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乾昌宫里喜气爆棚的时候。
董庆堂从地上爬起,大步流星走向永康。
“啪!”
董庆堂突然一巴掌拍在永康肩头,把猝不及防是永康差点拍了个趔趄。
永康被这一下,拍得心头怒起,正欲发作,不料董庆堂双拳一抱,深躬下来,朗声言道:“九殿下,请受末将一拜,殿下以死明志,收复我大昌前朝失地,了却末将夙愿,为我大昌将士雪耻……”
此言一出,大昌皇帝也为此动容,曾经的耻辱,他自己何尝不是耿耿多年?
“使不得董将军!”
永康赶忙伸手,正欲托住董庆堂双臂。
“九殿下神武,请受末将一拜!”
这?
又有几位武将,齐齐向永康躬身拜下。
“折煞我了,折煞我了,诸位将军都是我大昌之栋梁,都是当年跟随父皇东征西战、出生入死的战友,小九我哪能受得起诸位将军一拜?”
说着,永康也是拱手躬身,向几位武将还礼。
这时候,回过神来的兀查赫,面如死灰,愤然望向永康,说道:“不可能,大昌不可能有此物,此物是我北凉巧匠,费尽半生心血研发,耗时三年制成,你是如何知晓此物玄妙?”
“呵呵!”
永康冷笑,淡淡说道:“井底之蛙,也敢与我大昌并论!说了你也不明白,千年时空,岂是你这等蠢货洞得玄机?”
“我不服,我要再来一局!”
面色由死灰变为铁青的兀查赫,两手乱舞,叫嚣着要再来一局。
永康这时才明白,这魔方,原来是由北凉巧匠所创,后来传人罗刹,又由罗刹传入神州。
千年之后的人都叫它“俄罗斯方块”
,但不知道它本来就出自千年前的北凉。
如此说来,千年之后的神州国民,居然还把它认为是舶来之品。
想到这里,永康胸膛一挺,轻蔑说道:“国师有所不知,你北凉巧匠,无非就是窥得我大昌天工一斑,才造出此物,你可知道,本殿下六岁时,就玩腻了它,十岁时,自制一只十六格的,你这玩意儿,才是九格,其奥妙来自我朝九宫格而已,算术研法为三进制,而本殿自制的,是四进制,算起来,你们北凉奉为天工的此物,只是孙子辈的,我天朝的那才是爷爷级别,再告诉你,此物叫魔方……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文臣武将,皇子皇孙,一起大笑起来。
反正观澜院的侍卫和宫女们已经被处决了,至于自己小时候有没有玩过这些,已经无从考证,吹就吹吧!
也算国吹,大胆地吹,放心地吹!
十六格?
四进制?
兀查赫一脸茫然,居然不知道所措。
“咳咳!”
突然,兀查赫身侧,那名面色已经惨白的侍女,轻咳一声。
兀查赫浑身一抖,猛然一摇头,恍若被什么事惊了一下。
“本国师不服,再来一局!”
此言一出,引得宴会厅里骂声一片,众人都骂北凉使团输不起,居然无理取闹企图赖账。
不料,永康微微一笑,说道:“成,看在你是客人的份上,本殿就答应你一次。”
永康知道,兀查赫还真是输不起,他输掉的不光是两个县的地盘,更不是放弃了纳贡,而是输掉了北凉可汗的掌珠。
如是国师,也难逃一死。
见永康爽朗答应,兀查赫眼里燃起一丝希望。
没错,他要翻盘,如果得胜,那就是一比一,算平局,就能得寸进尺,要求增加第三局来决胜负。
这样,他的胜算就有了五成的把握。
但大昌皇帝心里一紧,眉头一皱瞪向永康。
心道:见好就收,难道你不懂这个道理?
不料,永康似乎没加思索,向大昌皇帝说道:“恳请父皇恩准,儿臣再应国师一局!”
大昌皇帝气得暗自捶腿,这混账东西,已经大获全胜,随便一条理由就可以拒绝,为何得意忘形之下给别人机会?
“小九,既然胜负已分,依朕看,就不必为难国师了。”
皇帝就是皇帝,把推脱之辞,都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永康一笑,说道:“父皇不知,儿臣方才赌约里加那条赌注,是为九皇子妃赢一个洗脚丫头,虽然儿臣险胜,但那洗脚丫头未必就服,还请父皇恩准,让儿臣再应了这局!”
混账东西,明明是你赢了一局后想再次显摆,还说什么洗脚丫头不服?
我大昌后宫婢女上千,难道会少你几个给皇子妃洗脚的丫头不成?
气得只想抽永康一个嘴巴的大昌皇帝,愠色说道:“不可,事先国师信誓旦旦,只堵那物件的解法,又无增加赌约的话再先,你,退下!”
兀查赫哪能看着机会溜走,急忙说道:“君无戏言,但皇子亦无戏言,既然九殿下已经答应,皇帝为何出尔反尔横加阻拦?”
皇子亦无戏言?
这老杀才,居然会抓把柄。
“那好,有言在先,只此一局!”
言毕,大昌皇帝狠狠瞪了永康一眼。
永康抬起头来,向略有得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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