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 碧波池的雾气不断升高,将初夏夜晚最后的一丝凉意也给蒸发掉了,待花月满以最快的速度把事情讲完时,已经是面红耳赤口干舌燥了。
司慕冉仍旧气定神闲:“所以究竟是谁算计的你,你也不知道?”
花月满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现在不知道,但马上就知道了。”
虽然她很想透透气,却还是将身子往水里沉了沉。
她是不拘小节,但并不是连脸都不要了。
司慕冉瞧出了她的不安,微微扬起面颊,伸手拿起软怕盖在了自己的眼睛上,整个人后仰着枕在了石壁上。
待他的眼前彻底漆黑一片时,才又道:“此话怎讲?”
花月满一边感动他的贴心,一边实话实说:“那宫女明明知道你会来,却还将我骗来,你说是为了什么?”
司慕冉想都没想:“一石二鸟,如果当真将你我‘捉奸’当场,不但你的名节不保,想必我也是回不去瑶蓝了。”
花月满赞赏一笑:“算计我不足为奇,但若是能将你也算进来,那么那个人就绝非泛泛之辈。”
“你的意思……”
“就算不是个一人之下无人之上的,也总要是个被万人敬仰的。”
她在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是没有经过任何的思索,就好像喝水和吃饭一样很是自然而然。
司慕冉不知道何时已经掀去了遮盖在眼睛上的软巾,漆黑的眸紧紧的锁着她,目光却愈发的空洞。
花月满瞧着他那透过自己找寻她人的目光,轻咳了一声:“咳咳。”
别说她矫情,这事放谁身上谁也不舒服。
除非有人是脑瓜子被驴踢了,才会不介意你自己心悸的那个人,把你当成另一个人的替身。
司慕冉回神,眼中却没有丝毫的抱歉,施施然道:“所以……”
“是守株待兔?”
“是守株待兔。”
同一句话出自两个人的口,上一个是司慕冉,下一个是花月满。
她说这话是有目的的,既然被人算计了,自是要给自己讨个说法,这次的事要是就这么算了,若以后传了出去,她岂是成了人人都想捏一下的软柿子?
只是她没想到司慕冉竟和她想到了一起,并异口同声。
司慕冉笑:“你去假山后面躲着,待兔这事我一个人就好。”
花月满不确定:“你自己可以?”
司慕冉瞧着她那有些对自己吃不准的样子,笑的更是轻松:“不过是小事。”说着,再次拿起软帕遮在了自己的眼上。
花月满见此,只得转身朝着假山后面浮游而去,为了能彻底隐藏自己,她索性咬住自己的长发,蹲在了假山的里侧。
平静下来的时候,她忽然有些惊讶于刚刚自己对一切事态的掌握,冷静,自持,有条不紊,司慕冉能想到的时候,她也能够想到。
如此想着,她忽然肯定了一个事实,就算她曾经是个农民,也一定是一本万利的那种。
“滴答,嗖——”一声似水声又是风声的声音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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