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总,东西拿来了。”一个面相不善的黑衣人进了办公室,把一个盒子交给了坐在位置上一个肥胖的中年人。
中年人打开盒子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随后从盒子用用食指把一串嘎巴拉吊了出来。
“这就是你说的那串嘎巴拉吧?”对着地上伤痕累累的年轻人问道。
年轻人被打的淤青已经几乎让双眼无法正常睁开,用迷蒙的视线根本看不清中年人手上的物件。见他不言语,身边两个黑衣人又是一顿猛踢,“杜总问你话呢,你聋了吗?”
“好了好了,都给我住手。”话音刚落,两个黑衣人马上停止了殴打,退后一旁。
“唐林,你小子要是说的是实话,我们两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但是你要是有一句假话。。。。”不等他反应过来,肥胖的中年人突然单膝跪地,一把把嘎巴拉戴到了他的手上。
“杜。。。杜老板饶命啊。”唐林拼命的想把嘎巴拉从手上撸下来,但是杜光耀那肥胖而有力的双手死死的捏着他的手腕,就算使劲了全力,也动弹不了丝毫。
“来人,把这小子送到隔壁房间赌几把,记住了,只要他输一把,就踱他一根手指头。”话音刚落,几个黑衣人就把唐林从地上拖了起来往外拽。
“等等,要是他把这手串摘下来了,你们的手指头也保不住。”杜光耀阴狠的说道。
“是。”
“是。”
几个黑衣人脸上流露出惊恐的神色,忙不迭的答应,更有一人也学着刚才杜光耀的样子去握住唐林的手腕,不让他有机会把嘎巴拉脱下来。
唐林看着桌子上的砍刀,他知道杜光耀为人心狠手辣,但凡他说每输一把就会剁掉一个手指头,那就肯定不是单纯吓唬自己那么简单。可是如果他要是赢了,嘎巴拉的诅咒就会像杀死张丽和她丈夫一样把自己拖入地狱。现在是赢也是死,输也是死。
自从上次和张强碰面后,那家伙三番五次找自己麻烦,就是为了借故打自己一顿出出气。不过他也解释了为什么他们费尽如此大的功夫只为了找回那一颗真珠子的原因,也戏谑的嘲笑自己因为嘎巴拉的诅咒已经没有多少活头了。张丽和他丈夫离奇死亡的原因竟然是因为这一串能带来财运的手串,而现在自己竟然被强迫戴上了它。
自从见识过它离谱的威力后,唐林深知,这次赌局只要自己想赢,就一定能赢。可是单单一颗珠子就让自己在这一年中日益虚弱,再回头看看张丽,只是短短一个月就命丧黄泉,更别提她那个就活了一星期的倒霉老公了。如果自己在这场赌博中赢了,就算保全了自己得到手指,换来的极有可能就是在极短的时间内到地下去陪他们了。
正在自己胡思乱想之际,坐在对面的黑衣人使了个眼色。唐林身后的两人就突然抓住了自己的手按到桌上,并把砍刀戳在小指和无名指之间,手握着刀柄随时会一刀朝着自己小拇指铡下来。
“我们玩个简单点的。”黑衣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用手指一弹后抓住并按倒了桌上。“图案还是文字?”
“我。。。我不知道。。”唐林还在努力的挣扎着,可是自己的手脚都被死死的按着,虚弱瘦小的他怎么可能挣脱三四个壮汉的束缚。
“五。。。。四。。。。三。。。。二。。。。一”黑衣人也不和他多废话,慢慢的开始倒记着数字。等到数到一时,“既然他这么硬骨头,那就剁了吧。”
手握刀柄的那人看到命令以下,马上眼睛闪出一抹凶厉,手腕一使劲就要往下剁。
“别别别,我猜!我猜!”唐林终究还是没有抵抗住心中的恐惧,“文。。。。文字”
黑衣人微微一笑,准备缓缓的把覆盖着硬币的手掌拿开。就在此时,唐林突然眼前一黑,脑中黑暗的背景中浮现出一个硬币花纹的图形。
“等等!!!不是文字!我猜是图案!”
黑衣人一愣,又露出那诡异的笑容,“好,图案!”说罢就把手掌从硬币上拿开,果然如唐林所猜,就是图案。
“我们继续,我倒要看看你这十根手指头能坚持多久,剁完手指头你还有脚指头。脚指头都剁完了,我就从你脚上一寸一寸往上剁。”黑衣人又笑着把硬币弹了起来,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盯着唐林,“人头还是图案?”
监控室里另一名中年人委屈的向杜光耀说道,“杜总,这场赌约太不公平了,明摆着这小子不会输。你这不是故意让我输钱吗?”
“小子,一赔一百的比例你还抱怨?万一他都是胡诌的,你只要赢上一把,就赚大了。”
中年人狠了狠心,“好,我接着赌,我就不信他能每把都赢。这次我翻倍下注,两百万。”
“有点魄力。不过别全输完了,过几天我带你玩更好玩的。”
“更好玩的?杜总又想出来什么新花样?”中年男人不解的问。
杜光耀看着监控录像里唐林再次猜中了答案,笑着说出,“我管它叫死亡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