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这样,圆通心里也是大惊失色,要知道任天翔的内力比起他来可是云泥之别,可见四绝岛诸人对任天翔的维护。
任天翔只觉得自己的经脉之中,各种灵气的缠斗犹如在体内燃放千万枚烟花爆竹,整个身体随时都有可能化为齑粉!以前,傅碧空等四人虽然也曾经用自身的灵气探入过任天翔的身体,但都没有遭遇到冥煞二气如此激烈的反抗。这时冥煞二气发起威来,如同摧枯拉朽一般,把圆通的佛气破了个一干二净,毕竟他虽然占了佛力的优势,但实力还不如任紫阳,结果自然也和任紫阳一样。圆通反应极快,否则要因此受伤了。
陡然之间发生如此变化,任天翔始料未及之下,痛苦得大声嚎叫起来,脸上的五官在肌肉抽搐作用下扭作一团,脸色发白,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汗如雨下。若不是圆通及时拉住了他,恐怕要萎靡在地了。眨眼之间,敖翔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在座诸人顿时慌作一团,纷纷奔跑过去,把敖翔围在中间,任紫阳和何青岫同时把任天翔抢在怀中。
任紫阳一看就知道,效果是有的,但是代价实在是太大了。任天翔体内经脉受损太多,非一时半会儿能恢复过来的。
圆通高宣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小施主好俊的修为。”
要不是用来镇压体内的冥煞二气,任天翔早就筑基成功了,即使如此体内灵气也比同期的修真者多出一倍以上,当然冥煞二气除外。故此圆通才有此一说。随后何月带任天翔下去休息,离开了大厅。
任天翔到了自己的房间,身上觉得好了许多。何月静静地陪着他,一句话也不说。倒是任天翔对她笑着说:“师姐,没事的,你看我现在什么事都没有么!”
何月道:“那个圆通这么高的修为,办事却总是毛手毛脚的,一点儿都不稳当。害得师弟受了这么大的罪。”
任天翔知道师姐对自己太好才这么说,自己倒是没什么,平日里受苦已经习惯了。便闭上了双眼开始休息了,顺便运行灵气练功。虽受了苦,那和尚的灵气倒是能真的镇压体内的冥煞二气,机会难得,要趁机冲关。这样的机会可遇不可求,当下便全力运转拓腑藏丹诀,争取此次能够在丹田内凝结气旋,筑基成功。
而此时的圆通的心中却有无数的疑问,见除了自己的徒弟之外没有了小辈,便为任紫阳引见道:“这是我的小徒空智,刚才己与其他诸人见过面了。”
“见过前辈。”空智上前施礼道。未待任紫阳说话,圆通却己不耐烦道:“好了,徒儿你下去吧,多与外面的师兄请教,这样的机会可不多。”
空智恭敬道:“是,师父。”说罢转身去了。
圆通见任紫阳等四人眼睁睁的看着他,便直言道:“不瞒诸位,我很好奇,你儿子的身上怎么会有我佛门之灵器?我可不记得是我送的!”
四人相视一眼,任紫阳道:“你个贼秃当然不会如此大方了。此事太过稀奇,只怕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
圆通亦笑骂道:“你这莽汉渡劫之后,怎的变得如此??缕鹄矗壳揖吨彼道矗?颐钦饷炊嗄甑慕磺椋?任夷切┩?诺慕磺槎家?裆先?郑?趸岵幌嘈拍恪!?p> “既如此,我便说与你听。”任紫阳叹了口气道。于是便把敖翔的来历与圆通说了一遍。说罢还把那些信物让圆通看了。
圆通看了之后,亦觉得此事果真是太过稀奇,匪夷所思。思前想后道:“恐怕此子大有来历,若是我没有感觉错误的话,那些饰物之上还有青要门的气息。”
“啊!”任紫阳四人大惊失色。
“怪不得我觉得那饰物上的气息有些熟悉。”倪银星恍然道,她主修炼器,对各门派中的灵器都有一定的研究。
那青要门的传承极其古老,直溯上古之时。而且势力极大,为当今两派两门两宗一寺七大势力之四,仅排在道、释、儒三派之下,犹在剑、丹、器三宗之上,门中皆是女弟子,从不收男弟子。若那些饰物是集佛、女两派之力而做,那敖翔的来历可就真的是非同凡想了!上古祖星上某派掌门至亲?凡间帝王之子?佛、女两派的重要传人或其嫡系后人?
想到此处,圆通也呆了?这件事若传出去,恐怕引来轩然大波,不是四绝岛能够应付的。
任紫阳四人此时看向圆通的眼神就变了,气氛顿时变得紧张了起来,圆通身上一阵发寒。
“唉、唉、唉!你们想杀人灭口吗?我圆通是那大嘴巴的人吗?”圆通惊道,这四人想要杀他易如反掌,特别是任紫阳早已渡劫,功力高强,只这一个人便非他能敌了,何况还有三个,由不得他不怕。
“没办法,此事太过重大,我四绝岛不想卷入是非漩涡之中!”倪银星森然道。
“不是吧?”圆通哀嚎道。
“是。”傅碧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