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兴泽看冯强的口气,显然这次双方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要是知道元兵粮草的路线和时间,看来只能另想办法了。
李兴泽本就不是愿意低头的人,见冯强的神色不似愿意帮忙的,当下心里有些不大爽快,抱拳告辞后,就与冯飞一同离开了。
“对不起,军师,我真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
冯飞眼见李兴泽的面色不太好看,赶紧上前解释出来。谁知,李军师摆了摆手,只是叹了口气道:“跟你没有关系,其实说白了,还是我军的能力不足啊!”
既然走冯强这条线没有了办法,看来只能是另想办法了,回客栈的路上,李兴泽一路上眉头紧皱,低头思索,连进了客栈后眼前有人都没注意到,一头撞了过去。
感觉自己好像是撞到什么东西了,赶紧抬头直接说了句对不起,才发现原来是撞到了俏脸微红地崔莺莺。
“啊,原来是崔姑娘,不好意思!”
看到是崔莺莺,想起刚才碰到的一阵温香软玉,一股子幽香传到了鼻里,不禁有些心神荡漾。刚回过神来,才想到,崔莺莺怎么会在这里,奇怪道:“崔姑娘怎么会在这里?”
李兴泽居然问这么弱智的问题,崔莺莺心里暗骂了声呆子,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这边有个米铺是我家开的,听说元兵要征收些粮,所以就过来看看!”
“哦”
原来是这样,李兴泽不用想也知道,崔莺莺为什么知道他在这里,而且估计整个明教和白莲教的人都知道他们在这里住的。韩大帅还未伤愈,而马大小姐在这里也待着,一位是明教的圣女,一位是白莲教的大帅,小小的客栈还真是藏龙卧虎。
在思索下一步该如何计划的李兴泽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正准备继续上楼时,突然想到刚才崔莺莺提到过来的事,赶紧上前一把拽住崔莺莺的衣袖,惊喜道:“你刚才是说元兵征粮?”
这一下崔莺莺脸更红了,垂下眼睫,声音几乎细不可闻地点头应道。
这崔莺莺的表现也太令人感到诧异,李兴泽还在疑惑一向敢言敢语的崔姑娘怎么了,正好看到自己的手正拽着人家的衣袖,慌忙收了回来,并不住暗骂,这里是古代,可不是现代,一个平时不注意有可能引起别人的误会。
赶紧问起关于元兵征粮的事情,原来是宽彻不花觉得朝廷的粮草太慢了,因为新招募了不少人,粮草有些不足,所以跟各家的米铺都征收一批。
“元军的粮草什么时候能来?”
李兴泽想了想,说不定崔姑娘这里可以得到粮草军的信息,赶紧出口问道。
谁知,崔莺莺摇了摇头,很肯定地说道:“这个我们粮商也不清楚,目前各地闹的太厉害,元军比较重视粮草的安全!”
看来要烧掉元军粮草的计划要泡汤了,根本就没有内幕消息,连路线和时间都掌握不了,如何能成事。李兴泽想了想就觉得头大,也不顾停下跟崔莺莺再聊几句,郁闷的上了楼。
李兴泽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让崔莺莺很是担忧,她赶紧去问了赵普胜,才知道事情的原委,想了想,叫上赵普胜一起出了客栈,打算先去米铺看能不能到些有用的消息。
这个崔莺莺,看来完全迷上师侄了,赵普胜心里不禁感慨李兴泽就是命好,一堆女人为他的事东奔西跑。想想也知道,收个粮食的事,值得崔姑娘还专门跑一趟南阳府吗,肯定是为了见这小子,听自己说了烧粮的事,居然亲自去米铺询问情况。
“师弟,怎么样?”
躺在床上正舒服的张君宝见李兴泽垂头丧气的回来,赶紧坐了起来问道。
“唉”
李兴泽长叹一声,坐在床上双手抱住了脑袋,他才多大年纪,没经历过社会上的种种,连简单的谈判都不会,实话实说,谁不知道犯了大忌,但自己真是编不出来,实在不忍心骗人。
话说目前这条路暂时没有丝毫办法,看来只能另想主意了,这眼瞅着就中旬了,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李兴泽顿时觉得满心地委屈,天时地利人和没有一样,这仗还怎么打。
其实冯强并没有不同意,他只是觉得自己的职位低,未必会打探到关于粮草军的消息,所以只是暂时没答应什么事,打算先探听一番。
如果有消息的话,那可是加入红巾军前的投名状,妥妥的功劳,以后冯氏家族的人在红巾军里也不会受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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