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张士玲是慌乱之下脱口,未及多想,此时听李兴泽这样说了,反而激起心中的傲气,挺胸便气道:“我张家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过的话岂容反悔,让乡邻们知道,以后如何作人?”
“这...”
正当李兴泽不知该说什么时,突然,沈家下人来报,说是明教有人前来拜访。
沈富心道,真是说曹操,曹操便到,前夜刚提及此事,这便找上了门,而且昨夜还派人窥探。
沈富心里有气,自己正招待客人,这明教不但前夜派人来窥探,现下正是直接到访,有些欺人太甚,当下便气道:“让他们进来!”
李兴泽知道明教的人惹了沈富的心情,当下心里暗想,到底是哪个不开眼的,为难一介富豪,岂不知关系越好,这以后得到的越多,此番做派,真是让人小看不说,还恶了关系。
这里突然有客,张士玲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在那里正犹豫,忽然看到门外走进名女子,莺莺轻笑,张口便道:“李军师,你可真让我一通好找!”
这名女子身着青色衫裙,黑色长发上别着金钗,满脸笑意,说不得让人觉得犹如春风拂面。
只听得李兴泽大喜道:“原来是大小姐亲临,真是好久没见了!”
汉川之战,离此时不过半月有余,李兴泽当初醒来了,还问过来帮忙众人的下落,得知马秀英回了定远,当时便也没多问,此刻身在异地,故人得见,不免有些欣喜。
马秀英笑道:“汉川一战,你李军师可是声名远播,身体抱恙,我却是不敢扰你了!”
李兴泽知道她这是无端揶揄,当下不予答话,看到身后跟着一名年轻人,便问道:“这位是?”
马秀英一把拽了上前,皱眉嗔怒道:“你这个小子,平时胆大的不行,现下见了人,反而躲到姐姐身后!”
接着介绍道:“这位是邓友德,他与他父亲目前在泗州领兵作战,此番我路过那里,这小子便嚷着要来,便带他过来瞧瞧!”
邓友德看起来比自己约莫年长一两岁的李兴泽,心中暗惊,果然年轻,当下恭敬的抱拳道:“见过李军师!”
李兴泽虚扶起人,笑道:“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气!”
沈富安排人落了座,李兴泽知他不认识,便介绍了一番,随后便道:“与你为难的人,可以说给大小姐听!”
沈富当下便心里苦道,李军师,你害惨我了,这万一她偏向自己人,又是明教的领头人之一,我以后得惹多大麻烦了。
李兴泽见沈富犹豫的面色,知他心里顾虑,说道:“大小姐向来对事不对人,你可放心,何况有我在这里,无需担心。”马秀英皱眉道:“甚事,吞吞吐吐地,痛快些说罢!”
李兴泽知她厌烦拐弯抹角之人,便将明教有人逼迫沈富一事说出。
马秀英忽然问道:“沈大官人知是我明教何人?”
沈富点头道:“是赵均用!”
马秀英大怒,当即一拍木桌,咬牙道:“毁我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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