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赵飞把手机关机后,小心翼翼的放进了行李箱中。“大妈,赵叔这手串戴了多久?中间有取下来过吗?”
“记不清了,在东家家里住了七天,戴了也得有个五六天,回来后也戴了几天。脱没脱下过还真没注意,不过我看到的时候都是戴着的,直到给东家送回去。”
“赵叔戴手串这段日子,有没有认识的人出意外?”
“这倒没有听说。”
“那您老人家戴过没?”
“那倒没,就摸过几下。”老太顿了顿说,“是不是我要是戴了也会和老头子一个下场啊?”
“这个不好说,别说戴过了,没戴过都有可能出意外,要不,我怎么会受姚总所托大老远过来查这事情呢。所有的事情,咱不能往好处想,都得防个万一,不为自己,咱也得为孩子想想不是。”赵飞又一次故意提到了孩子,这样反复的提醒和刺激可以让老太尽可能的说实话。
“赵家兄弟,你说我的两个孙子会不会真有事啊,咱们老赵家就这两根独苗啊。你说我们老两口奔命奔那么多年,还不是为了他们,要是他们真有个三长两短,那我还真希望把我们一块儿带走,这样我们在地下也能团圆。”老太突然激动了起来,从炕上跳了下来,抓住赵飞的腿就要往下跪,赵友亮看到也慌忙跟下炕,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
赵飞见老太如此举动,慌忙起身去扶。“大妈,您别这样。起来起来。”此时,那名微胖的中年妇女掀门帘进来,见到眼前一幕感到不知所措。赵飞见到媳妇儿进来,慌忙赶过去把她退了出去,两人在门外嘀嘀咕咕,估计是在给他媳妇儿解释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妈,天大的事情也有解决的方法,姚总有钱有情有义,只要他想帮忙,我相信很有可能能转危为安。就算咱真惹上了啥脏东西,好歹总有能整治的大师不是。”
老太的心情渐渐的开始平复了下来,不管是有希望解决,还是死马当做活马医,自己现在的状况就像是砧板上的肉,怎么宰完全不受自己所控。
老太这里是摆平了,门外却又起了波澜。女人巨大的吵闹声和摔砸声响彻整个房间,赵飞刚要掀开帘子看看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个女人一下子从帘子外闯了进来,一下子撞在了赵飞身上,这个出其不意的闯入差点把他撞个屁股着地。
女人踉跄了一下,也不去看客人怎么样了,直奔老太面前大吼道:“你们家老头子做啥不好,去干这种坑蒙拐骗的缺德营生,你看,现在好了吧,招惹了这种玩意。我告诉你,但凡我家小子有啥事情,我让你们全家赔命。”话音刚落,赵友亮就捂着右眼进来死命把妻子往外拖,看来,在外面的时候挨了妻子重重的一下。
老太被这么一吼,也开始了类似撒泼打滚的哭闹:“啊呀!这日子没法过了!老头子,你还是把我带走吧!”
外面也热闹非常,女人也大喊大叫:“赵友亮你他妈给我听着,赶快带着你家老妈子滚出去,别连累我和孩子!!”
哎,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遇到彪悍的东北女人,一下子还是两个。赵飞不知道该如何劝解,摇了摇头独自走出屋子,来到院子里拨通了姚兴亮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