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话,“方才我以为自己暴露了,差点就走出去了!”
阿玄趴在一旁的树枝上,“瞧你这副心虚的样子,以前你肯定从没有做过这样刺激的事情吧?不过我也明白了,你刚才就算真的暴露了也不打紧!
我看那个容姑娘话里话外都在给你打抱不平,肯定是会护着你的。”
六月默了默,“其实我也很奇怪呢!在我的记忆里,容姑娘跟我根本不熟啊!”
碧落岛东侧有个附岛叫流云岛,只住着爱侍弄花草的容姑娘,那岛上种着大片大片的鲜花,常年蝶舞蜂飞,香气袭人,是个赏景的好地方。
流云岛与碧落岛之间有着条被水淹没的小路,后来便索性在两边建了长长的游廊,又有流云岛上的奇花异藤爬上廊顶四处生长,日复年久便成了一条美丽的花廊。
因为不能经常出岛,岛上不少人空闲的时候便喜欢为这花廊散心,还有不少女子穿过花廊去流云岛找容姑娘购些脂粉花蜜,花廊上倒是往来频繁。
六月倒也走过几次花廊,在容姑娘那里买过些花蜜,但她从未与容姑娘有过多深的来往,也从未觉得容姑娘待她有半点异于常人之处。
可是方才容姑娘话里话外的维护之意,六月也听得很清楚,所以更加糊涂了。
听六月这么一说,阿玄似乎也有些理不清头绪,不过他也没想太多,只是劝道:“想不明白也没什么,反正我们正是要查这件事呢!至少现在能确定你的身份不简单啊!
就连你那三位师姐今天被关进锁妖塔,竟然也是因为你!方才她们问平总管的时候,平总管一点遮掩的意思也没有,这可是在给你拉仇恨呢!
不过我觉得她们活该,你若不是有令牌保护,只怕早被锁妖塔的那几个妖怪给吞了!她们只是亡羊补牢罢了,理当再受一些惩罚。”
“我想,她们并不是有心就好!比起这件小事,我倒觉得容姑娘说的真栖岛之事有些奇怪,我记得容姑娘竟然提醒平总管仔细看好我,我觉得这件事与我的身份关系必然有关!”
“有道理!”阿玄认真点头,“你有没有仔细想一想,你记忆里有关于真栖岛的事情?听她的口气那个人是很久前离开了,近日却可能回来。”
六月苦笑,她是真的有认真回忆过,在碧落岛上这么多年,周边小岛的名字陆续听说了不少,可奇怪的真栖岛这个名字实在陌生的很。
“看你这模样,莫不是记忆让人动了手脚吧?说不定这个人就是与你相识的人,所以她才特意让平安看着你,不能让那个人接触你。”阿玄有些兴奋起来,感觉自己似乎猜到了重要的事情。
“记忆被动了手脚?”六月被这个推测震惊了,可又不得不说阿玄的这个揣测很有道理,容姑娘话里话外的亲近和自己记忆里的空白,就是最佳证据。
“我突然有点期待那个真栖岛的人啊,他若是来了,肯定有好戏看。你早些回去吧,我再四处转转。”阿玄一个纵身消失在了树丛中。
六月捏着手里的珠子一阵着急,又不好大声喊,说好要还珠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