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做了许多的事情,不是也没考虑过太子爷令不领情么?”
皇后噎的抿唇:“你以为本宫现在手中无权,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放肆了么?”
忘记说了,皇后就算恢复如初了,皇太后也没开口将当初暂时放在花月满手里的权利要回去交还给皇后。
再加上皇后躺在床榻上的那几日,文丞相和沈太尉接连拉拢本来就站在皇后身边,摇摆不定的大臣们,倒是也拉走了不少。
所以眼下这个后宫权利最大的人是花月满,而朝堂之上明着权利最大的人是刘默,实则也是花月满。
“皇后娘娘都这般说了,臣妾要是不按照皇后娘娘说的做,岂不是不领情?”花月满从很早以前,就已经不把皇后放在眼里了。
皇后捏紧了身侧的把手,声音低而沉:“花月满,你别太得意。”
花月满笑的和谐:“臣妾有多得意,完全要看不想让臣妾得意的那个人有多落魄。”
皇后气得说不出话。
“姐姐今儿这裙子真是好看!”
“可不是么,这上面的花足以以假乱真吸引蝴蝶!”
不远处,走来了一群年轻的女子们,她们都是刘默的美人,只不过她们此刻团团围绕的那个人不是刘默而是打扮的跟多鲜花似的常悦颜。
自从后宫传言刘默宠幸常悦颜了之后,常悦颜的身边聚拢了许许多多的美人,沈晟婻如今照顾自己都照顾不过来,又哪里有闲心去看着这些个美人?而花月满天天看奏折就看得头晕目眩,对于这些美人根本就不搭理。
时间长了,这些美人就乱了,纷纷投靠了常悦颜,以为跟着常悦颜就有好果子吃。
“还真是热闹。”皇后笑着扫了一眼那些走过来的臣妾,后又看了一眼花月满:“看样子别人的得意,也需要太子妃的落魄来衬托。”
妖娆一笑,在太监的抬拖下,缓缓朝着宣武门走远了。
“臣妾给太子妃请安。”
“臣妾见过太子妃。”
面对花月满,这些美人们还是规规矩矩的,毕竟现在后宫的掌权是花月满,而至于她得不得宠又是另外一回事。
花月满摆了摆手:“都起来吧。”说着,也想离开。
这些美人迟早是要出宫的,只要刘默醒过来登基,她们一个人都留不下来。
既然早晚要分开,又何必要有交集?
“太子妃可是要去迎接五国使者?”常悦颜笑着开了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爱情的滋润,就连脸上丑陋的疤痕都不再显得那么狰狞了。
花月满停住脚步,没有回答,因为她已经很久没说废话了。
常悦颜也不在意,笑着又道:“臣妾正要带着妹妹们去后花园踩一些新鲜的花瓣,晚上给太子爷做花浴,不知道太子妃一会可也要来?”
一男一女,鲜花沐浴,如此让人热血沸腾的场面,可花月满光是想想便忍不住的想要杀人。
“不了,你们去就好。”懒得再和常悦颜磨嘴皮子,转身离开。
“呵呵呵……呵呵呵……”
“哈哈哈……哈哈哈……”
身后是常悦颜肆无忌惮的笑,花月满听得眉头直抽。
跟随在一旁的福禄,忍无可忍的开了口:“太子妃现在既已经掌权,为何不将太子爷接回来?何,何必……还要让有心之人造谣?”
“还不是时候。”花月满脚下的步子不停。
“常悦颜的口中,太子爷是沉迷女色的,或者说这也是其他人眼中看见的事实,毕竟刘默一直都在常悦颜那里,朝中的事情虽然是我在打理,但是除了沈太尉和文丞相之外,便再没有知道,也就是说,在所有人都以为刘默不顾朝政的时候,祈天的朝政倒是暂时平稳了。”
“虽然每个人都不说,但每个人都会猜测,太子爷到底是沉迷女色,还是专心朝政。”
花月满绕过了水波亭,望着前方的玄武门:“你以为,这消息就只有祈天皇宫里的人知道?其实……其他各国的人也都清楚,不然五国虽然跃跃欲试,但为何一直迟迟没有动作?”
福禄小心翼翼的搀扶着花月满上了台阶,恍然:“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花月满站定在玄武门的一旁,笑着点头:“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别人琢磨不透刘默,不知道刘默到底是在干嘛,让其他人慢慢猜,最好能猜到刘默痊愈。”
福禄汗颜,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花月满,有着说不出来的崇拜,他忽然想起曾经刘默说过的一句话。
那次好像也是刘默和花月满两个人针锋相对,他担心刘默太过因为琐碎的事情伤神,便多了一句嘴。
“太子爷何必和太子妃一个女人家较劲儿呢。”
刘默听了这话笑了,透彻而又犀利:“女人?你以为,她的脑袋和手段,是哪个男人能比得过的?”
福禄当时不懂这句话,但现在懂了,看着花月满憋了半天,才喃喃的道:“太子妃果然明察秋毫啊!”
花月满瞄着那缓缓行驶进宫门的车队,皮笑肉不笑:“还不是被祈天这些个自以为是的妈给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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