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 刘默靠在窗边,眼中含着的笑意,一直到花月满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门外,才尽数消失。
其实从头到尾,他不曾怪过她任何,先不说今日花英梅母女献媚的有多明显,单单说如果她若是当真想让他喝了那茶,就不会出手阻止。
他欣喜于她的阻止,容忍她的小心思,但并不代表他可以对所有人都做到如此。
既然敢算计他,就要想好如何承担后果。
并没有关上的房门,幽幽走进来了一个窈窕的人影,刘默慢慢抬眼朝着门口看去,当看清楚迈步进来的人时,眼中骤然变冷,唇角却扬起了一个慵懒的弧度。
“大司马府的三小姐果然好手段。”
这个时候,能只身前来的,就绝非是偶然,况且看花月息的样子,似乎是笃定这屋子里有她要找的人。
如果她要找的是赵婧琳的话,出于礼貌,就算房门开着,她应该站在门外先出声询问,可她并没有,而是直接迈步走了进来,这能说明什么?
今日他和花月满被邀请而来,是整个大司马府都知道的事情,花月满前脚刚走,花月息后脚便是进来了,若是说巧合,未免是有些太过刻意了。
解释只有一种,估摸着赵婧琳是被这个看似无害的花月息给算计了。
花月息一直都知道花英梅劝说秦知茹,让花月满给刘默下药的事情,她也是亲眼看着花月满离开的。
如今怎么算,这个时候的刘默也应该药效发作了,可,可是……
看着此时他那深如潭的黑眸里散着的锐利和精透,她不自觉的踌躇在了门口。
“看样子,三小姐好像很失望。”刘默轻轻一笑,双眸夹杂着淡淡的嘲讽,“是失望什么呢?因为我没药效发作?”
高高在上的从容,与身俱来的高雅,还有那忽隐忽现喷薄在周身的冰冷戾气,这一切的一切,压迫的花月息几欲窒息。
她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趔趄的差点摔倒,及时扶住门框的她,极力想要平稳着自己惊乱的呼吸。
她不能就这么放弃了,她可是足足等了五年才等到了今天,若是错过了,她不知道还要等几个五年,才能再次站在他的面前,被他注视着。
如此想着,她慢慢平稳了自己的心智,直起身子的同时,伸手关上了房门。
刘默冷睨着她的一切动作,看着她从惊慌失措到淡定从容只需要片刻,不由得心里已经有了思量。
花月息,你果然是这府里小姐之中城府最深的一个。
“太子爷难道当真不记得我了么?”花月息双手紧握举在胸口,一步步小心且柔美的靠近刘默,盈盈的期盼堆积在眼底。
刘默勾了勾唇,完全没走心的笑意如过眼云烟:“既然明知就不要故问,花月息,我耐心从不多,你若是聪明的,就不要去轻易浪费。”
花月息愈发的靠近他,便愈是觉得接近寒冷一分,可饶是如此,她仍旧不停步的靠近,并从怀里掏出了一盒药膏,可能是时间比较久远了,以至于那药膏的盒子以呈现出了淡淡的黄色。
“太子爷就算不记得我,难道还不记得它么?”
刘默冷淡的神色忽然一滞,上扬的长眉不自觉的蹙起:“你从哪里得到的?”
花月息见他脸上的冰冷终于出现了裂痕,撞着胆子缓缓站定在他的面前,扬起面颊仰望着近在咫尺的他。
“那个时候太子爷还在皇宫里,有一次我随着家人进宫,无意看见了和世子发生口角的太子爷,眼看着世子的随行太监以多欺少,我于心不忍,便偷偷跟在满是伤痕的太子爷身后,当时我的还太过青涩害羞,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太子爷,便用手帕遮住了面颊,想要帮太子爷处理伤口,可是……”
她顿了顿,眼中含起了泪光:“虽然那个时候太子爷并没有准许我靠近半步,还伸手打掉了我的药膏,但从那时以后,我对太子爷一直念念不忘,可能对于太子爷来说,也许我只是您人生当中的一个过客,但是对于我……您早已深深埋藏在了我的心里。”
刘默安静的把她的话,从头至尾的听完,白皙的面颊不见半点表情,长眸微微垂着,让人看不清楚他此刻眼里闪烁的思绪。
他要承认,他确实见过这个药膏。
“所以……你到底想要证明什么?”过了好一会,他才抬起了面颊,静视着花月息一双充满渴望的眼。
花月息摇了摇头,泪水滚落了面颊:“我不想证明什么,我只是想要把我的思念和感情,告诉给太子爷,无论太子爷接不接受,我都无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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