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子谦赶到的时候,恰好看到年子玥坐车离开。看见站在酒会公馆高台上的左纪席,远远地招手打了个招呼。
他笑得明媚灿烂,头发用定型水抓起来,露出饱满的额头让他更显帅气逼人。这种帅不是左纪席一般的凛冽和高人一等,而是充溢着阳光。盛子谦的名声在台城也是响当当,他的到来无疑给酒会又掀起一个**。人潮再次蜂拥过来,被左纪席的保镖拦得远远的。
秦董事长本来是送左纪席离开,一看到盛子谦来,只觉得一盆冷水从头灌到底。
完了完了完了,谦少这才来,怎么也得请人进去坐坐,谦少进去了,左少董这尊大佛也不可能就这么走了,上帝啊,可怜可怜他的老命吧!
盛子谦拍他的肩膀,笑得贼兮兮:“哟!望妻石!怎么,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能下口的,舍得就这么放过了?”
盛子谦知道左纪席碰女人了,虽然后来得知没有真开荤,可这也是个异性敏感症痊愈的征兆,他立刻挑了几个干净漂亮的女人送过去,结果,现实很残忍的表示,左少董已病入膏肓,所以女人都给照例被保镖丢了出去。
担心死党性福生活的谦少当即明了:“所以你只对年子玥有感觉?只能接受年子玥?”
左少董:“恩。”
谦少:“所以,如果年小姐不喜欢你,你就只有一辈子打光棍了?”
左少董:“我像是允许自己打一辈子光棍的人?”
然而今天左少董真的有打一辈子光棍的迹象了……好忧伤。
秦董事长堆着笑脸很热情的请盛子谦进酒会坐坐,盛子谦笑:“不了,秦董事要招呼这么多人,再加个阿席,可吃不消!”
“呵、呵呵,谦少说哪里话,左少董能来是我们老秦家的福气……”谦少啊你说出老汉我心里话了!
盛子谦完全不理解左纪席放走年子玥的做法,他刚才看到年子玥的表情,臭得跟锅底一样!
觉得这世道都变了:“对于这种不合作的女人,打包抗走、威逼利诱才是左少董雷厉风行的做事风格嘛!怎么今天开始积德了?”
左纪席望着年子玥离开的方向,公路上已经看不到她坐的那辆出租的影子:“我不能拿她的命冒险,除非她愿意。”
盛子谦笑容凝住,左家的事情他几乎都知道,也知道左纪席在担心什么,“那如果她不愿意呢?”
“我不会拿她的命冒险。”
盛子谦的笑容彻底没了,她不愿意,他不冒险,可他放得下么?
“还有件事要你帮忙。”
“什么?”
“查查十年前有谁是帮年子玥埋葬了一个女人。”
“没问题……不过你怎么知道十年前有人帮她埋了女人?”盛子谦见他不答,勾住左纪席的肩膀,立刻被人嫌弃的撇开,他也不在意,露出盛子谦氏的贼笑,“啧啧,左少董一向光明磊落,居然也会干这种翻人老根老底的事!”
黑色的玛莎拉蒂驶过来,流畅奢华的线条在灯光璀璨的下显得高贵冷艳,代价从驾驶室下来把钥匙交给尹昆,尹昆恭敬的打开后面车门,等待左纪席进去。
左纪席瞄他一眼,“我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知道。”
“……”
盛子谦看到他的理所当然,很不忍心提醒自个哥们儿,是“你的女人”还是“你打光棍”,这还是个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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