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但就看这呼吸法的命名,很明显真一很纯粹。
“加入鬼杀队后,你大可放心,你爱吃的,我们产屋敷一族,都可以无限量供应。”产屋敷耀哉无所谓的答应道,丝毫不知道自己是在给一个无底洞做承诺:“能独自创造又或者衍生呼吸法的剑士,每个都是天底下的至强之人,既然真一你将呼吸法命名为吃之呼吸,那你在鬼杀队的称号,就是吃柱吧。”
我爱吃的产屋敷一族都无限量供应!
真一眼睛一亮,瞬间觉得产屋敷耀哉的形象伟岸起来,虽然身子单薄,但比传说中的巨人还要巍峨。
还有这个称谓,真一也特别满意。
人的一生,最重要的就是两个东西。
其一是吃,要填饱肚子。
其二是住,要有个藏身之处。
吃柱二字,虽然简单,但却意外的对应上了吃住。
音柱宇髓天元听了真一的名字砸吧砸吧嘴,想到真一吞噬五个下弦鬼,这个称号还真是意外的匹配。不过,真一爱吃,就成为了吃柱,这样宇髓天元有些心里痒痒,也想改个名字。他从来都不喜欢音乐,他喜欢的是华丽,偷偷瞄了一眼心情不缺的主公,宇髓天元有点犹豫,自己要不要和主公申请改名呢,叫华丽柱,亮柱都行,最不济就叫帅柱得了。
“真一大哥直接就成为了柱!”炭治郎满眼崇拜,不知道为什么,在羡慕之余,炭治郎心里还产生了一丝触动。
变强!我一定要变强!不然我什么都做不到!
无论是被鬼残害的家人,还是差一点被鬼杀队处理的弥豆子,炭治郎发现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自己太弱了。如果他有真一的力量,鬼舞辻无惨怎么可能伤害到他的家人,鬼杀队又怎敢随意处理弥豆子,甚至哪怕他和鬼杀队大打出手,最后也能得到一个柱的称号。
我到底该恨什么!
是去恨这个世界有鬼,还是该恨自己太弱?
下意识的,炭治郎的手搂住装着弥豆子的箱子,一种不甘的情绪堵在炭治郎的喉咙里,让他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曾经,炭治郎以为父亲病死就是最大的不幸了,只要母亲和弟弟妹妹们好好活着,就是幸福。
甚至,在寒冷的冬天,穿着单薄的他抱着一筐煤炭舍不得用,只希望天气能再冷一点,让碳卖的再好一点。即便那样的艰苦,炭治郎依旧觉得充满希望。
之后家人被鬼物残杀,炭治郎被富冈义勇介绍到了鳞泷左近次那里,就算在那个时候,炭治郎依旧还充满斗志,他要救妹妹,他要斩杀鬼物,在通过了鬼杀队的选拔后,炭治郎更是充满希望,甚至连生命都放在脑后,只希望自己能再多消灭一个鬼物。
可那晚鬼杀队对弥豆子的拔刀相向,和等待主公的审判,彻底让炭治郎认清的无力感。
一切都是因为我太弱了,所以鬼物可以杀害我的家人,所以鬼杀队可以审判我的妹妹。
炭治郎目光骤然深邃起来,额头上的疤痕又像着火一般,红了起来。
在场的所有人并没有注意到这点,尤其是站在炭治郎身边的伊之助,正羡慕的盯着真一,同时一把搂住善逸:“看到没,这个男人,是我爸爸,还是鬼杀队的吃柱!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也会成为鬼杀队的柱!”
“你个白痴,松手!”善逸疯狂的挣扎着,一点都不想靠近伊之助的头套:“你有什么可期待的,你现在就是猪猪,成为了柱,不还是猪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