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血口喷人!”终于反应过来的常悦颜,豁然从床榻上站了起来,一把将尖刀扔在了地上,“明明是太子妃你想要谋害太子爷!”
花月满眨了眨眼睛:“证据呢?”
常悦颜指着那些站在她身后的美人们:“来我这里做客的妹妹们可是都瞧见了,也是我让她们去喊人进来的,如今太子妃可是打算胡搅蛮缠?”
花月满觉得现在的常悦颜精神有些问题,理智有些疯癫,所以她打算忽视掉这个不着边的女人,转身朝着那些个美人看了去。
“常美人刚刚说你们看见我拿到想要谋害太子爷,那我现在问你们,你们可是有亲眼看见?”
事实如此明显,这些美人们又哪里敢说谎?
她们一个接着一个的“噗通!噗通!”的,像是下饺子似的跪下了身子,但不敢看着花月满,而是转眼朝着沈太尉望了去。
“沈太尉明鉴,刚刚臣妾确实是看见了太子爷手持尖刀,想,想要谋害太子爷……”
“是啊,臣妾也是亲眼看见的,常姐姐说的都是真的。”
“沈太尉不是也看见了太子妃明目张胆的想要洗脱嫌疑?以此想要栽赃嫁祸给常姐姐吗?”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花月满,其实就连花月满也觉得,若是放在平常时期,她早就被拉出去午门问斩了。
“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沈太尉终于开了口,可说出口的话却足以让人大跌眼镜,“我进来的时候只是看见了常美人手持利器,从太子爷的旁边站起了身子,然后想要洗脱罪名的将利器扔在了地上。”
这……
那些原本认为花月满罪孽滔天的美人们愣住了。
站在人群里的福禄看着眼前的此情此景,默默地在心里为常悦颜等一众美人悲哀,别人看不出来的倪端,他不过一眼就瞄出来了。
再次朝着常悦颜扫了一眼,无奈的在心里叹气:常美人你智商不够就不要跑出来撩闲好么……和太子妃这个出了名的女流氓玩,您又哪里是对手?
花月满其实也愣住了,喂喂喂,沈太尉你说谎就说谎,舌头干嘛那么僵硬?一点都不自然。
沈太尉白了花月满一眼,一会咱俩再细谈!
花月满无奈的耸耸肩,何必呢……
虽然这事儿过程有点扭曲,但其意义却没有变,她确实才是被陷害的那个。
“沈太尉怎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常悦颜的脸色很不好看,“难道沈太尉早已和太子妃私底下有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不成?”
沈太尉到底是朝中元老,见过太多的大场面,捋了捋自己的胡须,淡淡的笑了:“我只不过是在陈述我看见的事实罢了,既然常美人信不过,大可以问问其他人。”
还没等常悦颜开口问,齐不予先行道:“属下进来的时候,也是看见常美人意图谋害太子爷!”
花月满点了点头,甩给一个赞许的眼神:睁着眼睛说瞎话,有前途。
齐不予汗,脑袋瞬间垂了下去,不敢与花月满对视。
他其实也是无奈,但如今就连沈太尉都帮着太子妃隐瞒,他不过一个在宫里巡逻的,又怎么敢对立?
况且他一直都跟在擅玉的身边,又怎能不知道最近擅玉跟太子妃走的近?
他虽然官职小,但哪头大哪头小还是分得清楚的。
“属下看见的也是看见常美人意图谋害太子爷!”
“属下们均是看见常美人想要谋害太子爷!”
在齐不予的零头下,那些侍卫们也是纷纷的开了口,当然,他们的路径是非常统一的,都是将矛头指向了常悦颜。
常悦颜终于像是看出了什么,愣愣的扫过所有人的目光,最终定在了花月满的脸上,死死的瞪着。
花月满不慌不忙的笑了:“常美人这般看着我是为了什么?我发现常美人今日对我的脸特别感兴趣啊。”
常悦颜气得唇角一阵一阵的抽搐:“你陷害我!”
花月满笑:“这应该是我的台词。”懒得耽误时间,转头朝着沈太尉看了去,“意图谋害太子爷,应当……给个什么罪过?”
沈太尉唇角一抽,懒得看她:“满门抄斩,株连九族。”
花月满摸了摸下巴:“罪名还挺重。”
周围的一众侍卫差点没掉了下巴,满门抄斩,株连九族,简单的八个字,却能让好几百口的人掉了脑袋,这叫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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