子身上,传出去,你们脸面往哪搁?”
“我哪有?”
“哦,那你在大瑶多次行刺叶青青,为何?难不成你百合?”
白曼“我……我没有。”
“那我是瞎了认错人了?”江由问。
“是又怎样。”
江由叹了口气,劝道“承认自己不要脸时不要这么理直气壮。”
白曼“……你到底想要怎样!”
“你该去找晋临皇帝算账,而不是把时间耗费在叶青青身上,这样欺软怕硬,对医宗的名声也不好。”
“你根本不了解事情真像,何以要空口说我丢了医宗脸面?”
“那你是承认方大小姐以人肉做香料了?”
白曼一脸懵逼“我何时承认?”
“因为你要杀叶青青灭口,那么叶青青说出的话就是真的。”
“我……”
白曼简直百口莫辩,她怎么会这么蠢的去跟江由这种人说理,可偏偏这里是人家的地盘,也不是说走就能走的。
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人,给个做人的机会好不好,口下留情好不好!
因为说不过他,理屈词穷,白曼只好答应放过叶青青,万凡这才肯放她离开,她刚走,江由便觉得冷,打了个冷颤,裹了裹身上的外套“好冷,回房吧。”
万凡点点头“辛苦了。”
杨仕平伺候他回房,屋子里还没初冬就燃气了火炉,暖洋洋的,火光映的江由的脸都红润了很多。
“上面怎么吩咐?”江由问。
杨仕平道“全力保皇后娘娘安全,必须完好回南沼。”
“有点难啊。”江由把手放在火炉上,他体质偏寒,屋子里这么暖也没什么,倒是杨仕平,进来一会儿,就热的汗流浃背的。
“她来大瑶做什么?”江由问。
杨仕平垂头“属下不知。”
“南裕泽没有告诉你?”
“没有。”
“那让我猜一下。”
杨仕平不吭声,只顾着擦汗。
“为着萧乐雨吧。”
杨仕平依旧不说话。
江由戚眉“你跟他身边那个十七一样的无趣,有那样的主子,你就不闷?”
“属下是主上所救,不敢有任何怨言。”
“我也是他救的,我就有很大怨言了。”
他在书桌上铺开了宣纸,沾了墨水来写了几行字“怨言都在这上面了,你传回给南裕泽,让他仔细看,仔细回我。”杨仕平瑟瑟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