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琳漫无目的的游荡,她感觉心中很是烦闷。
前几天她听说那个夏姝被人趁乱劫走了,当晚她带着美好的心情入梦,心中默默期待着她就这样消失好了,永远不要回来了。死掉了或者怎么样最好了。
哪知第二天便听仆人说,她毫发无伤的回了,是君攸宁亲自去救的她。而在得知她出事的时候,君攸宁很是焦急,全然没了之前一人独挡大局的冷静。
那仆人描绘的生动极了,李琳是越听越气,丹寇的指甲一下子折断了好几个。
君庄主这分明是被那个妖女迷惑了,竟对她这般在意!
李琳又恨又气,她顺手扯过一朵花开得盛的鲜花,狠狠扯着那娇艳的花瓣,发泄着心中的愤恨。
突然,正走着,她一抬眼,见不远处林荫小道上,低木葱翠拢映间,隐约可见一对男女并肩而行。阳光通过树间的缝隙如星般洒在石子小道上,他们俊俏的容颜却难以掩饰。
那正是夏姝和君攸宁。
李琳一看到夏姝那张娇艳如花的脸,便不由又狠狠的扯了下手中的娇花,好似她撕扯的不是花,而是夏姝那张绝色艳艳的脸。
手中的花已经被摧残的花瓣零碎,李琳的指甲里也全是鲜红的汁液。
似是察觉到有人在看着自己,夏姝不由回头看了一眼,李琳迅速转身,躲进了一旁的树丛之中。
待过后,李琳又心中忿忿不解。
她不愿意和夏姝同时出现在君攸宁的视线中,这样会被她狠狠比下去的吧。
她嫉妒她,这也说明她是先嫉羡她的,因为嫉妒所以才会恨她。
那边,君攸宁和夏姝则是低语轻笑,不知何时开始两人之间的气氛竟如此融洽了,像是相识了多年的好友一般。
君攸宁很会交谈,他去过很多地方,奇谈佚事,天地经纶,懂得事情概括各个层面。和他交谈如沐春风,不用担心会出现冷场的局面。
他真正有君子之风,与人之间饿距离处理的刚刚好,不会过于亲近显得狎昵,也不会过于冷淡,让人望而却步。
他有时妙语连珠逗得夏姝频频发笑。
两人正走在小道中。
“夏姑娘,”君攸宁突然停下脚步。
夏姝亦停下脚步看着他。
君攸宁微微勾起唇角,然后凑近了一点。夏姝感到有些不甚习惯。
他突然伸出手来,靠近了夏姝的脸。
夏姝反射性的侧脸躲避。
只感觉发间微微一轻,夏姝疑惑的抬眼一看,君攸宁正浅笑的看着她,他伸出手放在她的眼前,莹白如玉的手中是一片碧绿的叶子。
见君攸宁琉璃般通透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夏姝不由感到脸颊发烫。
而远处的李琳看不甚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君攸宁是背对着她的。她只能看到君攸宁凑近了夏姝,然后两个人影重合在了一起,此等暧昧之景,让人不由浮想翩翩。
李琳狠狠的眯起了眼,感到心中的妒火越烧越旺,简直要将人的理智灼烧起来。
而不远处,见君攸宁的戏谑之色,夏姝只好伸手拿起它,抬手间,露出了她手上的镯子,那上面的璎珞珠翠闪烁动人,更是衬的那一截手腕宛若凝雪。
察觉到君攸宁的目光,夏姝突然感觉这个镯子似是有千斤重,她有些羞怯的用衣袖掩了掩。
君攸宁也移开了眼,他的唇边不由绽放出一抹浅淡的笑,他的唇色也是浅浅的,像是一朵淡雅的莲花。
李琳从未见过君攸宁那般的笑容,他在外人面前从未来都是翩翩有礼的样子,但连李琳也知道,那不过是他的脸谱化的笑。
而这一次,不同。
李琳不愿再看,于是忿忿转身,准备回院。
但她刚一转身,便撞上了一个人。
她一抬头,发现一个华衣锦服的美丽女子正立在面前。
李琳屈膝行礼道:“夫人。”
梁文莺挑了挑眉,又看了一眼远处,似是了然。
她示意李琳起身不必多礼。
梁文莺道:“李姑娘在这里做甚么?”
李琳踌躇了一下,便说道:“无事出来逛逛。”
“哦。”梁文莺说这话时也在上下打量着李琳。
见李琳脚边的残花,还有手间残留的汁液,梁文莺眼中闪过一丝什么,而后都隐没在唇边的笑容之中。
梁文莺突然幽幽叹息了一口气道:“这深宅院落中,真是寂寞。”她眼中似是有千万愁思。
“夫人可有何愁绪,如不嫌弃可说与我听。”李琳果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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