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气十足的粗犷声音和萧殊同打招呼。
萧殊同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这个‘解毒之法’,吞吐了半天也只是应了一声。
男人打量萧殊同一番,又看了看他身后的房门,后知后觉的惊疑着。
“诶,萧兄弟,你......?大清早的这是给阁主看门呢?”
萧殊同脸色一沉,骂骂咧咧:“什么叫看门?长风大哥你要不会说话就少说,我是什么狗吗?”
被称作长风的男子哈哈大笑:“我的,是我说得不对了,我这笨嘴拙舌的萧兄弟你也知道,莫同我见怪!”
男子很是爽快,萧殊同也没说什么,二人这番交谈倒是毫不避讳。
房内,谢长宁看了看身前的杨卿生,杨卿生没说话但握住了她的手在掌心,牵着她向门口走去。
开了门,晨风扑面,清晨的空气叫人心旷神怡。
门口二人瞬间噤声看来。
谢长宁看清了门外另外一人的模样,看样貌约莫三十岁,虎背熊腰,魁梧健硕,古铜色的皮肤一瞧就是风里来雨里去的人。
男子不修边幅,方正的脸上蓄着胡茬,举手投足都是不拘小节的豪迈之气。
瞧见杨卿生能下床了且气色不错,男子露出一副活见鬼的模样。
杨卿生忽视了他的呆滞,先是体贴地给谢长宁引荐。
“武长风,杨花阁北堂堂主。”
他这一介绍,武长风反应过来,注意力当即被杨卿生身边的女子吸引过去。
一眼瞧见着实被惊艳,他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漂亮的小姑娘。
生得跟那话本里的天仙似的。
武长风眼观鼻鼻观心,一瞧二人举止亲密,这大庭广众还牵着手也不避个人。
顿时心领神会,武长风咧着嘴乐了:“嗬,我这出门在外多日,咱们阁主生桃花了这是?”
萧殊同接话茬,小声嘀咕:“桃花?烂桃花还差不多......”
这话被杨卿生捕捉,他转移了话题:“宁宁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
谢长宁嘿嘿一笑,回握住他冰凉的手。
武长风摸不着头脑:“救命恩人?此话怎讲?难不成是这小姑娘救了阁主你?”
杨卿生不置可否,转头看向谢长宁,面色清冷但眉宇间是霜雪化开后的温柔。
武长风啧啧称奇:“可了不得,阁主这毒连萧兄弟这个神医都束手无策,小姑娘年纪轻轻,医术竟是比萧兄弟都高!那不得登峰造极了?”
萧殊同被点了名,越品越不对味,这话实在不中听。
他眉头拧成了一团:“长风大哥,你这狗嘴真是吐不出象牙。”
武长风:?
他说得哪里不对吗?
谢长宁对上萧殊同一言难尽的视线,她娇俏地笑了笑,小脸上好不得意。
萧殊同生硬地撇开视线:“说来话长,当务之急没功夫说废话,卿生我为你把脉瞧瞧情况,闲杂人等哪凉快哪呆着去!”
说完,他从谢长宁和杨卿生中间穿过进屋了,二人握着的手硬生生被他分开。
棒打鸳鸯后离去的背影可谓是怒气冲冲。
武长风哈哈大笑:“萧兄弟,大清早哪来这么大火气?这技不如人就多学嘛,实在不行我帮你问问小姑娘收不收徒弟?”
他说得认真,一副为萧殊同着想的模样,只不过萧殊同听完更气了。
“收徒?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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