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
乌银顿珠一跺脚,放下手里的木盆,转身就出了寝殿。
“殿下,还是奴婢伺候殿下泡桶吧!”
春芬一脸娇羞,主动请缨。
看得出来,她这是把自己,已经完全打算交给永康了。
“那好,你去放水,伺候本殿泡桶是了。”
“奴婢明白,不过,泡桶完毕,奴婢为殿下按压全身穴道,顿珠也给殿下搓脚,如此便可二者合一。”
还是春芬机灵,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
明知道乌银顿珠是躲避给永康泡桶,但她也没想让乌银顿珠完全得逞。
在伺候永康泡桶的时候,在雾气腾腾的浴室里,外面候着的乌银顿珠,时不时被春芬喊了进来拿这送那的。
如此几番下来,乌银顿珠的一身纱衣,被水雾洇湿后,紧紧地贴在身上。
木桶里的永康,透过朦朦水汽,望着乌银顿珠半透的衣衫下,突兀的地方两峰高耸,阴影的区域一片乌黑。
如此境地之下,试问有几个男人能把持得了?
春芬端了一盆清水,站在木桶后面,打开永康的发髻,让一头乌黑的长发倾泻在肩,然后拿过一把皂角,就认真地洗了起来。
“顿珠,帮我接一下发簪……”
“顿珠,帮我端一下水盆……”
“顿珠,帮我拿一下皂角……”
乌银顿珠被春芬使来唤去,在木桶边转个不停。
被湿透后的轻纱包裹着的躯体,也就不免在永康眼前一晃又一晃地擦着桶沿。
终于,春芬不再要这要那的,嘱咐乌银顿珠去寝室,为永康准备干净的衣服。
乌银顿珠一离开浴室,在弥漫的水汽中,突然站了起来的永康,毫不犹豫地就把一身轻纱同样湿漉漉的春芬揽进怀里……
一阵厮磨过后,永康从后面拥住春芬,在春芬的耳边轻语道:“你还小,不宜破瓜,这样也行,只是你得忍着点……”
热腾腾的水汽越来越浓,几乎看不到前面的凳子,扶在桶沿上的春芬,在一阵爆裂般的炙热感下,紧紧地咬住了手里的一条帕子,生怕自己叫出声来……
此时的北书房里,春桃点起了灯烛,替永康整理着一些账目。
这几天,春桃是一直住在北书房的,她所忙碌的内容,只有永康知道。
当她知道了永康今天的大手笔时,自己也不禁被这讯息吓了一跳。
看来,这窝囊废皇子,惩治起奸商和污吏时,手段硬得辣人。
这再一次证明,自己当初的分析没错,九皇子永康,绝对不是一个软蛋怂包窝囊废!
如今朝局复杂,九皇子在朝中毫无根基,要得建立功勋,唯有边关一搏。
镇国大将军府,霍氏一门仅剩女流,要得永久立足,还得有所依靠。
这个依靠,难道就是九皇子?
小姐如今对九皇子的心思,已有小小的改观,如果就像九皇子所谋的那样,自己作为陪嫁的同房丫头一起过来,那该多好!
春桃心里明白,九皇子现在,急需人手……
寝殿那边,出了浴室以后,乌银顿珠这才发觉,自己脱去外衣后的一身轻纱,全都贴在身上。
“该死!”
一时不禁恼羞成怒的乌银顿珠,双手捂起自己的眼睛,不敢去看自己若隐若现的身子。
该死?
乌银顿珠不知道在骂春芬?还是自己在骂她自己?
“他不会全都看到了吧?我可从来没有被男人看过……”
又羞又怒的乌银顿珠,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在,寝殿里再无别人。
“就这样来服侍九皇子按脚?”
心里一阵乱跳的乌银顿珠,做贼一样,脱掉了湿漉漉的一身轻纱,把进浴室前的外衣长裙就直接套在了身上。
泡完桶的永康,横躺在榻上。
春芬按着穴道的手法还真是了得,不一会,永康就在无比的惬意中沉沉睡去。
在榻角给永康按着脚的乌银顿珠,却紧张得不敢抬头。
自打永康进到寝室后,她的目光,一直都没敢和永康对视一眼。
她在心里无数次地骂春芬,骂永康,也骂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