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殊同哼笑了一声:“没什么大问题,她没看着那么软弱。”
朱鸢松了口气。
一旁一直没说话只是品茶的龙隐问道:“此女什么来历?”
“对了,阿隐刚回来还不知道,此事说来话长,阁主的旧疾是宁宁姑娘治好的。”朱鸢贴心地为他讲了之前的事。
龙隐静静听着,一盏茶见底,他颇有兴味地点头。
“我观之阁主对此女非同寻常,若是促成良缘最好不过,别是最后伤人伤神。”
他还记得和武长风闯进密室时看到的画面,一同经历过生死的男女靠在一起,十指交握,患难中可见真情。
但直觉告诉他,此女并不是简单能够看透的。
合欢宫的女子,龙隐倒是曾见过几个,印象不算太好,但也不差。
合欢宫的女人皮囊美艳,却无不狡诈,行事作风均是心狠手辣之辈,可偏生这点,龙隐是欣赏的。
有时这种魄力也不失为一种魅力不是么?
只不过宁宁太过于干净,美则美矣,是一种我见犹怜的破碎美。
弱小、无辜,让人一见便会心生怜爱想要保护。
若是合欢宫的女子,那还真是可怕,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美人啊。
龙隐走了神,朱鸢和武长风聊到了旁的事,字眼入耳。
“武哥,晚上定下了要去皇宫?”
“啊,这事不是早定下了?”武长风一副车到山前必有路的轻松心态。
“唉,那我在南门宫外接应你。”朱鸢劝也无用,干脆加入,她转头看龙隐,“阿隐你去不去?”
龙隐面露不解。
朱鸢又给他解释武长风夜探皇宫借明珠的事。
龙隐一听来了兴趣,他笑道:“这等事怎能少得了我?多一个人多一份力,我与武哥一同夜探皇宫,两个人比一个人有效率。”
朱鸢目瞪口呆。
本还想着看他能不能劝两句,没想到龙隐倒戈的很爽快。
武长风哈哈大笑:“好兄弟,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心意我这个当哥哥的领了......”
“你就别见外了,你拒绝也挡不住我想去哪就去哪的心。”
言下之意,腿长他身上,他是一定要跟去了,武长风没再说什么,以茶代酒敬了他一杯。
微风轻拂,朱鸢撇着嘴暗骂男人真是看不透。
旁侧萧殊同坐在小马扎上抬头望天,耳边是他们谈笑风生的声音,他心思却不在此。
碧空如洗,流云随风,变幻莫测。
天气真不错......
嗯,这朵云像百两金、这朵像红八角莲、这朵像穿心草、这朵像谢长宁......
“......”
!!!
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
萧殊同被自己脑子里的想法吓了一跳,他猛地站起来,石桌边三人投来注目。
萧殊同丝毫没察觉,他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
“我才是疯魔了!”
他目无旁人,自说自话完就大步流星走了。
朱鸢:?
武长风:“......”
龙隐弯着眼:“萧神医......最近也红鸾星动了吗?”
朱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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