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简简单单的吃个早饭,刘然就跟埋伏潜藏在人群里的作细似的,一双眼睛从头到尾的都黏在刘默的脸上,盯着刘默的一举一动,观察着刘默的一言一行。
刘默却好像全然不曾察觉一般,安安静静的坐在凳子上,吃着自己面前的食物,细嚼慢咽,举止斯文。
花月满在一旁看在眼里惊叹在心里,浑然天成这句话还真不是简单的说说而已,刘默的雍容尊贵已经完全的融入进了骨头里,哪怕他现在傻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但骨子里的东西仍旧能够表现的淋漓尽致。
这样的刘默,就连在一边瞧着的福禄都叹为观止,激动的眼圈通红,总以为刘默是不是已经恢复如初了。
当然,梦是美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吃饱了,我要睡觉。”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七个字,打破了除了花月满之外,所有人期待的幻想。
刘默不以为然,放下手中的汤匙,起身就要往里屋走。
花月满一把拉住了他的袖子:“要睡回来再睡,我现在要带着你去一个地方。”
刘默蹙眉,似乎不开心:“什么地方?有床么?”
花月满觉得,饶是他傻了,自己也不应该骗他,索性拐弯的道:“没有床,但是有马车,你只要安安静静的坐在马车里就好了。”
刘默沉默着,虽然不说不去,但脚下的步伐却并没有再移开。
不过花月满的话,刘默听不懂,不代表其他人就听不懂,福禄愁眉不展的站在一旁不好开口,刘然却不管不顾的爆炸了。
“你打算带着我皇兄出宫?”
花月满放下手中的筷子,不否认:“八王爷你聪明多了。”
“你别和我扯那个。”刘然继续爆炸,“我皇兄现在这样,你却要带着他出宫?你疯了?你不知道现在城内有多乱?若是当真出什么乱子,你怎么办?”
花月满扫了一眼刚刚走进正厅的擅玉:“能出什么乱子?明着有黄木舟黄羽林带着御林军开路,暗着有擅玉左右照顾,乱党虽然一心造反,却也不是傻子,谁吃饱了撑的会跑到羽林军的面前当箭靶子?”
刘然不懂:“你当黄羽林是你们家看大门的?你说让人家来,人家就来?”
花月满笑了,转眼朝着擅玉看了去:“擅玉,你去通知黄羽林,就说太子爷要出宫,看他跟不跟随。”
擅玉其实也是疑惑的,不过他却没有质疑与反驳,点了点头,转身又出了正厅。
既然他已经选择同沈太尉一起辅佐了花月满,那他就不能再去质疑她的任何,这是起码的相信。
刘然当然没想到脸擅玉都帮着花月满,俨然成了一个人唱独角戏的他,站在原地尴尬的闹心:“你真是疯了,我就是想不明白,你为何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带着我皇兄出宫。”
花月满懒得和他解释:“你向不明白就说明你还有好多的东西需要学习,今儿这宫我带刘默出定了。”
“这,这这……”刘然气结,转身朝着福禄泻火,“你也看见了?你说这女人是不是疯了?她今儿早上是不是没吃药?”
福禄能说什么?敢说什么?只是不停的在一边安慰:“八王爷稍安勿躁,太子妃一定有自己的道理。”
“她有道理?她有个六的道理!”
“八王爷您消消气……”
在刘然的吵吵把火下,花月满起身拉着刘默的袖子走到了正厅口,一边小心翼翼整理着刘默的衣衫,一边耐心的等待着擅玉的回来。
“刘默,我们玩个游戏吧?”她小声的诱惑着。
对待孩子就要有对待孩子的办法,讲大道理他肯定是听不懂的,但要是说玩游戏的话,铁定是一说就通。
刘默皱了皱眉:“不玩,无聊。”
“……”一句话,噎得花月满要死不活。
她倒是忘记了,刘默虽然智商减退,但对于一个没有童年的他来说,游戏是由其无聊且陌生的存在。
不过她却不死心,也不能死心:“很好玩的一个游戏,若是你不玩的话,以后我都不给你元宝馄饨吃。”
她一直认为,威胁是最有效的办法……
果然,刘默颇有些为难的道:“说来听听。”
花月满顺风推进,耐着性子的解释:“一会要来很多人,但无论别人和你说什么,你只能说“嗯”其他的什么都不能说,如果你能从白天坚持到晚上,就算你赢了,以后你天天都能吃上元宝馄饨。”
刘默扬眉:“你傻么?这么简单的事情还用得着赌?”
花月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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